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亡素描(第2/3 頁)
場報道。”
“出去,讓我靜靜。”宋連橋心煩意亂趕走老師,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你剛才說銘刻在權杖上的文位元組選於亡靈書的哪一章?”宋連橋問。
“審判殿堂。”景承回答。
“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宋連橋努力回想,轉身在旁邊的工作臺上翻找,當他拿到一件快遞時整個人怔住,快遞的寄件人欄上寫著的正是審判殿堂。
“快遞你是什麼時候收到的?”我追問。
“今天上午門衛送來的,我並沒有在意就隨便放在一邊。”
景承連忙拆開快遞,裡面裝著一把鋒利的刻刀和一部手機以及三個行動式無線通話耳麥,最後從快遞裡拿出來的赫然是一隻齊腕砍斷的人手,創面平滑整齊和倉庫兇案乾淨利落的肢解手法一樣。
我面色大變,旁邊的宋連橋看見斷手頓時面如死灰,景承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變化,很冷靜檢查手機發現裡面有一段拍攝的影片。
影片應該是在一處昏暗的房間拍攝,隨著畫面的轉動一個坐在房間陰暗角落中的女人出現在我們視線中,角落的陰影剛好遮擋了她的面容,微弱的燈光中只能看見她正拿著素描扳像是在畫著什麼。
我一眼就認出影片中的女人和我們在銀行監控中看見的是同一個人,她就是我們要追捕的怪物,影片裡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她的動作卻表現出異常的沉穩和平靜,她不時抬頭看向影片沒有拍攝到的地方,然後有低頭繼續持筆描繪。
影片出奇的安靜,只隱約能聽見筆尖在紙張上塗畫的聲音。
房間裡的氣氛顯得陰森可怖,那個女人始終在角落專心致志繪畫,直到她慢慢放下筆取下素描紙,畫面在向前推移定格在素描上,僅僅是片刻的時間,那個女人竟然用寥寥數筆在紙上勾畫出兩個傳神的人物畫像。
繪畫在素描上的是一個女人,年紀大約三十歲,面容憔悴神情驚恐,凌亂低垂的長髮遮擋了她的視線,目光中透著無助的絕望,而另一個是十來歲的女孩,稚嫩的臉頰上還掛著淚痕,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不安的張望,緊緊咬住嘴唇彷彿生怕發出聲音。
這張素描把人物懼怕和惶恐的表情近乎於真實的躍然於紙上,在昏暗的影片畫面中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怎,怎麼是她們?!”宋連橋聲音顫抖。
“你認識畫中的人?”我問。
還沒等宋連橋回答,影片中那個一直潛藏在陰暗中的女人伸出一隻手,她的手中握著一把雕刻刀,正是裝在快遞中的那把,她動作緩慢用雕刻刀在素描紙上切割。
斜斜的一刀從畫紙上女人的身體劃過,女人被分隔成兩半,她繼續揮舞雕刻刀直至素描被割的四分五裂,畫面中的人支離破碎飄落。
我和景承突然震驚的發現,透過破碎的素描紙看見對面被捆綁在燈下的兩個人,她們和畫中的人一模一樣,陰暗中的女人畫的就是她們。
“她們是誰?”我心急如焚問。
“我妻,妻子和女兒。”宋連橋驚慌失色回答。
影片在這對母女無聲的哭泣中戛然而止,宋連橋慌亂的拿出手機撥通他妻子的電話,可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你最後一次看見她們是什麼時候?”景承問。
“三,三天前。”
“什麼?”我大吃一驚。“你和你妻女有三天沒有聯絡了?”
“因為籌辦頒獎我一直留在學校,我太痴迷創作……”
“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為了剽竊來的榮譽連自己妻女都不管不問。”我怒不可歇大聲呵斥。
景承甚至都不願多看宋連橋一眼,很冷靜檢查手機,在通訊錄中發現儲存著一個手機號碼,景承撥打過去後很快電話接通。
擴音中我聽見很平靜的呼吸聲,景承把手機放到宋連橋面前示意他說話。
“喂,你,你是誰,你想要,要什麼我都給你,不,不要傷害我,我家人。”宋連橋結結巴巴說。
手機那邊是短暫的沉默,當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傳來時,那詭異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迴盪。
想救你的家人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戴上通話耳麥和雕刻刀去參加你的頒獎典禮,你把我的作品命名為永恆的正義,那麼在今天你就必須向我證明正義到底是不是永恆的。
如果你選擇了逃避或者欺瞞,那麼你將會陸續收到更多的快遞,我會把你妻女還給你,不過需要你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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