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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來樓蘭的天空留下情焰。
但你我好像牛郎織女般的隔斷,
從未說出我是你的沙漠但你卻是我的樓蘭。
第二日,奕天起床後感覺頭痛欲裂,那多半是洋酒的原因。奕天稍作洗漱,給小過打了電話後便向車庫走去。他駕駛著那輛悍馬越野車,向青城山所在的方向駛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車子進入城區,經過宣化門外,來到南橋外面的停車場。此時,已是傍晚,那南橋華燈初上,五彩斑斕,美不勝收。那橋上游人如織,熱鬧異常。
奕天看著這一切景緻,只覺景物依舊,而人事已非。奕天向前行去,又來到那吹薩克斯的時尚老者面前。
老者正演繹著一曲{回家},那音樂宛轉悠揚,充斥在橋頭橋尾畫壁之間。橋下的河水被五彩的燈光照耀,如夢如幻,而奕天卻再也感覺不到浪漫的感覺。
奕天在那婉轉的薩克斯樂聲中,坐在了老者旁邊青石板堆砌的臺階上。
奕天被那如泣如訴的音樂感染,心底思量:“老人家啊,我一個浪子在你身旁,你為什麼卻要吹奏回家的曲調咧?我心沒有歸宿,哪裡會是我家?家裡若無情人,在家也是流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今日有家,可我的愛人何時歸家?”
不覺間,那首“回家”已經接近尾聲,而緊接著是一曲{昨日重現}又繚繞起來。
那音樂閃亮,迷人的音節響在奕天耳邊,本來那感覺應該是多麼美妙。可那音樂卻把奕天帶回到他和郎珞映以前的那次南橋之旅。昨日的美好,今日的孤寂,又怎麼能有美妙的感覺?
奕天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這些歲月和幸福記憶,相較之下讓今天的他倍感惆悵。有太多的東西已經改變 ,那些舊的記憶依舊那麼美妙 ,卻為他帶來了那麼多的憂傷 。昨日已去,如何重現?舊日時光雖然快樂,卻轉瞬卻已消逝 不知失落在何處 ,而今它們又在何處重現昨日?
那悠揚的薩克斯,吹奏了一遍又一遍。那老者從始至終都那麼認真,那麼傾情,奕天不覺又升起一絲崇敬。南橋上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後那老者也收拾好東西站起身來向奕天點頭微微一笑隨即消失在溼漉漉的橋頭。
奕天長吁一口氣,站起身來走向了停車場。他開著車,來到了岷江河下段。他把車停在路邊,向河邊走去。這地方的氣候反差特別大,剛才還有小雨,現在卻有些許的月光傾斜而出。
月色下的岷江河畔別有一番韻致。
陣陣舒適的晚風吹過,奕天瞬間感覺自己似乎從頹廢的精神狀態中解脫出來了。他想到被稱為(盜賊中的元帥,流氓中的公子)楚香帥也正是喜歡踏如此月色而去取別人之物的。
冷冷地月光下,和諧號一次次經過岷江河上方慢慢開進站,一次次又駛出站去。河水嘩嘩地流淌,好似傾訴對李冰父子的懷念。河兩邊茂盛的樹叢中,傳出陣陣小鳥地相互呼喚。多種鳥兒,突兀的飛渡上空或嘀咕,讓這夜更顯寂靜。當然奕天不知道如果是白天還會聽到只有小時候在老家才能聽到的那種野雞地咯咯聲。
久違了這種感覺,奕天自離家這麼多年,從未如此親近大自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以前若有惆悵時,便會和好兄弟們一起去明覺寺。期望從誦經聲和香燃燒地味道中找尋片刻安靜和泰然。他喜歡那種清燈古佛的感覺。而今夜,不一樣,如此美景中,卻只有他一人獨賞。
他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感覺身體和靈魂正在沐浴。而往事又一幕幕襲來。 這些年,他日日風口浪尖,哪有一刻消停?
可現在他照樣壓力山大,多少事情他無法逃避。
奕天無法逃避,這是他的性格所致。而今夜在幾百公里之外的花城市也有一群人無法逃避。
火樹銀花前兩天又被舉報,所以今夜沒有營業。而還留在火樹銀花工作的,扎西,秦莊,張士三人正在策劃著一件事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扎西上次在時尚都會被一頓甘蔗杆暴打的事情,他至今沒有忘記。
“西哥,幹吧,別磨蹭了。”張士催促著扎西說道。
“我們帶一票人蒙上臉,把車場的車全給砸了。否則他以為我們火樹銀花的人是好糊弄的。”秦莊也握著拳頭說道。
“幹他肯定是沒商量的,對了,把外場的人叫上。我看我們只去三輛車,十五個人就差不多了。” 扎西思索著說。扎西說完打電話聯絡了三輛車,讓他們在樓下候著。
“好,說幹就幹,走。” 秦莊說著抓起了角落裡的消防斧站起身來。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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