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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方俯視他。
無視他的流血手腕,我開始平靜的問“
“第一,你怎麼知道永夜的情報的。”
回到我的是沉默,何塞瞪著眼睛看著我,不發一聲,雖然恐懼,但是沒有屈服。
我冷冷的看了看他,“看來你是不合作了,那就對不起了。”
我站起來,動作緩慢的朝他走去,他身體抖了下,開始往後面挪,我笑了起來,拿起他自己準備好的繩子,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手腕處故意使勁的勒緊,讓繩子嵌入傷口處。
走到喻長陵身邊,我小心溫柔的將他放了下來,把他身上一切折磨他的東西全部取出來。
拿著銀針,我又回到了何塞身邊。
“你既然這麼喜歡玩,我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
用銀針在他臉上擦了幾下,我滿意的看到他眼中恐懼的神情加深。
“我再問一次,你怎麼知道永夜的情報的?”
仍舊沉默。
我冷笑起來,毫不猶豫的將銀針從他的乳尖處往下插,動作很緩慢,一邊插,一邊捻著,旋轉著針體。
痛苦的嚎叫充滿了整個房間,我皺了皺眉,將剛才插入喻長陵後庭的假陰莖塞在他口裡面,找出皮帶將它固定住,嚎叫立刻停止了,只有嗚嗚的聲音從鼻腔中發出。
“還不說嗎?”我邪惡的笑著,又拿起了一根銀針,對準了他的另一個乳頭。
立刻,他搖起頭來,我邪邪的笑了,拿開他口中的陰莖,看著他大口的喘息著。
“說吧。”我已經平靜溫柔的說。
“這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額頭上冒著冷汗,何塞一臉痛苦的說道,看到我眼中的視線變冷,他害怕的補充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跟我聯絡都是用電子郵件,他也不收我的錢。”
這個很奇怪,不是為錢。
“你就沒查郵件的地址嗎?”我繼續問道。
“查了。”
“是哪的?”
何塞說了一個地址,我非常的驚訝,竟然是我們公司~!這個人竟然在我們公司發郵件?
看到我不說話,何塞痛苦的哼著,低聲的乞求:“我知道的都說了,你放過我吧。”
我回過頭來看著他,一絲冷笑浮在臉上:“是的,我會放過你,但是之前我要玩一玩。”
我將假陰莖又塞在了他的口裡,將銀針插入了他的另外一邊乳頭處。狠狠的往下插入旋轉著。嗚嗚的痛苦聲音比之前更加劇烈,身體上的肥肉也隨著我的動作顫抖個不停。
我冷笑著,繼續用銀針插入他的耳垂,鼻孔,分身,知道他渾身看起來像個刺蝟一樣,到了最後連聲音也沒有了。何塞像一頭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動都不動,一根根銀針所插的地方有點點的血珠在滲透,我往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死了。
“呵呵”。我開心的笑了。
扶起喻長陵,他沒有昏過去,只是身上血跡不少,整個過程他都看在眼裡,我在何塞屍體邊扔下了蝴蝶面具,又將喻長陵身上的傷簡單的處理了下,我就帶他離開了別墅,當天晚上我們坐上飛機,飛回紐約。
血蝴蝶(強攻強受)_忘情_第二十六章_小說_連城讀書
飛機到達紐約,已經是凌晨了。即使是身體有傷,喻長陵還是趕回了公司,我把裝了郵件硬碟給了他,和他在機場分道揚鑣了。
回到我自己的家,屋裡一片黑暗,我開啟燈,收拾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看來我走的這段時間,冷鋒還是經常過來,原本只是尋歡作樂的場所,現在看起來也真有點像個家了。
我推開臥室,憑著床頭昏暗的燈光一眼就看到靠在床上睡著了的冷鋒。我輕輕的走了過去,仔細的凝視著他的臉。
這幾天似乎有點憔悴了,我端詳了一下,才發現他手上捏著東西,我小心的掰開,原來是我的照片。
心裡一絲幸福的辛酸,他對我實在是他好了,好的我想哭,好的我心疼,好的讓我覺得對他的隱瞞和欺騙折磨著我的良心。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讓我心裡有負擔,你要只是玩玩,我也不至於這麼累。
眼睛不自覺的溼潤起來,看著這個英俊但堅毅的面孔,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疼,手也情不自禁的撫摸了上去。
可能感覺到臉上的異樣,冷鋒微微的睜開的眼睛,靠著床頭檯燈那昏暗不明的光,他看清楚了我。原本疲憊的眼睛,立刻就清醒了起來,激動的神情從臉上表露無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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