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信使(第3/3 頁)
“當時他被發現,因此心虛所以才有偏差。”瘋狗說。
景承伸手撥開瘋狗的衣服,脖子上赫然一道長長的傷疤,景承指著瘋狗頸部說:“這道傷口距離你的頸總動脈不到一寸,如果說凱撒是因為心虛才失手,那他在割開你脖子後應該立刻離開才對,可他卻停下來割斷你的腳筋,你不認為這個細節很不尋常,他明明是有時間和能力殺掉你的。”
“割斷我腳筋是出於報復,因為我發現了他的行蹤。”瘋狗說。
景承從長凳上起來,蹲在地上模仿瘋狗當時遇襲時候的姿勢,抬頭看著我們說:“在凱撒割斷瘋狗腳筋的時候,他的側身是完全暴露在瘋狗的面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凱撒才會被瘋狗刺傷,同時在現場我們第一次得到兇犯的血液樣本。”
“這有什麼問題?”瘋狗一臉疑惑。
我細細推敲也發現不正常:“您當時身受重傷全憑意志力支撐,您即便能死死抓住凱撒不放,但您也沒有能力刺傷他,而且當時你既然還沒有死,凱撒為什麼不再補一刀,要知道您可是最接近他的人,甚至您還有可能看見過他的樣子,您只要活著對凱撒就是最大的危險。”
“你,你們想說什麼?”瘋狗越聽越驚詫。
“不是你刺傷了凱撒,而是凱撒有意被你刺傷。”景承站起身說出我心裡所想的話。
“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瘋狗大吃一驚。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亦如我一直試圖想明白,為什麼凱撒要讓我去吃飯,為什麼明知道用力會導致傷口裂開還要做飯,為什麼要把手術刀丟棄在垃圾桶,他太瞭解我,知道丁點破綻都會被我覺察和發現,可他那一次的破綻太多,多到以至於後來我每每想起,就感覺……”景承雙手插在風衣中來回走了幾步,似乎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和接受要說出來的話。“感覺凱撒是故意讓我抓到。”
我和瘋狗驚愕的看向景承,好半天我才回過神:“凱撒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景承停在我們面前,雙手梳理長髮,搖頭重重吸了一口氣:“我把自己關了兩年,也沒能想通這個問題,不過我感覺應該和這次凱撒的門徒出現有關。”
我一直很好奇景承為什麼會出現在精神病院,為什麼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會跟著我離開,以前我以為他是想逃離那個地方,現在才意識到,原來對於景承來說我其實就是一個信使,我為凱撒向他送去了新的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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