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炮 表叔的傘(第1/2 頁)
我將藍藍弄醒後,問她跑哪兒去了?
她醒來後迷惑的望著我,問我咋還不睡覺啊?
我真的傻眼了,難道藍藍根本就沒出去過?那我之前遇到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可我看到藍藍的樣子又並不像欺騙我,我想了一下,沒講我遇到的事情告訴她,而是說剛才出去尿尿去了。
她微微笑了下,說早點睡。然後就躺床上繼續睡了。
我躺在床上睡不著,翻來覆去的,一會兒身上就出了汗。
有時候真的羨慕藍藍,居然一點兒都不怕熱。
我從床上摸到了把扇子,一邊扇,一邊回想之前那段如夢似幻的經歷。
那是幻覺嗎?還是個夢呢?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後發現藍藍比我起的還早,出了門,。看到藍藍跟我媽正在廚房裡。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我媽:昨晚你去哪兒了?
我媽有些錯愕,說哪都沒去啊,天熱沒人打麻將,說著她還嘆了口氣。
我哦了一聲,看的出來,我媽也不想是撒謊。那我那段記憶肯定就是做夢了。
可為什麼我會夢到藍藍呢?難道我喜歡她?
怎麼可能,我使勁的甩了甩頭。我媽問我咋了?我說沒啥,起的太早頭昏沉沉的,藍藍說,那你再回去睡一會兒?
我說算了,不想睡了,然後我就去洗漱,去了表叔家。
走到表叔家門口發現表叔家的門是關著的,我上去敲了敲門,喊了兩聲,沒人應,可能不在家。
我想這麼早就不在家?去哪兒了?
想來想去,我忽然想到了表叔家後面的地窖!
正準備繞到他家後面去呢。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打著一把黑傘,往這邊來,嘿,是表叔。
我老遠就喊了一聲,可喊完以後,我心裡就有些嘀咕了,這表叔大白天的打著把黑傘幹啥?而且他打傘很奇怪,並不是打在自己的頭上,而是他身體的右邊。
那姿勢,就好像在給別人打傘一樣。可是他的身邊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啊。
他應該是看到了我,身體停頓了下,側過頭,不知道幹啥,然後伸手就把傘給收了。朝我走來。我感覺表叔真的很奇怪。他將傘平放在手上,然後問我,有事?
我沒回答他,而是問他拿傘幹啥?他笑了下說:沒啥,這傘別人跟我借的,一大早打電話讓我去取。
我有些狐疑,但是知道就算真的有什麼事情他也不會告訴我,還不如不問,也許哪一天自己還能發現點兒什麼。
他走到門前,用手推了一下,門居然就開了,我說你咋不鎖門啊?
他頭也沒回的說:我就出去一下,沒多遠,鎖啥門啊。
我真是越來越懷疑表叔了,這一般開小店的老闆恨不得,出去放個屁都鎖一下門,他可到好。門都不鎖。
開啟門後,他讓我進去,然後,問我要不要吃雪糕?我搖頭說不吃,還沒吃飯呢。
他說廚房裡有飯,你自己去盛。我應了一聲也不客氣。他轉身將那把黑傘拿進了他的房間裡。
我進了廚房,發現他鍋裡的飯已經冷了,我趕緊開啟煤氣灶熱了一下,表叔應該是出去遊一會兒了。要不然這飯也不可能冷,冬天還好說,可這是夏天啊。
我端著飯碗走了過去,表叔坐在櫃檯後面抽菸。他問我最近沒出去瞎野吧?
我說沒呢,每天都跟藍藍倆在家寫作業看電視。他說挺好的,現在外面這麼熱,別出去。
我說好。
我問表叔,英叔不是說會打電話給我的嗎?怎麼這麼久了也沒見他給我打電話?
表叔問我道德經背誦的咋樣了?我說還行吧。
他說那你背一段給我聽聽,我想了一下,就開始用英叔那種懺調背。剛背沒兩句,表叔就讓我別背了,大早上的用懺調喪氣。
我一陣無語,怪不得,我們在學校只要一開始,宿舍人都全跑了,就連沈威也受不了。現在看來,表叔似乎也不喜歡這種音。可說來很奇怪,我自己卻沒什麼感覺,而且每次只要用懺調吟誦之後,心裡都會非常的寧靜。
正說著呢,表叔家的電話響了,表叔去接,聽聲音應該是英叔打過來了,我心裡有些小激動。
可一直到表叔掛電話,似乎也沒提到我,我問表叔英叔打電話說啥了?
表叔頓了一下說:沒啥,就是跟我說一下,他要出一趟遠門。
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