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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回事?這可怎麼辦啊?”靈水默的聲音微微顫抖。
站在一旁長得比較清雅的瑟睦看了看曉妍又看了看靈水默,轉身,跑到房門前把半躺開的門關上。
“靈君,如若給國主知道那孩子是個女孩,她定會活不了!”
靈水默和曉妍的臉色同時變了變。
曉妍心喜。太好了!死了這回她就可以“昇仙”了!
靈水默的雙眼閃爍著淚光,不知如何是好。
咦?淚光?曉妍眨眼再看。哇!這人是不是男人啊?!沒聽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麼?怎麼象個淚人兒啊?美人流淚也是美的一種,但……他不會是同性戀吧?
“靈君,雲君與您同日胎動,今日孩子出世之時天霞彩地,靈氣浮散,國主認為此乃大喜,倘若給國主知曉此動靜乃由一女所成,恐怕您與此女命不保。”
胎……胎動?!
曉妍睜大雙眼,臉色不斷變換著。
靈水默的臉色再度變了變,咬牙說:“此事定要保密。瑟睦,對外宣告本君胎兒還沒見世。”
曉妍的臉色再次大變。這……是什麼世界?!
這時瑟睦的臉色大變。
“靈君,國主曾說過‘倘若悒(國主稱‘我’的意思)靈、雲兩君誰孩子早生,便得後君之位’,如今您向外宣告孩子還沒所出……這恐怕不妥。”
“瑟睦,後君之位對於本君有何用?”
“但……”
“你可知本君命不久?”
“……”
“一個快要離世的人,眼前的權利對於他又有何用?孩子的命不就是他唯一的牽掛嗎?”
聞言,曉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靈水默。
一個快要離世的人……孩子的命就是她唯一的牽掛……這句話,媽玧也曾這樣說過……
瑟睦跪下,低泣,悲道:“哀奴身為靈君侍待又與其同青竹(青梅竹馬),卻不能幫其君解憂實廢之。”
曉妍的額頭冒青筋,緊握“小手”。我頂!現在叫你說“文言文”啊?!
“好了,主下之分不要再說這些禮言之詞,聽著心煩。”
曉妍點頭贊同——雖然他們沒看到。
“但……”
靈水默輕揮手,阻止他說下去。
“瑟睦,快去,要不外人見你呆在本君的房閣裡時久還不見得有訊息,恐怕會起生疑惑。”
“可是,剛出生的孩子可會發出哭聲……”瑟睦本想說下去,卻猛然地發現……“這孩子怎麼出生都快半個時辰都不見得她有哭聲?!”
“本君也覺得奇怪,莫不是啞巴?”
曉妍記了他們一個白眼。簡直是傻子,大半天才發現這事。
這……這孩子剛剛好象對他們翻白眼。靈水默雙眼一閃而過的訝然。
“先不要想這些,你快去外宣告‘靈君胎兒未穩生,恐要等天明乃能見此新生’。”
“是。”
…… ……
…… ……
見瑟睦走後,靈水默低頭看著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曉妍,輕聲說道:“孩子,你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曉妍看著他,點頭。
靈水默心裡驚異。難道真的是命中註定?
“孩子,我體內中了毒恐怕活不過明天。”
曉妍訝然,心中有些難過。起碼在這世上他是她有著血脈相通的親人。
“我給你起名為元暱螄,希望你長大後能記得父後給你起的名字。”靈水默雙眼微溼潤,“螄兒,請你願諒父後不能在你的成長路程中給你好的教導。”
“螄兒,我苦命的孩子……”話還沒說完就見靈水默口裡吐出一堆血液。
曉妍大吃一驚。
“螄兒,希望你真的能聽得懂你父後我在說什麼。父後請求你好好照顧你的大哥尼隉,父後也不知為什麼要跟你這樣說,只感覺到你有這能力保護你的大哥。”
曉妍驚愕,靈水默再次吐了一大口血液。
…… ……
…… ……
天明二天,靈閣宮靈君靈水默死於難產,同日於國主新一子誕生,貫為十六子。
名,元墼天。
…… ……
…… ……
曉妍靜靜的睡在孩童的床榻上,閣房的黑夜中走進一個黑影。
曉妍睜開眼睛望向來人,來人是她在這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