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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珠,下嘴唇已經咬破皮,咬出了血跡。
左左拿出手帕,雙手顫抖而又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容華額上的汗珠。
“小姐,您是不是很疼。”左左擦拭著,說著卻哭了起來,為容華,心疼得不成樣了。
“我沒事。”她還是倔強的開口,可是,那聲音,已經粗啞的到不能入耳了。
容華的聲音,應該如黃鶯出谷,小泉流水那般,何時竟變成這樣的了。
都這樣了,怎還能倔強的說沒事,這種謊言是要騙誰呢。
☆、150。第150章 如此折磨,一晃多年
“我沒事。”她還是倔強的開口,可是,那聲音,已經粗啞的到不能入耳了。
容華的聲音,應該如黃鶯出谷,小泉流水那般,何時竟變成這樣的了。
都這樣了,怎還能倔強的說沒事,這種謊言是要騙誰呢。
“小姐…”左左開口。
“左左,繼續吧,我不想,半途而廢。”她閉著眼睛,雙手死死的拽著床鋪,這次若是停了,下次,也許就不再有這個勇氣了,不是沒有這個勇氣來承受疼痛,而是沒有這個勇氣將那男人完全的不留痕跡的抹掉。
她自己的愛,只有她自己明白能有多深;如今的動作,也只有她自己能夠明白是如何下的決心。
“小姐,奴婢不要。”左左看著那個已經完全泛紅了的傷口就難過得想哭。
“左左。”
容華已無力再說太多的話。
左左轉身,將那藥水一下子就弄倒了:“小姐可還記得當日因為這個傷疼得快要死掉的樣子?奴婢不知小姐為何現在要突然去掉這個疤痕,可是,奴婢下不來手。奴婢不明白,為何每次的痛都是小姐一個人在承擔著?小姐不讓奴婢說,奴婢也想說了,小姐這麼多年為爺付出了這麼多,如今,得到了什麼?只有滿身的傷痕,小姐,不要愛爺了好不好,小姐應該是等著別人來愛的啊。小姐不應該受這些上這些痛的,可為何,每每都是要受這些。”左左伏在容華枕旁哭著,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將將這些藥倒到那個傷口上去。
是啊,她為什麼要承受這些呢?她也想,等著別人來愛,可是,愛情若是能夠這麼理智的選擇愛誰該有多好,可是,所有上門提親的都不姓鍾離,更不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她要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怎麼就沒有好下場了。
她自以為可以嫁給他,年幼的一句話卻已經將她從此看似離他最近,其實卻是最遠。
沐輕霜,如果她不是沐輕霜該有多好,如此,便不會遇到那個只要一笑起來,她便會覺得天地都相對失色的男子。
她願不是沐輕霜,一世遠離鍾離夜,更不用做容華,只能守著解語樓。如此,也許便能遇見另一人,天地悠悠,兩情相悅。
容華閉著眼睛,那眼淚,終是從眼角緩緩的滑落。
只因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發生,而這個世界上,再無第二個鍾離夜,如此讓她牽腸掛肚,百轉千回只盼君至。
屋外,那身著白衫的男子站在月光下,一手背在身後,雙眸帶著濃稠而讓人無法讀懂的情緒看著那閃著光亮的房價。
她那聲尖叫開始,他便出現了,只是,一直就只站在這裡,她的窗下,遠遠的望著,即便連她衣袂都未曾見到,可還是沒有再走近一步,因為太懂她的心思,知道走近了也無用,所以,一如多年,只遠遠守望。
兩個人一樣深沉的心思,卻為何,就用在了不同的人身上,如此折磨,一晃多年。
☆、151。第151章 陛下,咱們出去觀戰吧?
深夜,皇宮內也不平靜。
將近十來個蒙著面,手持長劍的黑衣人腳尖輕點,魚貫而入,直逼龍央宮。
末寒絕對是除去鍾離夜之外的大內第一高手。
幾近無聲的頂級輕功,那忽然飄過的微風,末寒便警覺不對勁了。
長劍出鞘,飛身而上,月光下,銀亮的光折射到了黑暗的角落裡,劍身相碰的響聲隨即響起。
末寒所在的地方里龍央宮並不遠,那打鬥聲,同時聽到了的還有慕七,鍾離夜,北慕傾體內的狐狸精。
慕七很明白那些人便是排除的江湖追殺令,擔心在這裡會連累慕傾,身子一動,輕功躍起,加入了戰鬥。
“有刺客,有刺客,保護皇上。”尖聲忽然響起,大批的禁衛軍往龍央宮的方向而來。
鍾離夜幾乎是看都沒看那在打鬥中的人群,直接閃身進了北慕傾的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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