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附靈(第2/2 頁)
力非常強,白欖佛牌如果擋不住的話,一定要緊守五感,不要給它趁虛而入的機會!
聽著二叔在那邊不斷出聲,告訴我如何防範鬼仔的附靈,可我心裡不但沒有輕鬆,反而越來越緊張。到最後,幾乎差點要哭出來:“二叔,快來救我啊,我不想死……”
二叔沉默了兩秒,然後說:“娃仔,堅持住,叔一定會去救你的!”
就在這時,玻璃窗終於無法承受鄭學長他爹的擠壓,嘩啦一聲破碎開來。玻璃渣子掉落在桌子上,濺的滿地都是。鄭學長他爹的鼻子,早就被擠的歪斜,軟趴趴的貼在臉上,無比怪異。而他的臉,更是被鋒利的玻璃劃的鮮血淋漓。一塊塊玻璃碎片,橫七豎八的插在他臉上,如同某部歐美恐怖片中的鬼怪。
如果是正常人,現在早該捂著臉痛呼起來,可鄭學長他爹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始終盯著我看,臉上的詭異笑容從未變化過,見我緊貼牆邊站在那,他呵呵呵的笑起來,說:“同學,來拉我一把。”
我直接從腳邊抄起小板凳砸了過去,大罵:“拉你媽!滾遠點!”
板凳砸在他臉上,血流滿面,連額頭都被砸的凹陷下去一塊。可他依然呵呵笑著,卻不再說話,而是雙手抓住窗簷,慢騰騰的要爬上來。
我想過去把他踹走,卻又不敢,這時,房門砰一聲巨響後,變得歪斜起來。很顯然,這扇門已經無法阻擋外面的兩個瘋子。我從門口的縫隙中,看到鄭學長和他媽一臉是血,似乎剛才不是用腳踹門,而是用臉。他們面色猙獰扭曲,在察覺到我的注視時,立刻轉過頭來,然後又換上了那副詭異的笑容,好似自己並沒有任何惡意一般。
真他媽的會演!
窗戶前,傳來咯咯吱吱的聲音,鄭學長他爹如同一隻老貓,緩緩爬上來。他兩手抓在桌子上,玻璃碎片,甚至直接插入其指甲縫隙中。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曾說過,特務們想撬開偉大的黨員嘴巴,便會用竹籤插入她的指甲裡,然後把她的指甲翹掉。這是極為殘忍的酷刑之一,據說是渣滓洞的專利。
鄭學長他爹現在,和遭受那種酷刑沒有區別,但他卻面不改色。我嚇的臉都白了,心想你他孃的這麼硬漢,為什麼不去當黨員,欺負一個學生算什麼本事!
那邊鄭學長他爹爬過來,這邊房門也終於轟隆一聲倒塌,砸在了地上。鄭學長和他媽帶著一臉的血與笑容走進來,還口氣溫和的說:“學弟,你不聽話啊,是不是耳朵也沒有用了呢?”
他的眼睛,在我耳朵上掃來掃去,手裡的匕首,更是一副隨時準備割肉的姿態。我毫不懷疑,一旦落入這幾人手裡,肯定會遭受難以想象的折磨。
耳邊迴響起二叔的叮囑,我沒有遲疑,立刻把脖子上戴的白欖佛牌掏出來,對著他們三個大叫:“別過來!我有佛牌!這是聖僧親手做的,再過來弄死你們!”
也許是我兇狠的語氣起了作用,又或者那塊白欖佛牌真的威懾到了靈鬼仔,無論是從窗戶爬進來,因滿臉插滿玻璃渣而被我定義為渣男的他爹,還是鄭學長母子倆,都停下了腳步。
他們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一會笑,一會哭,隨後,又慢慢變得扭曲起來。
這時候,鄭學長突然往前走了兩步,我嚇了一跳,以為白欖佛牌失去作用。正要大叫時,卻見鄭學長直接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大腿,然後倒在我面前慘叫。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自殘,可以破佛牌的護佑?
與此同時,我聽到婦女驚慌的叫聲:“兒子,你怎麼了兒子!”
抬頭看,卻見鄭學長他媽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清醒。她一臉驚詫的跑到鄭學長身邊,完全沒想過自己為何會一臉血,而是哭著將鄭學長摟住,大喊:“我苦命的兒啊,怎麼會這樣,是誰這麼狠心啊!”
鄭學長顫抖著,抬起右臂,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他哆哆嗦嗦,一副即將氣絕的模樣:“是,是他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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