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吃人的屍體(第1/2 頁)
我看著他,說:“這是爺爺家的,也許算我家的,但不是我的。”
二叔明白我為什麼這樣講,爺爺一天沒和奶奶複合,我們始終是兩家人。也許現在看起來,我是沈家唯一的孫子。但是等二叔有孩子,等三叔有孩子,我在爺爺眼裡還會是個寶嗎?我不信,最起碼我不信三叔會樂意。
二叔沒和為爭辯這個。他走過來抱抱我,說:“行了,不管別人的怎麼樣,叔的,就是你的。叔這輩子沒打算結婚,更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把你當兒子看。以後叔的東西,全留給你!”
我感動的幾乎要流淚,二叔的感情,怎麼能不明白?所以,我更感覺對不起他。
去幫錢先生看老富豪的情況,換一種情況,二叔肯定要獅子大開口,因為在他的生意經中,“售後服務”比正常交易賺錢。但是這一次。二叔已經提前宣告分文不取。為什麼?
因為這不是他的生意,售後服務也是為了替我擦屁股。在理虧的情況下,怎麼敢伸手要錢?
幾個小時候,我和二叔還有阿贊洞一起,登上了去澳大利亞的專機。錢先生沒有提前走。而是打算跟我們一起回去。見剛剛分別幾個小時,我就渾身帶傷,錢先生大吃一驚,問這是怎麼了,被人襲擊了?
二叔呵呵一笑。說走半路摔了一跤。這解釋太過敷衍,除非是傻子,否則誰都不會信。當然了,聰明點的人都明白,二叔既然這樣說,就是不想解釋清楚。錢先生笑了笑,沒再問下去。隨後,二叔向他介紹了阿贊洞的身份,得知這位是專門替人制作小鬼的黑衣法師,錢先生很是敬畏的點頭,卻不敢伸手。他向我們詢問,阿贊洞是不是和之前見的龍婆塔差不多?
二叔從我的口中知道龍婆塔這個名字,便搖頭說:“那是一位有德的高僧,是正規寺廟出身,不一樣的。”
錢先生立刻來了興趣,纏著二叔問泰國阿讚的區別,以及其它的事情。
而我,則好奇的打量著阿贊洞。與這位黑衣法師,已經是第三次見面,可他的大名,在我心裡卻比任何一位阿贊都要響。因為二叔在柬埔寨與毒販爭鬥,就是因阿贊洞而起。
之前聽說這位黑衣法師被困在金邊的一處山林裡,本以為他也受傷了,可再見面,卻發現除了人瘦一些。與前幾次好像沒什麼變化。哦對了,他的態度也客氣了許多,見到我時,會露出一點點微笑,算作示好。
二叔一開始是打算帶別的阿贊去澳大利亞。但阿贊洞回來後,聽二叔說有麻煩需要解決,便主動請纓。並且,這一次是免費的。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想借這次的事情。償還二叔的恩情。因為沒有多少牌商,願意為了一個阿贊去跟毒販起衝突。雖然這裡面涉及了很多額外因素,但阿贊洞卻記在了心裡。
以前見他時,身邊總有兩個人高馬大的徒弟,二叔介紹過。說他們練過拳,很能打。這次,兩人都不在。我悄悄問二叔,為什麼阿贊洞沒帶徒弟。二叔瞥了阿贊洞一眼,低聲回答說:“他的兩個徒弟。在柬埔寨被毒販打成了蜂窩,屍體都被餵了獵狗。這事你別再提了,他也是能聽懂幾句中國話的。”
我心裡一沉,阿贊和徒弟的關係,雖然不如國內那麼密切。但真到了需要傳承的時候,還是會把彼此聯絡在一起的。並且,大多數阿贊都不會隨意更換徒弟,因為他們要兼任保鏢,所以一是能打。二是夠聰明,三是要忠誠。只有同時滿足這三點的人,才有資格跟在阿贊身邊學習。
當然了,也有一些不靠譜的阿贊隨便請來幾個人就說是自己徒弟,實際上都是託。那樣的人物。不在此列。
所以說,阿贊洞的徒弟慘死,他能不傷心嗎?我不知道他是否聽見和二叔的對話,只覺得這位阿贊似乎非常隱晦的瞥了一眼,頓時不敢多說了。
一段時間後。我們降落在墨爾本機場。那裡有專車等候,又把我們接到一處農場中。錢先生介紹說,這是他父親早些年在澳大利亞購買的第一處農場,佔地四公頃,按大陸風格。蓋了兩層小樓。後來因為家族發展,子孫多了,又擴充套件一些房屋,並增添了西班牙式庭院和馬場,露天游泳池等等。
現在,這處農場已經成了家族子弟休閒聚會的必來場所,沒事的時候,就在一起吃吃葡萄,喝點自家的羊奶什麼的。而他父親睡過棺材後,就被送來這裡。準備安享餘生。
看著四周一望無際的田野,我心裡很是感慨。以前沒見過世面,來到爺爺家裡,以為有個別墅就算有錢人。可再看看錢家,這才叫有錢!
二叔見多識廣,不會為眼前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