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炮 好像長大(為心有微動打賞的精油加更)(第1/2 頁)
我忽然間感覺,一個人沒了,在陌生人聽到後也就是唏噓的說了幾句,然後就當做沒那個事兒了,繼續談笑風生。[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難道,人都是這樣嗎?只在乎自己,或者只在乎身邊的人。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就連我爸宣佈我們家要買一輛摩托車,我也沒太多高興勁兒。
吃過飯,我媽去洗碗,我跟我爸在他們屋子裡烤火看電視,外面風掛的很大,很冷。天氣預報說那幾天我們那兒有小到中雪,過不其然,我媽洗好碗後,擰著一壺熱水進來就說,外面下雪了,好冷。然後關上房門,拿出洗腳盆,我們一家三口就邊看電視邊泡腳。
不得不說,其實我還是蠻喜歡泡腳的,感覺很舒服,就連身上的疲憊也都隨著熱水而輕鬆了許多。
洗腳的時候,我爸一直不停的跟我媽說,要買個什麼樣的摩托車,什麼牌子的好,說誰騎的就是,還有什麼都看好了。
我對他的話題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看完焦點訪談後,我就回自己屋子了。
大約九點多鐘的時候,小姐姐來了。
我開啟門,外面的冷風灌了進來,凍的我打了個寒顫,小姐姐反身把門關上,喘著白氣抱著我的肩膀就進了屋。
關上房門,我見她頭上有雪,就伸手幫她弄了弄,她笑著說沒事兒。她那天脖子上戴了條黑色的微薄,身上依舊穿了件黑色的毛衣,不過跟之前穿的那件不一樣,這件有花紋,看不太懂,跟鬼畫符似的。我一直就很納悶她為什麼那麼喜歡穿深色的衣服,就從來沒見過她穿一般小女生的那種粉色的,黃色的,一些好看的淡色衣服。我也問過她,她說她就是不喜歡。
她取下圍脖撣了撣身上的雪,有抖了抖頭上的。然後就鑽進了我溫暖的被窩裡。
我回到被窩,她身上很涼,我感覺抱著她幫她捂了捂。她笑著說,咋見你眉頭皺著呢,跟人欠你錢似的。
我說就昨晚上跟你說的那女孩,她昨晚上死了。
當聽到我說死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她的身體顫了一下。
我倆都沒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吭聲,問我是咋死的?
我說,我班主任跟我說是上吊自殺的,她有嚴重的抑鬱症。
小姐姐哦了一聲,說了句我當時根本聽不懂的話,我們的每一個新的開始,也有可能就是最後的結束。
我不懂,問她啥意思,她沒給我解釋。
我說,她都死了,那麼我遇到的事兒,問題就應該不在她身上了吧。
小姐姐說,我感覺那天晚上來你家的就是她。你之前跟我說過她頭髮很長,然後你被窩裡也摸到頭髮,還有從布娃娃脖子上解下來的頭髮,後來我拿給奶奶看,奶奶說,那是陰發。而且是極少數女鬼才能有,很厲害。弟弟,你明天去學校上學的時候問問你的老師,那女生是用什麼上吊的,如果是用頭髮把她自己勒死的那就可能是了。
我點點頭,說好。
我忽然想到在廁所外面發生的事情,也跟小姐姐說了一遍。
小姐姐說,你們那個廁所以後晚上不要去,廁所本來就屬於陰氣重的地方,而且,你們那個學校估計有什麼不對勁的,所以,才會那樣。
我其實主要是擔心那個聲音,就問小姐姐那個聲音是個什麼聲音呢?
小姐姐說她也不清楚,我說,那聲音最近總是出現的,我昨天在家的時候也聽到了一次。我現在想想好害怕,當時那黑影我以為是秦慧,就在後面跟著他,如果當時我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他會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呢。
小姐姐將我抱在懷裡,頭枕在她的肚子的杯子上,說:弟弟你也不用怕的,你這一段時間上學不都是把娃娃帶著的嘛,你知道的,他會保護你的。
我抬頭望著小姐姐,從小往上看她的時候,感覺她的臉特別特別的好看,美極了,我有時候就在自私的想,如果小姐姐只讓我一個人看到她那該有多好啊。可惜,想法太不現實。
對於小姐姐說到他,自從我知道那娃娃身上附著的是小哥哥閏土後,我就真的把他當做閏土來照顧了,經常給他洗洗澡。每天還帶著他睡覺上學。
我做那些並不是為了讓他時刻的保護我,其實自從昨晚上他被頭髮肋到了脖子後,我就一直在想,他為我做了那麼多,活著的時候,為了我死了,死了以後,為了我傷了。到底是圖個什麼呢?
我一直都想不通,我就問小姐姐,小姐姐笑了,說:哥哥對弟弟好,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