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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
抵著他的唇,瑞波眷戀的來回廝磨著,以近似貓咪求愛的天生本能尋求著對方的渴愛。她刷過一次、兩次……“我喜歡你的味道,還有你的唇,吻起來感覺像是親吻一個……
我不曉得——我能夠再吻你一次嗎?“
“你在玩火,或者你是在借酒裝瘋?”而他該做的是狠狠的親吻她與她狂野的做愛一番。還是扮演一個保守古板但是盡職的保母角色:送這位不好好安分守已,顯然忘記分寸的姑娘上床睡覺。亦安諷刺的意識到他身體的衝動正打算忽視所有正常邏輯的警告,火速直指這兩個結論中最簡單的一個,帶她上床。經驗證明:草率的放縱容易導致深刻的悔恨。除非能確定自己負擔得起後悔,否則亦安向來不喜歡投入“後悔”的懷抱中。
微嘆口氣,瑞波放棄等待回答,再次啟開自己雙唇吻住他,蠢合欲動的小舌頭誘人的舔過他唇間,“啊,你的味道真好——感覺像是……上等的瑞士巧克力,你知道嗎?”她邊說邊在他唇上密佈小小細細的吻。
“瑞波,你醉了。”他希望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溫暖的呼吸親密的拂愛過他的唇,“嗯哼,我覺得不像醉了,我感覺像是……作了好甜好甜的夢……對,像我昨天,還有在昨天、大大昨天的夢中——”
她猛往他頸項上點頭,身子貼靠他密密的,雙手抱得奇緊無比。“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只不過這次的夢更棒。這次的夢裡頭你是溫熱的,而且好甜好甜,像瑞士巧克力。”
兩種領悟一個反應,她在他身上點了把永恆的火。
她的話比最強烈性感的香水還要觸動男人深層的心,宛如珍貴稀有有野生蘭花綻放在幽谷中,只有最幸運的攀山人得以有幸一睹冷瑞波熱情如火的天性。該死,亦安不覺也摟緊她的腰,渴望理智慧讓他放開她——身體卻一心一意背道而馳。他想成為這唯一的一人,他真的想。
而且她還夢見他,不只一天。
“我命令你吻我。”她嚴肅的自她所埋首的地方抬起小臉,“既然你是我夢出來黎亦安,那你得聽我的命令。”可愛俏皮的神采在她眼眸裡跳躍,“吻我,快點。這兒,這兒還有這兒。”
亦安又想笑、又沮喪、又呻吟的瞧她親了嘴上、耳後與頸間王處。感謝她沒想到“胸前”,那將會是他的致命所在。
他倚身向前,“我們打個商量,我吻你的話……你要乖乖聽話回房間睡覺。”
她歪歪頭,嘟起嘴,“你要我回去作別的夢嗎?我們不是在我的夢中嗎?”
“噢,好吧!”他迅速的讓步,不需智商二00也有了解千萬別和醉酒的人爭論任何事——反正酒醒之後她也決不會承認失敗。“我要你答應我作一個比較安全的夢,像是去迪斯來樂園玩,要不然去環遊全世界也不錯。”他誘哄的說。
她皺起眉,模樣倍極可愛。“嗯……我還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你,那些聽起來都不像和你玩親親這麼好玩。況且——我沒去迪斯奈,要怎麼夢?”
“夢,寶貝,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只要你想夢見迪斯奈它就可以象你夢中的樣子。我們談成交易了?”
“嗯,好吧。”她勉為其難的點頭,然後又想起什麼讓她高興的加上……“反正我隨時可以再‘轉檯’,教你變得像前幾天的夢裡那樣乖,我又可以對你使壞了。”
她天真的話讓亦安下定決心,該是這位醉得異常清醒卻又反常得很酒醉的瑞波姑娘,上床就寢的時候了。他按照她
的要求,彎下身在她清得如蜜的耳後根印下一吻,允許自己放肆的逗留,感受她嬌躲陣陣需索的戰慄。
“噢,我真的好喜歡你這樣做,亦安。”她誠實的熱情有最直率的信任。
“是嗎?”他最後一遍吸吮她柔軟如球的小耳垂,然後“嘖”一聲放開它。摟著瑞波那軟癱的身子,“或許最後兩個吻你該暫時保留。”為了他現在脆弱得無法再抗拒的可憐自制著想。低頭凝視她因酒與激情添色增豔而配紅的雙頰——他永遠不會忘記她這到模樣,不論未來如何。
她深吸口氣,執意再拉下他的頭來,“交易就是交易,你不能賴皮。”
事實,他也沒讓她費太大力氣來說服。他情願——過分情願的讓她扳下自己的頸子,並且毫不“抵抗”就讓她獲得唇的一吻,他樂意到哄她張開嘴接受他入侵的舌頭與她共舞,嬉戲漫遊在她唇內完美的絲絨天堂內。
說這是“吻”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戰慄的激情中,亦安只能感覺她柔軟的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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