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失蹤人口(第2/3 頁)
地警局核查,關於童文武的情況和潘衛說的差不多,他失蹤了這麼久甚至都沒有人報警。
景承從警局出來沉思了很久:“一個殺戮天使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賭鬼的身上?”
“你說兇手會不會是隨機殺人?”
“不可能,童文武成為目標說明他滿足了兇手殺戮的特點。”景承揉了揉額頭疑惑不解。“可我真想不出童文武有什麼能吸引昔拉的地方。”
“兇手現在的目標是有情侶關係的人,而童文武只是一個賭鬼,兩者之間毫無共同點。”我深思熟慮說。“看來還得繼續調查剩下的受害者。”
第二樣物證是一張網咖的會員卡,我們查到網咖的地點,距離青都省幾百公里的一個城市,網管透過會員卡上的編號查到註冊人的資訊。
鄧齊,男。
“為什麼沒有身份證資訊?”我問網管。
網管戰戰兢兢看向滿臉賠笑的中年人,他是這家網咖的老闆,瞟見我的證件露出心虛的表情:“這張會員卡很早了,估計是當時請的網管疏忽忘記註冊身份證資訊了。”
“有多早?”我問。
“八年了。”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這種會員卡是網咖開業酬賓時搞的活動,我當然記得。”
景承注視電腦裡的註冊資訊,裡面有一張鄧奇的照片,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你認不認識照片上這個人?”
“不認識。”老闆搖頭。
景承直視了老闆很久:“你在說謊。”
“警官,網咖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我怎麼能都認識,何況這還是八年前的會員卡,我就是記性再好也記不住八年前的客人。”老闆眼神閃爍。
“網咖不允許向未成年人群開放,如果被查到會弔銷營業許可證。”我讓網管暫時離開一本正經對老闆說。“我看你這家網咖生意挺不錯,要是被查封了挺可惜。”
“警官……”
“我不是來調查有沒有未成年來上網的。”我打斷老闆一臉嚴肅說。“我現在只想知道關於鄧奇的情況,至於其他的事不歸我管。”
老闆來回打量我和景承,猶豫了半天終於點頭:“是的,我認識他。”
“他家住什麼地方?”
“這裡。”
“什麼?!”
“他是一個扒手,白天在外面偷人錢包,得手了就到網咖包夜打遊戲,晚上就睡在這裡,吃喝都是讓網管叫外賣,沒錢了又出去偷,每一次都是他一個人來,從沒見過他家裡人找來過,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鄧奇多少歲?”
“誰知道,有一次他說他是屬狗的,我推算他應該十四歲,說是偷偷成家裡跑出來,其他的我就沒多問,他在我這裡挺老實從來不偷客人東西,所以我也沒有趕他走。”
“最後一次見到鄧奇是什麼時候?”
“辦完這張會員卡沒多久,當時他一次性在卡里充了5千塊,但沒過幾天他就沒再來過。”老闆一邊說一邊調出卡里的充值資訊,裡面還剩下4985元。
“他哪兒來這麼多錢?”
“扒手的錢當然是偷來的,不過以往也沒見他偷過這麼多錢,他還說過一段時間他就有錢了,誰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就那以後我再沒見過他。”
“網咖會員一個小時3元,卡里剩下4955,就是說鄧奇在充值後15小時失蹤,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小偷的消失。”我看向景承冷靜說。
景承沉默不語思索半天,瞭解到的關於鄧奇資料依舊對案情沒有太大的作用,我們只剩下最後一條物證線索,是一張皺巴巴的照片,上面是一名抱著孩子的女人,在照片背後有一個歪歪扭扭的電話號碼。
我撥打過去顯示號碼已經停機,根據手機號碼的歸屬地,我們找到當地警方請求協助,在調閱的檔案中發現手機的登記人任強貴已經被刑拘。
在監獄我們見到穿著囚犯的任強貴,他因為組織並且實施非法採集、供應血液被判刑。
“認不認照片上的女人?”我開門見山問。
服刑中的任強貴態度良好,仔細辨認後點頭:“她好像叫劉什麼,實在想不起來。”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我當時有一個地下血站,她來我那裡賣血,帶她來的人叫宿秀梅,她們好像認識,你們要了解情況可以去找宿秀梅。”
我們按照任強貴告訴的地址,在一間昏暗雜亂的平房中看見瘦骨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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