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琴大家(第1/2 頁)
由於被趙靈兒糾纏了一段時間,導致趙顯出門的時候,大概已經到了戌時初,也就是晚上七點鐘左右,天色已經見黑,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等他走到攬月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戌時中了。
張若謙身在六樓,早早的看見了趙顯的身影,等他剛走到攬月樓下,張若謙已經笑意盈盈站在門口迎接。
“小王爺,許久不見,可想死為兄了。”
張若謙哈哈一笑,一邊拉著趙顯的袖子,一邊迎著他進了攬月樓,趙顯被這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親暱的舉動搞得渾身不舒服。
媽的,這貨該不是gay吧,上來就拉我袖子……
趙顯在心裡想到了斷袖二字。
想到這裡,他小心翼翼的把袖子從張若謙的魔爪裡解救了出來,開口強笑道:“張公子何必這麼客氣?你我兄弟,不用這麼客套。”
這話其實不假,從老黃嘴裡,趙顯得知三年前自己跟這個張若謙的確親如兄弟。
看著趙顯生份的舉動,張若謙的眉頭微不可查的輕輕皺了皺,但是笑容不改,伸手把趙顯迎到了樓梯之上,二人順著樓梯,一路上了六樓。
這攬月樓從一樓到三樓都是些風月場,鶯歌燕舞,絲竹管絃,好不曖昧,但是從四樓開始分成了一間間包廂,幽靜了很多,只能隱約聽到一些撫琴彈曲的聲音。到了五樓六樓,更是清淨的很。
剛爬到六樓,趙顯不由開口埋怨道:“我說張兄,吃飯就吃飯,就不能在一樓吃麼,爬這麼高,又沒有電梯……”
看著眼前這間僻靜的隔間,又想到剛才在一樓二樓看到的漂亮小姐姐,趙顯心中就一陣可惜。
張若謙一臉茫然,回頭陪著笑臉:“小王爺,這電梯是何物……?”
“呃……”
我該怎麼跟他解釋呢?
趙顯撓了撓頭,始終想不出如何跟面前這個小白臉解釋什麼是電梯,只能打了個哈哈,笑道:“那個,咱們吃飯,吃飯。”
張若謙也不以為意,手中的摺扇瀟灑的揮了揮,一旁伺候的小廝會意的點了點頭,不一會,一道道菜色如同流水一般,端在了桌上。
由於只有兩個人的原因,菜並不多,只有七八個的樣子。
張若謙拉了拉椅子,瀟灑一笑:“小王爺坐吧,這些小菜都是攬月樓的招牌,咱們先吃著,不夠了再說。”
他很是守禮,這會工夫,趙顯正在四處打量這座攬月樓,趙顯沒座,他也一直站著。
四處張望了片刻,趙顯回到這間隔間,注意到了張若謙仍舊站著,他心中一動,不禁又留意的這個年輕人幾眼。
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做事居然這樣嚴謹。
趙顯穿越過來已經有一段時間,張若謙還是第一個仍舊把自己當做肅親王世子的人。
想到這裡,他也不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位,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裡,開口笑道:“張兄下帖喚小弟來,可是有什麼事?”
張若謙仍舊笑容滿面,輕聲道:“小王爺久病初愈,自然要祝賀一番。”
他端起酒杯,敬了趙顯一杯酒,也不等趙顯答話,很是豪氣的幹了下去。
放下酒杯,張若謙長嘆一聲:“說來慚愧,這三年小王爺生了病,愚兄原本應該衣不解帶常伴四周,奈何家父非要愚兄去考什麼勞什子功名,至今思來仍舊覺得對不起小王爺,不說了,愚兄自罰三杯。”
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但是衣不解帶四個字讓著實趙顯噁心一陣……
這貨該不會真是……
張若謙哪裡知道趙顯的想法,他一邊說著,一邊毫不停歇,三杯酒就灌下了肚子。
趙顯也不答話,等他三杯酒喝下去,才笑著接話:“張兄這是哪裡話,你一口一個小王爺,倒是生份的緊。”
“倒不是生份。”
張若謙苦笑道:“聽聞小王爺大病初癒後,前塵往事都盡數望去,愚兄生怕小王爺忘了先前的朋友情分,因此稱呼上不得不謹慎一些。”
趙顯端起酒杯也喝了一杯,微微一笑道:“張兄這是什麼話,以前的事我雖然忘了,但是不代表不存在,你我既是好友,那當然一輩子是朋友。”
“好!”
張若謙哈哈一笑,伸手招來一旁的小廝,開懷道:“今日開心,你去吧琴姑娘請來,彈上一曲,與我跟小王爺助興。”
那小廝低頭應了聲是,轉身下樓去了。
張若謙重新回到座位上,飽含深意的笑了笑:“賢弟,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