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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麟道:“蕭某與大夥兒在金鉤坊中相聚,看來這是緣分,日後少不得還要與各位親近親近。”眾人一聽,都是面帶苦色,心道:“我們躲你都躲不及,誰要和你親近?唉,今日為了看熱鬧,卻撞上這個煞星,真是倒黴!”只聽蕭青麟繼續說道:“大夥兒都已看見了,蕭某的兄弟與薛少莊主賭一手牌,此事和各位無關,大夥兒願意留在這裡看熱鬧,儘可隨便。不過,哪位若要幫著薛少莊主與我兄弟為難,那是不把蕭某當作朋友,日後定當登門拜訪,討個公道。”
眾人聽了這番話,心中都已明白,人人都暗自盤算:“鐵衣山莊雖然勢力龐大,但蕭青麟更是不能招惹的人物。倘若得罪了鐵衣山莊,尚能託人說情,再不然破費一筆錢財,或能消除這場災禍。可是觸犯了蕭青麟,那是傾家蕩產也躲不開的劫難。若被他找上門來,只怕滿門老小都難逃一死!”一想到這裡,人人的額頭上都冒出涔涔冷汗。
過了一會兒,人群中走出一箇中年商賈,來到賭桌前,戰戰兢兢望了薛冷纓一眼,說道:“薛少莊主,您與蕭先生之間的是是非非,原本不關我們的事。我只拿回自己的銀票,得罪了,得罪!”說著,他從那迭銀票中飛快地抽出兩張,躬身退回人群。
這人開了頭之後,大廳中的賭客接連而出,人人都將自己留在桌上的銀票收回。片刻之間,桌上厚厚的銀票被眾人席捲一空。
薛冷纓冷冷望著這一切,不發一言,唯有臉色越來越沉,變得一片鐵青,顯然內心已憤怒至極點。
這時,蕭青麟說道:“薛少莊主,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你已經一文不名,拿什麼與我賭?”
薛冷纓強壓怒火,咬著牙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姓蕭的,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
蕭青麟緩緩說道:“我只想要你知道,漫說區區二百萬兩銀子,你就是把整個鐵衣山莊都押在賭桌上,也別想壓倒我們兄弟。”
薛冷纓喝道:“好!我就用鐵衣山莊和你賭這手牌!”一言方落,他額頭道道青筋迸起,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往桌上一拍,道:“我再加一注,用這面‘紫金山河令’,抵一千萬兩銀子陪你玩!姓蕭的,你有本事贏我,鐵衣山莊三十六堂、七十二舵就歸你們兄弟了!”
一聽這話,大廳頓時響起一片驚呼。眾人不敢大聲說話,卻都在竊竊議論。“紫金山河令”乃是鐵衣山莊的掌門信物,持此令者將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可代替莊主號令莊中所有弟子。這塊令牌本該由薛野禪掌管,不知何時傳給了薛冷纓,更想不到薛冷纓竟把它當作賭注押出。
在眾人的驚詫聲中,薛冷纓激動得目中佈滿通紅的血絲,厲聲喝道:“姓蕭的,你說二百萬兩銀子壓不倒你。我倒要看看你的肩膀有多硬,能不能撐起一座鐵衣山莊!蕭青麟,你若有種就跟我下注!你敢不敢?”
蕭青麟冷聲道:“事到如此,你押多少,我跟你多少!”
薛冷纓追問道:“你拿什麼跟?”
蕭青麟道:“賭場上的規矩,凡是能帶上賭桌的東西,都能算作賭注,對不對?”
薛冷纓道:“不錯!”
蕭青麟右臂一振,將佩劍拍在桌上,喝道:“好!我就與你賭這顆項上人頭!”
薛冷纓渾身一顫,道:“你……你……你要賭命!”
狄夢庭也大吃一驚,急道:“大哥,你……你不能……不能!”
蕭青麟將狄夢庭拉到身後,道:“二弟,你不要管!”他轉頭又對薛冷纓道:“江湖人人皆知,得蕭某人頭者,將受萬眾敬仰!我若輸給了你,當場橫劍自刎,把人頭交你帶回鐵衣山莊!不過,我若贏了這副牌,薛少莊主,你也得把人頭給我留下!”說著,右掌在長劍上一抹,劍鋒出鞘半尺,寒光直逼每個人的魂魄。
面對激射而來的劍光,薛冷纓的一張俊臉因激動而變得扭曲猙獰,狠聲說道:“不過是一條命而已,我跟你賭!”
四周的鐵衣山莊徒眾聞聽少莊主與蕭青麟賭命,都嚇得面目失色,一人躍眾而出,急道:“少莊主,山莊大業和您的性命豈容兒戲?切切不可意氣用事!”
薛冷纓心中的狂性大發,哪裡聽得進屬下的忠告,反手一掌,將那人打了一個跟頭,喝道:“我定下的主張,誰敢勸阻?再有人敢胡說八道,我宰了他!”他將右手按在骨牌上,左手直指蕭青麟,一字一字說道:“姓蕭的,此牌一開,你就只有五成活命的希望了!”
蕭青麟淡淡一笑,道:“蕭某刀頭舔血,這條命早已不放在心上。你薛少莊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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