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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波運作速度大為減慢的腦子搜尋不出任何不告訴他的理由,“我要決定用哪一種方法擺脫你。”她說了。
他沙啞的笑了,“真的,或許我可以幫你決定,出點意見什麼的,畢竟你要擺脫的人是我,還有誰能比我自己更瞭解我自己呢?”
呃,他說得有道理,瑞波不由自主地開了口,心裡懷疑自己能否再聽見另一串這麼好聽的笑聲,她哪裡出了問題了。“你覺得淹死在馬桶裡面或是淹死在水箱裡面,哪一個比較好?”
“為什麼我有個感覺,這不是個笑話。”
話雖如此,他臉上還是掛著笑,雖然嘴角稍微下垂,比較象個苦笑,瑞波好奇的端睨著,一個人的笑能這麼有意思的還真不多,或許可能做為演戲的參考,她開始在心中記下嘴角的角度與比例,揣摹著他的笑容。
“水箱不是個好主意。”
“什麼?”誰提到水箱來著,她現在非常好奇那兩片曲線完美的唇吻起來會是何種感受——“溼溼”的?瑞波忽然想起“雨人”一片裡頭,那句名言。不。黎亦安的唇不像是溼答答的,即使它看起來極富光澤,她認為會是比較屬於……有力的、侵略的、溫柔與滑潤的。
這真不是個好主意,亦安幾乎在心底呻吟起來,瑞波曉得她那籠罩上一層迷霧的黑眸對男人是多大的誘惑嗎?她以為黎亦安是什麼,大理石雕像嗎?就連雕像看見她痴迷的小臉蛋也會立活,亦安首遭嚐到在女化妝室內,被女人逗弄得難以控制自己的身軀,該死的,他的自制據稱已達出神入化,可見得事實還是與傳言有所誤差。
“忘了我說過的話,那不重要。”亦安幾乎是粗魯的握住她的手,帶她往門口走去。
“我們要去哪裡?”瑞波立刻自撒下的迷魂中醒來,試著掰開她緊握的大掌,他的手掌溫暖而堅定。太堅定了,一秒後瑞波肯定沒有他的合作,她想都別想要甩開他。
一陣戰慄竄過她的背背,他的人也像他的手一樣。不容忽視與輕易有甩脫。“快放開我,黎亦安。”這已經太超過她能忍受的限度。“我沒有允許你握我的手,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一樣拖著跑。”
“我沒把當成三歲的孩子,雖然我很想……無疑那會讓事情容易得多,我該死的不會渴望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可惜,你和我一樣同意你不但不是三歲,更是個成年成熟足以選擇一個愛人的女人了。“他腳下沒有半點遲疑,也對瑞波憤怒的模樣視而不見,他往門口歪歪頭說:”我向你保證外頭擺脫我的地方要比小小女化妝室多得多,更別提我很欣賞那大理石洗手櫃,我相信它很堅固,足以做你我心中想要做的那回事,我迫不及待的想試一試了,雖然你可能不會很舒服,但或許一點小高潮會讓你忘了——“
這句話不必說完瑞波已經拿手袋扔他。並且跨著大步走出化妝室。
“好極了,我正在懷疑我該不該組個搜救隊進去。但考慮到這小小五坪廁所裡面只怕沒有人會迷路,只有可能是我那親愛的妹妹與我老友已經乾柴燒到烈火,需要消防隊才能幫忙了。”
“柴洛夫!”
“哇,這麼火爆,惱羞成怒可不是很好看的。”
瑞波自牙縫中退出威脅,小聲的說:“柴洛夫,你記得我們的哪裡而你又是誰吧!我很樂意管明天娛樂新聞頭條添一點有吸引力的題材。”
洛夫舉起雙手投降,“算我挑錯玩笑吧,嘿,瑞波這可是大哥和殺青酒會,你不會殘忍到當這麼多人的面前屠殺我這個大哥吧。”
“我或許會,如果你不帶我下場跳舞的話。”瑞小姐嘴一抿,看也不看向黎亦安的大個子,霸王硬上弓的夾住柴洛夫的手腕把他帶往舞池內。目前稀稀落落的人群,正隨著輕鬆的三拍節奏舞動著優雅的華爾茲。
他們加入舞池,瑞波拉曾報的神經終於再度恢算正常訊號,她滿意的嘆氣,把下巴搭在洛夫的肩上休憩,放任腳步在洛夫的帶領下輕輕搖擺。
“這代表明天新聞上又會出現人們曖昧戀情的另一張放大照片嗎?”洛夫很不解風情的嘲弄,破壞她原本享受的心情。
“你知道早八百年前,人們曉得我們都是梅紹軒的私生子之後,就對我們兩人之間的緋聞一點興趣也沒有了。真是不好玩,否則我還可以利用這個擋箭牌,甩掉那些無聊的追求者。”
洛夫皺眉,“誰在煩你,告訴我,我去替你解決的。”
“包括你那生死之交的哥兒們嗎?”
沉默降臨了一秒鐘,然後他爆出低笑聲,“你逮到我了,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