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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才對。
“你閉嘴!”程老爺大喝一聲,他瞪著被嚇到的程恬,“我們是見你自小沒了娘便多寵你一些,未曾想你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錯事且不知悔改!居然還敢說出不敬長輩的話來,既然我們教不好你那就讓先人來教你!自明日起你每天跪三個時辰的祠堂,跪完了就回房閉門思過抄寫三字經,要字跡工整,太過潦草了就重寫!”
“爹,恬兒是做錯了事,但她畢竟年幼,跪祠堂未免……”方初痕被這懲罰嚇了一跳,大人跪三個時辰都會受不了何況是個小女孩兒了。
“爹、娘,恬兒做出這些事情都是孩兒教女無方,孩兒願意和恬兒一起跪祠堂。”程嵐跪了下來低頭認錯。
“你是有錯!不過白天你還有公事在身,這麼著吧,每日你晚上用完飯後就去祠堂跪一個時辰,跪滿一個月為止,若是到時恬兒還不知悔改,那麼你的責罰就要翻倍。”程老爺說道。
“是,孩兒謝過父親。”程嵐望向身旁正一臉不憤的程恬,擰眉低斥,“還不快磕頭認錯。”
“恬兒明明沒有……”程恬不高興地小聲反駁,只是話沒說完就被程嵐壓著頭對祖父祖母磕下頭去。
程嵐手上力道很輕,只是讓程恬的頭輕輕磕到地上,這是他的親生女兒,即使犯了錯他也捨不得弄疼了她。
程老爺夫婦見孫女並沒有認錯的跡象氣得不行,立刻趕程恬回房去抄寫經書,揚言抄不完或是字跡潦草就不讓吃晚飯。
程恬此時比中午程嵐訓過她後更難受,她覺得自己不被眾人理解還被討厭了,又氣又委屈地跟著下人離開了。
“痕兒,以後恬兒再犯錯你儘管教訓她,不必客氣。”程老爺被氣得夠嗆,一張臉板得很難看。
方初痕只是意思意思地應是,心裡卻不敢苟同,若是有一天她真對程恬教訓起來,怕是這對夫妻得恨上自己,在這個大家庭裡後孃永遠都不能肆無忌憚地教訓孩子。
“痕兒你現在身子重,趕緊回去休息吧,嵐兒留下。”程夫人叫丫環進來讓她們送方初痕回房。
“是。”方初痕應聲站起身來,剛站起來腳還沒來得及往前邁就感覺一陣暈眩,好在她手快抓住了椅子扶手,否則就摔倒了。
“痕兒!”程嵐驚得臉都白了,疾步走到方初痕面前扶著她焦慮地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方初痕臉突然白了,手撫向肚子害怕地看著程嵐說:“肚子、肚子疼了。”
“什麼?來人啊,快去請大夫。”程夫人急得站起身,望著方初痕的肚子直後悔。
程嵐一把將方初痕攔腰抱起就往外衝。
“嵐兒,先將痕兒送去隔壁房間。”程夫人高聲說,方初痕的房間離這裡不近,現在不方便回那裡去。
程嵐將方初痕抱入了隔壁房間,這個房間是平時親眷來時住的,就離程老爺夫婦的房間不遠。將直冒汗的方初痕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他就坐在床邊緊張地為她擦汗然後安慰著。
程夫人隨後也跟了進來,她眼圈紅了,站在床邊握著方初痕的手說:“痕兒,這都是為孃的錯,你可不要有事啊。”
方初痕雙手捧著肚子,此時已經不疼了,只是剛剛那一陣疼痛令她很害怕,今天剛得知自己懷了身孕,她一點要當孃的感覺還沒有呢,肚子一痛她立刻就害怕了,就在孩子有危險的那一刻她才真實地感覺到腹中正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這個小生命是她在這個世上最親近最重要的人,這個小生命不會冤枉她、不會罵她,在有人欺負她時絕對會毫無保留地站在她身邊,是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啊!方初痕眼圈紅了。
不多時大夫便請來了,就是上午剛給方初痕診完的老大夫,床帳是放下來的,他看不到床上的人,但是一把脈他立刻便認出這個病人就是上午他剛剛診過的那一個。
“少夫人上午明明還好得很,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成了這個樣子?”老大夫語氣有些不好。
“大夫,我娘子怎麼樣?”程嵐一聽大夫的話心都揪起來了。
“少夫人有滑胎跡象,好在並不嚴重,吃幾副藥就會好。”老大夫望向程嵐的眼神不太友善。
“滑、滑胎?”程夫人身子晃了晃,被丫環扶住後她臉色蒼白地問,“大夫,我媳婦真沒事嗎?吃過藥他們母子就會沒事的對嗎?”
“先前老夫說過少夫人要多加休息,切忌思緒過慮,心情不能大起大落,她是懷孕初期加上最近有些勞累導致身子有些虛,只要休息的好沒幾天就會沒事。可此時她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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