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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面卻想要是秦啟真的攔著他們的話,說不定大變態直接一掌把他拍死了乾脆,曲姑娘可沒有忘記他們來這裡的正事兒。
蘭懷信也知道依著秦啟的性子,想要為林嫣兒討回公道是一定的事情了,所以點了點頭,不僅讓曲姑娘他們先離開,而且還幫他們打掩護。
只不過蘭懷信在一邊打掩護的時候,一邊想著,他們什麼時候淪落到這麼避著林嫣兒和秦啟兩人了?
……老子是此事很有蹊蹺但是還不忘求月票的分割線……
回到廂房之後,言昭華看向曲姑娘,道:“阿寧,你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他並沒有問曲姑娘是否猜到些什麼,反倒是直接問,像是他們之間有著多年磨合的默契一般。
“恩。”曲姑娘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不需要拐彎抹角,猜來猜去的。
“你們說剛剛發生在裡屋的那起案子?”蘭懷瑾看向曲姑娘和言昭華,見兩人神色凝重,他也收斂起一向猥瑣(去死,是活潑)的形象,一旦褪去二貨形象的蘭懷瑾智商瞬間從二十二拔高到四十四。
“恩。”曲姑娘點了點頭,“我覺得有蹊蹺的地方有幾點。”
“第一,如果只是單純想要殺人的話,沒必要做的那麼轟動引人注目,可是兇手不僅選擇了在靠近銅雀大街的裡屋那裡作案,而且還放任那位婦人有命跑到銅雀大街去炫耀,如此可見他不僅僅只是為了殺人。”
如果僅僅是隻她一個人多心覺得這件案子不尋常的話,那麼還可以說她想太多了,可是如果連言昭華也覺得不對勁兒呢?
說是直覺不如說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而產生的一種對危險有敏銳察覺力的本能?
“等等。”蘭懷瑾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婦人她是在兇手殺人的時候發現的而不是兇手殺了人離開很久之後才發現的?”
“這是阿寧要說的第二點。”言昭華的神情冷漠,道,“那個婦人喊的是殺人了而不是死人了,另外我注意到那個婦人身上的血跡不是不小心摔倒染上的,而是被人拿屍體丟上去直接壓出來的。”
那中年婦人因為穿的衣服較為素色,所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身上有著一個帶著血跡的手掌印,那時候又不是三更半夜,即便是中年婦人再不小心,也不可能摔倒在地屍體上面,所以要麼這位中年婦人就是被兇手利用將這件事情鬧大的,要麼就是兇手的同謀,幫他將事情鬧大,不管是哪種可能,結果都一樣。
曲姑娘回頭看了一眼言昭華,神色裡有些驚訝,兩人對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點了點頭,曲姑娘接著說道:“沒錯,我的第二點和他說的一模一樣,另外,第三,所有的案子如果案情嚴重,兇手的手法過於兇殘的話,那麼官府會選擇隱瞞部分真相,儘量避免引起百姓的恐慌,可是如今這麼一鬧,人盡皆知的,綜合以上三點,不難推理出兇手的意圖或許不是為了單純的殺人,而是為了引起濱城的恐慌。”
曲姑娘不得不將這次的事情聯絡到和濱城堤壩上面去,畢竟在這個敏感的時刻發生這樣古怪的事情,很難不讓人想偏。
“難道有人和我們一樣在打濱城堤壩的主意?”蘭懷瑾眉頭微挑,道,“利用這件事情分散濱城官府的注意力?可是那也不太可能啊,就算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可能在對堤壩動手的時候濱城的人毫無發覺啊,難不成他們也有曲姑娘的震天雷?”
曲姑娘眉頭微擰,蘭懷瑾的這個猜測讓她不得不在意,因為她不清楚這個世界上是不是還有一個人和她一樣穿越到了這裡,而且那個人也恰好懂得製作炸彈。
“小妞,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蘭懷瑾疑惑的看向曲姑娘,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說,還真的有人和你一樣知道怎麼製作震天雷吧?”
“我不清楚。”曲姑娘搖了搖頭,很老實的說道,“如果對方身邊有一個和我一樣來自同一個地方的話,可能性很大。”
在二十一世紀,想要學會製作炸彈其實並不困難,不僅僅是他們這些國安部的成員,材料物理與化學,特種能源工程與煙火技術,這些專業的學生想要製作一個炸彈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會吧?”蘭懷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老子以為這麼牛逼的東西也就只有你能製作出來。”
“對你們來說是挺牛逼的。”曲姑娘心想,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牛逼也牛不到哪裡去。
言昭華伸手握住了曲姑娘的手,手背是溫熱的,手心卻是冰涼的,柔聲道:“放心,我會讓言巽他們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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