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情降拍嬰(第1/2 頁)
郭學長聽的臉色有點難看,估計是被我說的陰料嚇到了。條件裡的年月日比較好整,隨便找個熟悉的人問問就知道了。可頭髮和面板,都是貼身物件,怎麼去要?難道告訴人家,我要對你用手段,麻煩借點皮?演聊齋呢這是。
這裡面的內情,二叔都和我說過,所以依樣畫葫蘆重複一遍:“這是阿贊師父的要求,因為你是指定了桃花,必須要新增額外的降頭來輔助才行。泰國降頭,一般都是以身體為媒介。頭髮面板什麼的,沒有太多限制,哪怕脫落下來的死皮都行。你要實在覺得麻煩,也可以多加三千塊,請阿贊師父隔空下降。”
郭學長聽了嚇一跳,連忙說算了,他會想辦法搞到這些東西。同時,又表達出對生肖條件的不滿:“什麼生肖不一樣,怎麼還要加錢?這佛牌,也太黑了吧。”
我有些不高興,說:“意思是我在坑你這區區幾千塊錢?阿贊師父說,龍虎牛生肖對降頭有剋制作用,所以會很麻煩。如果不是我家裡人和阿贊師父比較熟悉,人家根本不願意接這樣的活。不信的話,你找人打聽打聽,等確定了再來找我。”
郭學長看出我在生氣,便賠笑說:“別,我信了還不行嗎。對了,那塔固是什麼啊?建造佛塔的料?”
這問題就明顯是在緩和氣氛了,我搖搖頭,說:“塔固是指泰國的符咒,大部分符管其實也都是在說塔固。”
郭學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這個什麼情拍嬰聽起來好像很可怕啊,還有一種呢?”
很顯然,他是覺得貴,我在心裡呸了一口,想佔女人便宜還怕花錢!不過為了做成生意,只能耐著性子說:“還有一種叫鎖心符布,只要戴著符布,再用配套的鎖心膏塗抹你喜歡的人,對方很容易就會喜歡上你。”
郭學長聽過後,立刻嘀咕著說:“聽起來好像迷藥啊,這也算佛牌嗎?”
從某種角度來說,無論正牌,陰牌,古曼,小鬼,其實都是佛牌的一個細化種類。但鎖心符布和鎖心膏,確實不能算正經佛牌,它更接近降頭術。不需要怎麼供奉,隨時都可以使用。這玩意,大多是被那些喜歡混酒吧夜場的人買去,適合搞搞一夜情什麼的。
郭學長又問,鎖心符布是否能讓人愛的持久?我對他之前的態度很不滿意,便沒好氣的說:“你覺得吃一顆廉價偉哥就能讓男人一輩子都保持堅挺嗎?”
郭學長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臉色微紅,想了會,最後還是決定買情降拍嬰。因為鎖心膏也是用諸多陰料製作而成,使用時必須親手觸碰,無異於在摸死人屍體。以郭學長的性格,自然更傾向於遠距離供奉。
我心裡一喜,表面還得裝做不動聲色。二叔告訴我,看在同學的份上,情降拍嬰可以要價八百,但如果指定桃花,那最少也得要一千二,不然賺不到錢,還得貼郵寄費。他可不知道,我這一轉手,就賺了小三千,不比當初給秦老師送迷藥差多少。
郭學長回去後,用了大概三四天的時間,把頭髮和一些死皮送了過來。為了這兩樣,他花出去大幾百,才請動那位學姐的室友幫忙。聽說,是在洗澡的時候幫忙搓灰,趁機留下來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都寫在了一張紙上。至於生肖,根據年份推算,是屬豬的。
我把這些東西寄給了二叔,在此期間,郭學長几乎每天都來找我,詢問進展,弄的人煩不勝煩,很是後悔做這場買賣,真恨不得給他弄個假的了事。
十天後,二叔把情降拍嬰寄到。我本要把錢打過去,他卻笑罵著拒絕。區區千八百的,對二叔來說不算什麼,他更希望我能借此在大學擴充套件人脈。對生意人來說,現金和人脈相比,永遠是後者更有用。
這隻情降拍嬰看起來就像一尊端坐的惡鬼,身上畫著兩條古怪的咒文,紅通通的眼睛很是嚇人。如果不是通體抹了金漆,怕是沒人敢拿在手上。郭學長看了會,在付款前問我:“就這麼個小東西要四千?如果無效,能不能退款。”
我早就對他不耐煩,直接把情降拍嬰奪回來,說:“你當買家電呢?信就買,不信就算,家裡人本來就不希望我碰這個,昨天我爺爺還打來電話罵人呢。你要不買,我就賣給別人,不信除了你沒人對她有想法。”
郭學長可能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學弟,可誰叫他有求於人呢。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最後還是咬咬牙,把四千塊給了我。看在真金白銀的份上,我耐著性子叮囑他:“情降拍嬰主要是招桃花,所以你成願後一定要記得每個月至少當著它的面做三次來還願,否則會有麻煩。”
郭學長有點訝然,又很尷尬,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