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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藏致命武器。如何?你想讓我在走廊站多久?黎亦安如果不在,我馬上離開!”
“真是的,幹什麼這麼急呢?讓我看兩眼又不會死……”
老金轉過身去,滿嘴嘟噥,“進來吧!順手把門帶上。”
瑞波翻跟朝天,黎亦安家裡怎麼會有個如此奇怪的老管家?瞧,他還一邊走一邊念著,“這時代的女入比起我們那個年代要糟糕多了,以前的女人又聽話、又乖巧、又有美德。”
“那真的是女人嗎?我以為你在講狗。她忍不住在他身後添道。
老管家身孜孜不倦,“哼,就知道爬到男人頭頂,我真是搞不懂這些男女平等的論調有什麼好處,全是一些廢話。我應當相信男女之間會平等,光看身體就知道嘛,你什女人有我們強壯嗎?”
“一隻老虎也很強壯,那你們男人的地位豈不比老虎更低?”
老管家瞪大眼睛,就是沒有鬍子可以吹氣。他搖頭“好,好一個女人家。我們少爺怎麼會和你這種女人一起?
我警告你,別想嫁給我們少爺,我老金絕不會答應的,因為我們老爺也絕不會喜歡你。“
瑞波不和老人家計較這個,“我求之不得。”
老管家自鼻管哼了口氣兒,領她走到一扇厚重的大門之前,敲了兩聲。“你自己過去,我可是忙得很,沒空理你這種不識好歹的小丫頭。”
她本來也不想要他理,瑞波莞爾的想著,這年頭已經很難碰到像老金這種又直又硬的臭脾氣老人家了。
她慢慢的推開門。
“老金,我說過我吃得很飽,不需要消夜。”
黎亦安正爬在足足有一層樓高的滑梯上,在驚人的書庫當中翻閱某個高格內的書,背對著門口。他腳勾著樓梯的樣子讓瑞波心一墜,擔心起他的安危,直到下一秒對他的怒火重燃,為什麼她要關心他的任何事?她不要。
“我不是老金。”冷冷的說。
“瑞波?”他訝異回頭,接著點點頭——驚訝已經不翼而飛。“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瑞波趁機打量了下他的書房。非常可觀的藏書——不,圖書館。一座私人小圖書館。一個人要讀完這全部的是花費多少生命?或許一個天才就能夠比較迅速的讀完它。一個恐怖而且可怕的天才。
“坐,你想喝點什麼嗎?兩瓶烈酒,這次附送我。”他輕鬆的漫步到她前面。篤定而有把握的神情擺明了他了解她出現的原因。
“然後隔天早和再和你對戰一聲?謝了,我懂得自錯誤中學習。”
“好,我喜歡。”他微笑,“那麼我就不用擔心你會醉得四處找別的男人頂替我的位置了,不是嗎?”
瑞波神色一沉,“當然,沒人說清醒的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她挑起眉頭,進一步制止他的反應。“別和我爭吵,你已經知道我容易被激起,別逼我。”
他攤個手,表示讓步。
瑞波深吸口氣,“讓我們直接說吧,什麼條件你才不阻止我的演戲合同?其雅已經告訴我了,你有權阻止我接拍某部戲,只要在六十天裡面你有辦法找到別一部戲給我拍,契約上你就是有理的一方。”
“我沒有阻止你拍任何一部戲,”他走過書桌,神態自若的取起一方紙把玩著,“你可以拍任何戲。”
“包括阮紅的那部?”
他藍綠眸住她,“你想拍那部戲嗎?”
這是餌,他在撒下一把一把的餌,“我一定要拍那部戲。”
“一定?”他笑得更溫柔,也更邪惡。
瑞波吸了口氣,“你不明白,一個演員一生中能碰到的好劇本不多,同時又能有好導演來拍它的更是少之又少,整個合作的賞班底、故事的架構,這將會是一部好片,而我會使盡全力來拍好它。我需要這個機會證明我自己的能力,證明我可以達到完美的境界。我要——”
“噓!”他舉起食指壓在唇上,“不要多說,我完全瞭解。你要這部片是嗎?它就在那兒等著你,不是嗎?你能成功的機會,滿足你對完美的追求,彌補此生的缺憾,告訴我,瑞彼——是誰為你設定目標的,是誰告訴你怎麼樣才是完美的?完美的定義是什麼?”
瑞波倒退,“我自己設下的目標,等我做到完美的程度我就會了解什麼是完美。”她如履薄冰,在那薄冰之下是黎亦安深沉的用心,他在捕捉她,一步又一步,而她不出氰在冰面下哪裡是危機。
“就像你一眼看出我的完美?是那樣嗎?是不是,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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