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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安關上門。
一聲啜泣傳出來。
“睡吧,瑞波。”他把自己與瑞波關在房內沒有離開。
“我會待在你的身邊,不要擔心。”他緩緩來到她身邊,“我不會離開的。”
“真的?”
“我保證。”他握住她的手,“睡吧,寶貝。”
安靜詳和逐漸籠罩,瑞波的小手溫暖的棲息在他的手中,無比的信任、無比的合適。只與她談一場戀愛的念頭離亦安越來越遙遠,往永久承諾上走去的中途卻反而越顯平坦了。
“你對我施展了什麼,瑞波姑娘?”
他沒得到回答,她早已沉沉香甜的睡去。
不要走,媽咪,求求你別把我一個人扔下!我保證我會乖乖的,我什麼都聽你的。練習幾百遍我都會做,不哭也不抱怨!
不要走!
“瑞波?瑞波?”結實的大手溫暖的碰觸她的頰,瑞波渴求的往那掌心不斷的摩娑著,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上那寬厚安全的臂灣內。
“抱著我,求你。”溫滑的淚水氾濫在她的臉上與頸間,“不要問,不要說,只要抱緊我。緊緊的抱著我!求求你。”
她知道自己可以信賴這雙手的主要,可以依靠他,不會拋棄,不會責難,也不會嫌她的不完美,他永遠永遠都不會拒絕她,將她鎖在門外——像她母親那樣。
他的確抱緊她,溫柔又強壯的懷抱,無私的付出。
瑞波盲目的尋找著他的雙唇,這樣還不夠,她要感覺到他的——活生生的,在她身上,在她體內,在她裡面與外面——全部的世界中,只能有他與灼熱耀眼的激情存在,驅逐那無邊的冷意,在那冷意摧毀掉她勇氣之前,投身一次此生最狂野的冒險之中,與他同在。
“噓,你現在很安全,瑞波。不要怕。”他誤解她的顫抖與緊窒的擁抱是衍生自惡夢的恐懼,但她不是。她相當瞭解是什麼讓她害怕的,孤單,冷漠與強烈的寒冷。她需要他的體熱溫暖自己,一如她渴求他的堅強充實她軟弱的身於,瑞波不發一言的張開嘴吻住他,舌頭掠過他的唇,一次又一次,並在他開口呻吟……抗議前,輕巧的溜進含著瑞士巧克力香氣的唇間,開始時緩慢而遲疑——一瞬間之後,他決定採取主動,使用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高度技巧纏綿的襲擊她。
瑞波享受並沉醉在他完美的技巧下,他照料每一處她不會被人吻過的角落,從最細微的唇角到她的唇齒內外,到最後,瑞波相信他熟悉她的口腔一如他自己的,他探索過每個角落。
她也沒有閒著,一雙小手不耐的扯著他寬胸覆蓋的衣料,在搜找到鈕釦之前,差點粗率把襯衣拉破,精巧的紐扣經不起她一而再的扯拉,進然彈飛開來,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這樣還不夠,她要感覺到他平滑結實的前胸,讓他男性的力量覆蓋著她,瑞波匆忙的自他褲頭中拉出襯衫,並回應著他的吻,讓自己的小手遊移在他完全赤裸的上身中。
完美,她讚歎他體魄完美如雕刻出來的,起伏有致,肌肉含蓄穩健力量的體格說明他相坐辦公室的人,昏暗的室內她可憑觸覺斷定他無疑是她“碰”過最完美的男人。
盡情的,她放任自己的手指嬉戲在他胸前,揉搓撫摸無所不用。
“天,你這小惡魔。”他沙啞的吼著,放開她的唇,“你要逼我瘋狂嗎?”
瑞波的回答是挺身相迎,將自己送入他的懷中並且對著他的唇低語,“與我做愛,吻我,請。”
他發出混合男性挫敗但又勝利的低吟,就熱吻住了她,不再遲疑的解開她的衣衫,狂熱的帶她入懷,併火熱的與她共舞結合之歌,一次次深入她最奧妙的女性殿堂,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有東西有搔癢著她的鼻尖。
瑞波埋首往她心愛的大枕頭上蹭了贈,枕頭居然起伏的動了起來,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枕頭居然還能低沉沙啞的發出聲來,瑞波皺起眉頭,是她多心嗎?
“早安,瑞寶貝。”
見鬼的什麼——瑞波火燒身似的鬆開她雙肩,哪有什麼大枕頭?她根本睡在某個“男人”身上,仰頭直視進一臉揶揄,下巴冒出參差不齊鬍髭,完美吻合一位佔盡便宜後大早醒來心滿意足的偷腥貓形象的——黎亦安!“不,這不可能。”搖著頭,瑞波抱著床單後退。
亦安一手壓住她的床單,半坐起身,上身寬闊結實的赤裸著,絲毫沒有困窘。“你再往後退去,就會滾到床底下去了。”他務實的提醒她。
“你在這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