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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本就靈氣匱乏的修真界來說,靈石是每個修士所必須,也是最離不開的。
不過好在張巖並不是必須要依靠靈石去做些什麼,他身上的好東西很多,並且還是處於待挖掘的狀態,這也算是張巖的大幸了,至於以後修行所必須,那是以後的事了。遇山開路,見河搭橋的執拗性格註定他不會為此而耽擱,或者淪為靈石的奴僕……
此時聚寶雅舍二樓正有七八個衣飾華貴的年輕男女在購買丹藥,其中一男子看到嶽韻詩不由噫了一聲。男子約莫二十多歲,穿這件藍綢長衫,模樣俊秀,只是臉有點長,破壞了他的氣質,顯得有點陰鬱。而嶽韻詩看到他,玉容一變,連忙低下了頭。
張巖順著男子的目光看去,卻見嶽韻詩玉容一變,連忙低下頭去,似乎是在躲避那男子的目光。
他們兩人應該彼此認識,但看起來並不像朋友,反而似乎有什麼糾葛的樣子!
張巖目中閃過一片思索之色,突然朝嶽韻詩低聲說道:“我們去三樓看看吧。”
嶽韻詩明顯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張巖,小聲說道:“三樓所售是一些符陣,玄妙的很,自是應該好好賞略一番。”
三人正欲向上走去,驀地那藍綢男子叫道:“嶽師妹,你怎麼見了我,卻不理睬我呢。”說著竟快步朝自己三人走來。
張岩心中暗歎,看來是走不了了。
嶽韻詩臉色一變,既而笑吟吟朝那男子說道:“趙師兄也在啊,倒是巧了。”
此時,那趙師兄已經走近,和他一起的六七個人也紛紛朝此看來。趙師兄陰鬱的臉上怒氣一顯,繼而面色平靜地說道:“在此相見是巧了,更說明了咱倆的緣分,天意啊。嶽師妹,嶽伯父答應把你許配給我,可你偏偏不聽逃出家族,今日見了你,師兄我可有義務把你送回家去了。到時在嶽伯父和我父親主持下我倆早早完婚,省的我常惦念你,卻見不到你。”
嶽韻詩銀牙輕咬,冷聲說道:“趙海澄,我敬你一聲師兄,別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還沒嫁給你呢,你倒是管起我來了,我逃出家族你還看不出我心意麼?我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給你!”
趙海澄想不到嶽韻詩說翻臉就翻臉,面色更加陰沉,狠聲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說不嫁就不嫁?那我趙某的面子還往哪裡擱?今日你必須跟我走!”
嶽韻詩看著一臉怒極的趙海澄,輕聲一笑,冷冷道:“別說的那麼假惺惺,你不是還想拿我嶽韻詩當爐鼎好提升你趙海澄的修為?呸!做夢吧你!”
趙海澄額角青筋暴起,暴躁的氣息傳遍全身,咬牙說道:“好,我等著你,只要你踏出修真坊,看你還能逃了!”說完,憤然朝樓下走去。竟然連他的同夥們也不管了。。
那七八人似乎絲毫沒收到影響,對張巖三人不再投注一絲目光,繼續在青衣女侍的陪同下悠哉地打量起丹藥。
張巖總算明白怎麼回事,看了一眼憤然悲愴的嶽韻詩,沉吟起來。
趙海澄不敢在此動手,畢竟此地是由北疆三大門派的地盤,他還沒資格敢在這裡無所顧忌大打出手,他才築基後期的修為,就敢揚言在坊外攔截嶽韻詩,必定是有所依仗了。這倒麻煩了,自己到底是幫她不幫?
這時張寶財突然小聲說道:“巖哥兒,你那麼厲害,就幫幫嶽姐姐唄,她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張巖苦笑,她豈止是不高興?想不到寶財竟和她關係如此好了。心中微微一嘆,朝嶽韻詩說道:“道友無須擔心了,若遇到麻煩,張某自不會袖手旁觀的。”
嶽韻詩勉強一笑,說道:“讓道友見笑了,這趙海澄其實是一個小家族的長子,只因為一味奉承巴結嶽無極,嶽無極便把我扔給他了。我奈何不得,只有逃出來了,想不到今日竟在此見到他。唉,叨擾道友了,妾身愧疚的很。”
張巖聞聲一愣,卻是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父親,雖然她是偏房丫鬟所生,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隨便的便把她嫁出去,的確做的太沒人性。
張巖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大陸的任何地方隨處可見,為了自己的一切,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對嶽無極來說,嶽韻詩只是一個偏房丫鬟所生而已,其價值要遠遠小於收攏一個小家族的利益。
沒辦法,在修真界,利益和實力代表著一切,其他的都必須為此而讓步。
第三十六章 我的戰鬥
張巖三人再也沒什麼心思閒逛,早早地離開了聚寶雅舍。朝來路走去。
路上嶽韻詩向張巖說了一切,包括張巖很好奇的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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