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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沒穿校服出來,不然真是給我們學校長臉。
方澤尷尬的笑笑,然後抬頭瞪我一眼。
我頓時覺得十分委屈,唉,這是我的錯麼。
鬧騰了許久,方澤終於慢吞吞的回答,“是……”
“哈哈,你果然還是啊。”
“現在這麼純情的男生還真是少見……”
“嘖嘖,現在還好哦,等我們大學畢業你再這麼回答,我們可要懷疑真實性啦。”
方澤大概是被起鬨的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口不擇言,“這算什麼,很正常好不好,我、我,我覺得顧深肯定也還是個處!”
人群一下子寂靜下來,只剩下包廂裡的音樂還在響著,真是莫名搞笑。
我看見被“提名”的一瞬間,顧深從脖子到臉頰整個都立馬紅了起來,真真不過一秒的時間。
唉,我在心裡搖了搖頭。顧深什麼都好,就是臉皮薄。
顧深有點結巴,平日裡好聽的聲音倒是依舊好聽,只是充滿了口不擇言的慌張,“我…我…我……”
一連三個“我”,卻沒半點名堂,我皺皺眉頭,已經對不起方澤了,就不要對不起顧深了吧。
我咳嗽一聲,沒人理我。
我再大聲的咳嗽一聲,卻立刻招來了鄰座女生的不滿,“去去去,你肺癆啊,一邊咳去。”
“……”我頓時覺得低到了塵埃裡去。或許這個說法言情了那麼一點,其實我是覺得我快要低到豬圈裡去……
但看著顧深的臉越來越紅,我真是不好意思,於是大聲說道,“來來來,這一輪結束了吧,下一輪了。大家對顧深的私事要是還有興趣更深入一步,就看下一個人會不會轉到他好了。”
大家掃興的揮了揮手,又退回去唱歌。我旁邊的女生口氣遺憾:“阿顏你真是護著顧深啊。”
我朝天翻個白眼:“做人要厚道。”
只剩下顧深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對我說了聲謝謝。被我揮揮手錶示不客氣。
方澤從剛剛被集體攻擊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又生龍活虎的開始轉酒瓶,我再次控制不住嘴角抽搐。
但是酒瓶停下來,敞開的細玻璃口卻對著我。
於是,這真是充滿了戲劇性的一幕。
方澤咧開嘴大笑,“嘿嘿嘿。”然後學著包青天裡面五鼠之一的白玉堂的樣子,大聲唸到,“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這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是活靈活現到了極點,讓我忍不住想朝他的鼻子裡插兩根蔥。
好事的男生們都湊過來,“方澤,你是不是想要問何顏是不是處啊!”
方澤的臉似乎紅了起來,可惜他面板黑,只能瞧出個大概。我也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沒有看錯。
我想我大概看錯了。方澤的臉皮一直比城牆還厚,何況被問的人是我他有什麼資格臉紅哦。只是這邊顧深的臉再次紅了起來,真是怎麼也控制不住,連耳朵都泛著淡淡的紅色。我想,臉皮薄真是一種病。
我爸從小就告訴我,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一,堅持。二,不要臉。三,堅持不要臉。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是從哪裡聽來的這種歪門邪道,但是我表示這二十年來,我確實受益無窮。雖然不至於把臉皮鍛鍊的槍彈不穿,但是好歹面對如今這種情況已經跟吃白菜那麼簡單。
用我爸的話來說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亂動。
此刻敵未動,我自然不能亂了陣腳。
“方澤你到是問啊,我倒是很好奇呢。”此刻,一個淡淡的聲音從人堆中響起。
我慌了一下,再抖了一下。
抬眼去看,林斯衍安然坐在她的座位上,微微笑著。若不是親眼看見她的嘴巴剛剛合上,我怎麼會相信這種話是她說出來的。
我立馬跳腳,“喂喂,怎麼搞的,你怎麼幫他啊。”
林斯衍看起來還是笑得沒心沒肺,她的笑容一直就是那種淡淡的彎起半點嘴角的樣子,帶三分薄涼七分玩味,有時候我真搞不明白一個女生的笑容怎麼可以這麼帥氣,我經常對著鏡子笑到抽筋,卻從來不曾學出她的瀟灑和自然,這大概是從骨頭裡帶出的脫俗。我學不來。
等了許久,我甚至都做好了方澤會以牙還牙問“你是不是處”的準備。
但方澤還是辜負了大家的期望。
居然問我,“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大家齊齊的“切”了一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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