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這個世界有毒(第1/2 頁)
站在香港降頭師身後的人,住在馬來西亞,沒聽說會花降。而且那種級別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隨意出手,更不會毫無徵兆的與沈家交惡。畢竟三叔在港澳臺那邊的圈子裡,還算有一定的影響力。
思索許久未果,第二天,律師把證據提交。經過裁定,我被確認無罪釋放。如之前想象的那般,警察叔叔們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們都準備好慶功酒了。卻被大律師半路截胡。眼看著“殺人兇手”逍遙法外,這些人的眼睛快要噴火,表情像要吃人。
律師毫不在意的開車帶我離開,他處理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早就刀槍不入,水火不浸。
之後的三天裡,二叔一直帶著四位阿贊住在學校附近,防止發生意外。三天後,二叔帶著阿贊昆沙和另一位阿贊率先離開,剩下兩位阿贊,則負責暗中保護我。直到兩週後,他們才全部回了泰國。
從殺人疑兇,到生死邊緣,再到風平浪靜,整個過程像坐過山車一樣。我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感覺全世界都對我充滿了惡意!
回學校後,胡小藝和秦學姐都來問,律師幹嘛來找他們問事情?還有警察來宿舍搜查,看起來好像發生了大事?我不知道大律師怎麼和他們說的,便支支吾吾不肯明說。幾人一臉不爽。說:“我們都誠心誠意的幫忙,你卻瞞這瞞那的,還能不能處了?”
話雖這樣說,可我依然不肯鬆口。律師說的很清楚,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四處傳,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只會對我的人生產生不利影響。
最後,我不得不請幾人大吃一頓,也算是給了封口費。
學校的生活,無疑是安逸的。我對學習越來越沒有興趣,每天不是遲到就是早退,一個月的請假條,連起來能繞操場一圈。每次胡小藝幫我請假,話都不用說,老師就已經在我的出勤表上打叉了。
因為之前賣給他們幾條佛牌,所以胡小藝和梁習慢慢開始接受這種國外文化。他們經常會問我一些有關於佛牌的知識,並傳授給家人瞭解。胡小藝說,那三條佛牌很好,特別好!秦蓁蓁一家子戴上後,做什麼事都挺順利的。現在兩人關係越來越密切,雖然沒徹底捅開窗戶紙,但秦蓁蓁的父母,其實也算預設了。
至於梁習,也很滿意。雖然父母都在農村種地,有沒有佛牌區別不大,但他很高興自己能送出有價值的禮物。這是平生以來,第一次反哺父母,值得紀念。
他們高興,我自然也跟著高興。唯一不痛快的。就是秦學姐。那麼長時間,妹妹半點動靜都沒有,她都快急死了。可我也沒辦法,那是植物人,除非發生奇蹟。否則根本不可能醒來。從一開始,佛牌就是噱頭,用來哄她開心的。
可能是這幾人沒事宣傳的太好,學校裡找我買佛牌的人越來越多。不過,大多是幾百塊甚至幾十塊的那種。很少有超過兩千塊。雖然賺不了什麼錢,但隨著名氣越來越大,走到哪都被人注視的感覺,還是很讓人享受的。
大二的上半學期,就這樣飛快的朝著假期前進。在臨近放假的幾周前。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是個聽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自我介紹,說是學校一位同學的小姨。聽說我家是專業牌商,便來問問,有沒有能報復小三的牌?
這一聽就知道。想買陰牌。我對賣陰牌很抗拒,便婉言拒絕了她的交易。這位小姨在電話裡央求我半天,說她就在學校外面,希望能和我當面聊一聊。佛牌可以不賣,但面子還是要給的。既然人都到了,我只好答應一起去喝咖啡。
在咖啡廳裡,我見到那位小姨。她年紀確實不大,三十二歲,自己開了家化妝品店。生意還行。但從模樣來看,實在很難相信她是一家化妝品店的老闆。因為這位小姨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臉蠟黃蠟黃的,身材削瘦。看起來很沒精神。
關於這個,她說:“就是因為自己賣化妝品,所以我才從來不用。那化妝品裡有什麼呀?各種激素,有害的化學成分,用那些東西。跟吃毒藥沒區別。現在看起來是美了,可等老的時候,會嚇死人的!”
我說:“你這麼討厭化妝品,幹嘛還賣,不怕良心不安啊?”
她說:“反正是別人用。我只是賺錢而已。再說了,我不賣,不還有別人賣嗎,誰賺不是賺。”
我呵呵笑了聲,說:“有道理,不過還是那句話,陰牌我不賣。”
“別啊!”她立刻急了,眼眶發紅,瞬間哽咽,好似專業演員一樣:“你是不知道我多可憐。三十歲了才結婚,好不容易懷個孩子,又連續兩次因為營養不良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