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沒辦法了(第1/2 頁)
梁習沒有問我痞子學長怎麼回事,他只專注的看著胡小藝,眼裡的情意,令人很是彆扭。胡小藝受不了他這目光,求助的看向我,說現在好多了,想回其它宿舍。我怎麼敢讓他就這樣走掉,很是無情的否定了這個請求。胡小藝沮喪的坐在床上,同時像看老虎一樣瞪著梁習。每每梁習有所動作,哪怕只是撓撓頭。他都要大叫:“你別過來!我喊人了!”
這種情況,持續到夜晚降臨。梁習從食堂打了三份飯,我心不在焉的扒拉幾口,不時看向手機,希望二叔的電話能快點響起來。然而到了十一二點,二叔依然沒有來電話。我不知他是半路耽擱了,還是根本就沒來,心裡很有些忐忑。
痞子學長能對胡小藝下降,說明降頭師沒有走。我只是個普通人,哪裡懂得怎麼對付這種人物。
到了凌晨一點的時候,二叔終於來了電話,說他剛下飛機,正往學校這邊來,估計需要一個小時能到。
我大喜過望,說來了就好。梁習見我高興。便遞來一杯開水,笑著說:“看你這高興的勁頭,連水都顧不上喝,小心半夜渴死。”
他身上的嫌疑,早就被胡小藝沖刷的一乾二淨。我沒有半點懷疑,接過水來喝了個乾乾淨淨。放下杯子,對胡小藝說:“別擔心了,我二叔已經在半路,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你身上的降頭。會被解開的。”
胡小藝也鬆了口氣,不再如之前那般緊張。梁習建議我們先休息一會,養精蓄銳,因為解降可能需要一定的配合。如果沒精神,說不定會出現意外。雖然胡小藝對他很有些“懼怕”,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建議很有道理。只是胡小藝不敢獨自睡在一張床上,非要和我擠在一塊。
梁習一聽就不樂意了,說:“他那瘦巴巴的樣,有我暖和嗎?不行,你得跟我睡!”
胡小藝可能覺得降頭即將解開,膽子也大了很多,瞪著梁習說:“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不喜歡男人,你死心吧!”
梁習的眉毛,立刻皺在了一起。他握緊了拳頭,盯著胡小藝看了一會,突然轉向我,大叫:“都是你!沒有你,他就是我的!”
我啞然失笑,正想說關我什麼事,忽然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熟悉的無力感,再次襲來,而梁習的神情,在我眼裡也變得愈發猙獰。胡小藝見我扶著床框。察覺出不對勁,連忙問怎麼了。我捂著頭,說有些暈。梁習在旁邊發出難聽的冷笑聲,胡小藝轉頭看一眼,然後指著他叫起來:“是你!肯定是你對他做了什麼!”
梁習一步步走來。他神情兇惡,咬牙切齒的說:“你是我的,是他想讓我們分開!所以他必須死!”
這話如晴天霹靂一般,我下意識想到昨晚那個同樣說我必須死的兇手,雖然聲音不像。但此時此刻,我無法再相信自己的判斷。難道說,我看錯了,真的是梁習要殺我?那胡小藝的降頭又是怎麼回事……
胡小藝站起來,擋在我面前。想要阻止梁習繼續前進。但是,梁習卻一反常態,他伸手用力推開胡小藝,如猛虎一般撲了過來。我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後一雙大手如鐵鉗死死卡在脖子上。在我感覺到窒息的折磨時。又看到梁習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他發出兇殘的獰笑,一刀扎向我的胸口,大喊:“去死吧!”
被推開的胡小藝,衝過來把他撞開。梁習的手一抖,刀子斜斜的插進被子裡。我渾身都在冒冷汗。想逃走,卻沒有半點力氣。毫無疑問,這是被人下了藥。再想想昨天,我真覺得自己無比愚蠢,竟然連續兩次被同一顆石頭絆倒。
胡小藝用力抱住梁習。衝我喊著:“老二,快逃啊!”
我在心裡苦笑著,如果能逃,還用你說?梁習一手扒著胡小藝的胳膊,叫著:“放開我!只有殺了他。我們兩個才能在一起!”
胡小藝大罵:“你放屁,老子不喜歡男人!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梁習表情愈發兇惡,他逐漸失去了耐心,索性不再管胡小藝,直接拿刀要捅我。倘若當時沒有胡小藝拼命阻擋。我可能早就被捅出十八個窟窿了。然而即便如此,我的胳膊和肋下,依然被割傷了。雖然渾身都麻木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正在不斷增強的虛弱感,那是失血造成的後遺症。
胡小藝本來就是個小娘們的角色。哪裡比得過樑習這種壯漢,沒幾分鐘就累的直喘氣。他知道自己快要攔不住梁習,便衝我大喊:“老二,快想辦法啊!我快沒力氣了!早就跟你說了他不對勁,你偏偏不信!”
辦法……有什麼辦法呢,打么么零行嗎……
這時候,我看到胡小藝脖子上來回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