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美女愛野獸(第1/2 頁)
二叔明白我的想法,他剛乾這一行時,和我差不多。遇到不平之事,也喜歡拿自己的善惡去衡量。但接觸的多了,心就硬了,知道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管是管不過來的。倒不如把有限的時間,拿去賺無限的金錢。
去年出了一連串的事情後,我問已經雙耳失聰的二叔,有沒有覺得這是報應,現在還覺得不顧善惡去賺錢是好的嗎?
二叔笑著問我:“你覺得小鬼真能幫人達成願望嗎?”
我說:“能,但完成的願望,都是你本就有機會得到的。可提前拿到的話,會引發一系列惡果,終歸是不好的。”
二叔哈哈大笑,說:“這就對了,該你的,什麼時候都是你的,只是早晚而已。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人得信命!我出事,說明命中有這一劫,無論以前怎樣做,是好是壞,都會有這個坎過不去。那麼,我幹嘛還相信所謂的報應呢?既然怎麼賺錢都出事,當然要不顧一切。”
他的道理,把我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有時候很羨慕二叔的性格,他總那麼容易把事情想通,不像我,遇到事情心裡起碼得憋個一年半載才能緩過來勁。
回到大陸,看著熟悉的學校,心裡很有種放鬆的感覺。也許,只有這裡,才是真正屬於我的樂土。
二叔沒有入校,他在大陸有很多客戶,每次陪我到處玩,都放棄了大筆交易,所以很需要時間去補足之前的損失。我知道自己和二叔永遠不可能成為同一類人,自然不會對他的行為多加勸阻。
那天學校裡還在上課,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有些疲倦,便躺在胡小藝的床上睡了會。睡夢中,看到許多漫天飛舞的黑色雪花。它們圍繞在我四周,帶來了十足的寒意。忽然間,一大蓬黑雪迎面砸在臉上,我立刻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宿舍門不知何時開啟了,而身前則多了一個人。
那人是梁習,我睜開眼的時候,看見他彎著腰,右手伸過來似乎要掐我的脖子。他臉上的表情非常陌生,甚至顯得有些兇惡。我微微一愣,梁習也立刻轉換了表情。他衝我笑了笑,伸手在我衣服上撫過,說:“看到一隻蒼蠅,怕它打擾你睡覺,已經趕走了。”
看著他那溫和的笑容,剛才看到的似乎只是錯覺。我沒有多想,從床上坐起來看看外面,問:“放學了?胡小藝呢?”
梁習搖搖頭,說:“去吃飯了,他最近很少回宿舍,有時候還跑去別的宿舍睡。”
“啊?怎麼,這傢伙學人搞基了?”我不解的問。
梁習說:“可能嚇到他了吧,最近學習壓力大,我睡不著覺,經常在宿舍裡來回走。”
我哦了一聲,這事聽胡小藝說過。當時他還問我,會不會是小鬼作祟。現在看來,純粹是這傢伙太膽小,人家失眠睡不著,當然要下來走。
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梁習說他已經吃過了,我便一個人出了宿舍。時隔許久,學校的食堂依然人聲鼎沸。跑到打飯視窗看看菜式,也許超市的元宵銷量不好,所以食堂大媽頗有創意的搞出一份西紅柿炒元宵。我只看一眼,就沒了胃口。
正躊躇是否去校外吃,肩膀便被人拍了兩下。轉頭看,秦學姐站在後面。見真的是我,她很是意外的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剛回來,秦學姐哦了一聲,似乎沒別的話要說了。其實,我們倆當時是很尷尬的。因為在泰國的時候,秦學姐衝動之下,說出只要她妹妹能醒來,就嫁給我。這樣的話電話裡聽著沒什麼,真見了面,很有些難為情。
看她一臉彆扭的樣子,我說:“要不然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
秦學姐猶豫了下,她回頭看了一眼,不知是在看誰。食堂裡那麼多人,我哪能分辨的出來,便問:“怎麼,還有別人?可以一起啊。”
秦學姐把臉轉回來搖搖頭,說:“那就出去吃吧,正好有事情要問問你。”
我沒敢問她,是不是關於協議的事情,心裡總有種鴕鳥心態,你不提,我打死也不說!
我們在校外一家小飯店坐下,等待的時候,秦學姐告訴我,她妹妹腦部受損太重。按醫生的說法,除非真的有上帝,否則基本不可能醒來。他們一家人,都差不多死心了,唯有秦學姐還抱有一線希望。
我從泰國寄回來的那塊四面佛,秦學姐已經戴在身上,聽說她父親這兩天有升遷的動靜,也不知是否為佛牌影響。正常來說,效果應該沒那麼快。不過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我對佛牌有了更多的認識,鬼神的力量,絕非常理所能言明。
秦學姐問我,這塊佛牌多少錢。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