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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日若有幫忙之處,只管帶個話過來,凌某必將鼎力相助。”
宮千雪道:“謝過凌府主。”
凌關山拱了拱手,道:“這便告辭。”轉身向馬車走去。
宮千雪輕輕舒了口氣,道:“僥倖,沒叫他識破咱們。”
蕭青麟卻冷冷一笑,道:“你別得意。凌關山乃是何許人也?他早已看出咱們是冒充了。”
宮千雪吃了一驚,道:“被他識破了麼?你怎麼知道。”
蕭青麟道:“區區一個百花門,哪敢得罪鐵衣山莊?就算花三娘子親臨,又怎擋得住赫赫有名的飛星使者?你這移花接木的手段,可瞞不過他的眼睛。”
宮千雪道:“可他為什麼將錯就錯,不揭穿咱們?”
蕭青麟道:“這正是他的厲害之處。因為他已經猜出是我來了,既要對付我,又不能叫我起疑心,正好藉著你的話脫身。嘿,此人處事不形於色,當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宮千雪將信將疑,道:“他既不動聲色,你怎如此肯定?”
蕭青麟道:“以我發射制錢的手勁,在江湖中已是罕見。既不畏懼鐵衣山莊,又與凌府有些交情的高手,更是少之又少。偏又不願現身與他相見,將這幾條加在一起,換了我是凌關山,也會斷定樹上之人是蕭青麟了。”
宮千雪越聽越心驚,世上城府深沉的人,她聽說過許多,也見識得不少,但象凌關山這般功於心計,倒也少見,輕聲道:“想不到淩小姐那般鍾靈毓秀的人才,竟有如此心機叵測的叔父!唉,但願今日一別,再也不要與他相見。”
兩人說話間,凌關山已經蹬上馬車,抖韁向廟外駛去。
當馬車從樹下經過的時候,蕭青麟突然折斷兩根樹枝,以“甩手箭”的手法打下,分別打中兩匹駕馬的前腿,那馬一痛,同時跪倒在地。
凌關山險些從車上跌下,奮力想將馬拉起,但那馬一摔之下,前腿已然折斷。他試了試,便知無望,將韁繩丟下,仰望松樹,道:“閣下傷我馬匹,阻我去路,想要幹什麼?”
宮千雪也是疑惑不解,小聲道:“你既然不願見他,為什麼又不讓他走?”
蕭青麟沉聲道:“我要討還一筆欠債。”說著抱起宮千雪,從樹上躍下,雙雙走到馬車之前。
凌關山盯著兩人,緩緩說道:“蕭青麟,果然是你!八年不見,別來無恙?”
蕭青麟淡淡一笑,道:“蕭某苟活於世,總算沒叫各派殺了。”
凌關山道:“以你在江湖中的名聲,倘若一輩子隱姓埋名,或能落得平安善終。可你非要重出江湖,這又何苦?凌某奉勸你一句話,這臨安城中,你能活著進來,未必能夠活著出去!”
蕭青麟道:“蕭某若死於此,豈不正遂了某些人的心意?凌府主,你說是不是?”
兩人話音平淡,卻各含機鋒。凌關山冷冷一哼,道:“蕭青麟,你傲視生死,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毫無干係。請你把路讓開。”
蕭青麟道:“凌府主想去哪裡,盡請自便。但車中之人卻得留下,我與他有一筆舊帳,須在今日了斷。”
凌關山臉色一變,道:“車中坐的是我朋友,你要為難於他,就是為難於我。凌某雖然人單力孤,也要與你周旋周旋。”說完這句話,他跳下車轅,擋在蕭青麟身前。
蕭青麟道:“凌府主,你朋友欠我兄弟一條性命,這是一筆血債!我向他清討,不違天理,無愧公道。請你不要插手。”
凌關山道:“我不管這事的是非曲直,只知道朋友就是朋友。即使是他做錯了什麼事,我也不能見你行兇卻無動於衷。”
蕭青麟道:“如此說來,你是非要叫我為難了?”
凌關山雙目一翻,不再言語。
蕭青麟嘆了口氣,道:“凌府主,我與狄二弟情同手足,你是知道的。我念著這份兄弟情義,無論你做出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我都不會傷害你。但是此刻,我要為一個無辜的兄弟討還公道,他也不是白死的!今日之事,非以武力決斷不可,縱有得罪,在所不惜!”說著,他右臂陡展,一股勁力自胸至臂、自臂及掌,拍在馬車的車轅上。
只聽得“喀喇喇”一陣亂響,粗如手臂的轅木寸寸斷裂,四散飛濺,掌力餘勁不衰,沿入車廂,將四根蓬柱一齊震斷,轟然倒塌。只見車中盤膝坐著一個白衣老者,神情木然,赫然正是“千臂瞽魔”司空絕。
這一掌威猛如斯,凌關山不由得駭然失色,他擔心蕭青麟突下毒手,快步衝到司空絕身前,喝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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