第159章 再次上朝二(第1/2 頁)
當了二品官,早朝自是免不了的。
出了府門,慶王已經在馬車邊等候,父女兩相視一笑,然後什麼話都沒說的各自登上自己的馬車。
父女之間很多事情不用說的太清楚,有時一個微笑一切就已解說明白。
風華本該換成二品官員的坐駕,但她坐的依舊還是原先的那輛馬車(她懶得換,再說也坐習慣了),不過前後跟隨的排場可就不同了。
依舊在慶王的隊伍後面,但前後跟隨的人員已是與慶王相同。
來到咸陽門,眾官早已到場,依舊由隨風推著來到王相的下位,王相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切如常的平靜站著。
像那個王尚書,遇事時高喊我爹是誰、我伯是誰、我叔是誰,這樣的人風華反而不會去在意,那就是紙老虎,一撕就破。
可王相這種的,明明恨她要死,分分鐘都想弄死她,卻見到她時如同看到平常之人一般,連眼神都不會表現出恨意,這樣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
等她與慶王兩一站好,太監的報唱聲就立刻響起,這兩丫丫的是掐著點進來。
皇帝與攝政王入坐,眾官朝拜三呼萬歲,十天如一日的場景,唯一不同的是今後的朝堂上除了那個坐著不用跪的太尉之外多了一個不用跪的二品女官。
帝王叫起,眾官歸位後,戶部侍郎第一個就站了出來。
“啟稟皇上,南宮御史昨日無故抓走我戶部尚書大人,現戶部工作停滯,求皇上、攝政王定奪。”
風華還以為他們能忍一忍呢,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但她沒什麼反應,依舊神色淡淡的坐在那兒。一個侍郎,還不值得她親自出面去與對方開撕。
她不出面,自然有人會站出來。
兵部侍郎上前一步,“什麼無故抓走,你戶部自半年前就開始欠著都察院月銀,而且都察院辦案還要向你戶部通報嗎?沒了尚書就不能做事了,那朝廷養著你們戶部這些侍郎、掌事幹嘛?”
風華都想為他鼓掌了,這話說得太漂亮了。
工部又走出來一個侍郎,“吳侍郎此話差矣,尚書乃一部之首,戶部尚書被抓,戶部群龍元首,怎能正常上工,且眼見月尾,各衙各府都在等著戶部所發銀例,看來你兵部並不急。”
這是威脅上了?
風華鄙視之,說不過人家就威脅,什麼人啊?
吏部又站出來一個侍郎,“那按何侍郎所言,戶部沒有尚書連一日都不能運轉了?既是如此,都察院是否今後每抓一位官員就得派個人過去代為辦公啊?”
這話風華喜歡,看來我方全是辨答高手。
這邊來狠的了,禮部尚書走了出來,“皇上,攝政王,臣等並非認為南宮御史所行不對,只是認為她此行不妥。都察院是有抓審官員的權利,可南宮御史上任第一日,未查事實只聽從片面之言就親自前往戶部抓了尚書大人,這令臣等惶恐。”
這話繞得風華想死,說直接點不行嗎?
人家出尚書了,攝政王這邊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刑部尚書站了出來,“皇上,攝政王,據臣所知,南宮御史有實有據,這才前往親抓戶部尚書,並非劉尚書所言的未查事實只聽片面之言。”
禮部尚書立刻歷聲反駁:“既然有實有據,那就拿出證據來。”
他這一吼出來,不說攝政王一方的官員如何,就是王家一派的都紛紛別過臉去。
刑部尚書滿臉鄙視的看著他,“劉大人是禮部尚書,不知審案流程,這點本官就不多說了。都察院辦案一向只上承於皇上與攝政王,(聲音嚴厲)劉尚書這是要越權管理嗎?”
禮部尚書也發現自己話說錯了,被他這一話一堵,立刻朝著上方重重跪下,“臣不敢。”
這時攝政王才不鹹不淡的開口,“此事本王已知,至此為止。在都察院審理期間,楊侍郎先暫代尚書一職。”
“尊攝政王令。”
攝政王一錘定音,眾官再次歸位,這一戰我方勝。
兵部尚書又站了出來,“啟稟皇上,攝政王。軍隊發餉時間已到,各處已有不少向上催了。震南將軍所領的鎮南軍已有兩月吃不起白麵,將士們們每日只能食一餐,還只是一個粗饅頭,其它時間全用鹽在頂著,可就是粗饅頭,他們也快吃不上了。”
說著到最後,兵部尚書自己都有些梗嚥了。兵部尚書一般都是從軍隊出來的人,他自己當初也是軍隊中的一員,現在雖是成了尚書他依舊沒忘那與戰友馳騁沙場時的豪邁情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