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纏綿(下)(第1/3 頁)
“你……先放開我。”燕輕語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報對方的恩情,可是她終究還是一個女子,前世與夜蒼也沒有發生過多親密的關係,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反而是本能的感受,害怕。
司煜城聽不到也看不到,他的眼前是一片熔岩,自己就躺在熔岩之中,動彈不得,快要被燒成灰燼的時候,摸到了一塊冰涼的冰塊,便死死的不肯鬆手。
冰塊的溫度慢慢的開始,無法緩解自己的需求,他為了得到冰塊,更涼爽的溫度,手一撕,將覆蓋在冰塊上面的紅色熔岩給撕掉。
嗯,更涼了。
燕輕語來不及反抗的時候,身上的衣裙已經被撕碎,全身赤裸的被摟抱在懷裡,她害怕的嚥了咽口水。
“鬼君,你還好麼?”
司煜城雙眼已經被火焰完全的籠罩,他睜開雙眼卻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只是本能的低下了頭,火熱的唇含住她的唇。
他全身都火熱滾燙,包括唇舌也一樣。
那燙得人頭腦發暈的溫度探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領地裡仔細的摩挲著,尋找著,火熱的溫度不停的焚燒著她,粘著她,她想逃,卻逃不了。
眼角一滴水光泛起,被滾燙的溫度燙出了淚花,她被迫揚著頭,坐在男人的懷裡,無力的看著……
男人的吻急切而又強烈,她覺得自己的舌頭很痛,好像要被眼前男人拆吃入腹般。
司煜城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什麼都已經感受不到,他只想得到那冰涼舒適的快感,好緩解自己身上的溫度。
只是本能的,不想讓眼前的冰塊離開,那樣他就要受到熔岩的煎熬會痛苦萬分。
燕輕語無法承受男人的粗魯,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她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與第一次又有何種區別?男人的粗魯太過殘暴,失去理智,比野獸更加的無情。
“不要……!”
燕輕語咬著牙,臉色格外的蒼白,身上的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話了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狂風暴雨般讓她無力支援,滔天巨浪拍打在她的身體,她原本就無力逃走,現在變得只能硬生生的祈禱這個男人會溫柔一些。
最後實在承受不住,揮舞著雙手用力的推起抓撓眼前的男人,鋒利的指尖不小心勾起了男人臉上因為過度泡水而浮腫的人皮面具。
燕輕語在迷迷糊糊之間,好像看到一張臉……
不,不對,她大約是在做夢。
劍眉入鬢,鼻若刀削,墨綠色的瞳孔眼波流轉,丰神俊朗的陌生又熟悉容顏在她的眼前起起伏伏的,火熱與疼痛還有靈魂的舒適讓她一時想不起來這裡是哪裡。
這個男人的臉好眼熟,是誰?
是那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藉著昏暗的光線所偷窺到的那一絲容顏,是他吧?
所以,這是夢?夢到了自己重生時第一日時被一個陌生男子要了三日三夜的畫面?為什麼偏偏會做這個夢?
好累!
好睏!
這個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好像自己再一次身臨其境,她迷迷糊糊之間,總覺得身上有人,身體被人肆意的彎曲成任何的姿勢,狂風暴雨讓她無法承受,只能被迫的躲在男人的懷裡。
最終,她昏迷了過去。
如同野獸一般的歡好持續了整整的一夜,樹下,以地為床,以天為被,男人身上的熱情好像點燃了這四周所有的花草樹木,熱浪一波一波,無法消散。
最後男人無力倒下的時候,他的雙眼終於恢復了清明,那一瞬間的清明讓他看到了身下不停哭求的女人,大量的畫面在腦海裡面一瞬間劃過,他目光幽沉。
手指輕撫著被咬紅腫的唇,“小丫頭……”
隨後,閉上了雙眼。
睡著的司煜城是被夢境給逼醒的,夢中,他的母親癲狂大笑著,一字一句的訴說著是如何害死燕輕語的事情,是如何不准他動情的事情。
每一個字就好像刀鋒劃在他的心上,喚起了他被奪走的記憶。
司煜城從噩夢之中猛的坐了起來,伸手用力的捂頭,那些丟失的記憶已經回到了他的腦海裡,他雙眼幽沉像是化不開的黑夜。
回頭,目光對上了一身狼狽的燕輕語,燕輕語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身邊,身上滿是紅痕,被疼愛過渡到紅腫充血。
哪怕睡著,也依舊皺著眉頭,眼角的淚光輕閃著,好像在噩夢裡也依舊無法揮散被強迫帶入情慾的罪惡。
司煜城大手輕撫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