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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波姐。”
瑞波吐了吐舌,“歸功於我那爛得可以的球技嗎?”
凱蒂愉快的揮揮手,身形輕盈的跑向小朋友們。
他們兄妹三有則坐到樹底下休息,瑞波接卡爾遞給她的冰條,享受這那沁涼目光飄來看去的觀察著自己的兄弟,洛夫,和往常一樣狂野不羈,套著簡單運動服裝修長結實體格是長年辛勤鑽天長地拍片熬出來的,渾身散發著濃厚成熟的男子氣息,卡爾,比凱蒂大一歲,十七歲的少年卻已有足足一八○的身高,再過兩年等身子長壯脫離育少年的慘綠階段,瑞波相信似以他的親和力與想力十足的微笑,自三歲到九十三歲的女人都會被他迷得半死。
“噢,我們兄妹四個好久沒有這樣聚聚了。”瑞波嘆口氣,滿足的靠在粗實的榕樹幹下,“要不是卡爾你剛好自牛津放假回來了,我看等我再見你,說不定都已經是——”
“兩個孩子的媽的了?”卡爾調皮的介面。
瑞波瞪他一眼,“你在胡說些什麼?”
“那真的是的胡說嗎?”一旁正喝著啤酒,滿臉都是汗水的洛夫,掐著鐵鋁罐說:“你從比賽前逃避我的問題直到現在,瑞波,我要知道答案,究竟亦安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要轉告你,‘事情尚不結束,它才剛開始’,還有他要我盯著你,因為你是喝酒後對男人子非禮的危險分子?
這些許是什麼鬼玩意兒?你什麼時候喝碎了酒非禮了男人,這和黎亦安有什麼關係?“
因為他是被我非禮的男人。瑞波心怦怦跳了起來,每回只要她一想到黎亦安和他臨時那飽含威協承諾的一吻……
她就不由得臉紅心跳,血液加速竄流起來,他英俊揉合魄力的臉龐,笑起來有獨特魔力的完美磁聲,及最後那邪惡的眼神……已經兩天過去了,瑞波發現自己像陷足泥沼的人,再也無法脫身離去,他佔據白天的胡思亂想與夜晚的迷離夢魅中。
“我說過沒有事,你不相信我罷了。”
“鬼才相信沒有事。”洛夫反駁道:“著看你,每次我才講到黎亦安三個字,你就開始露出不知所云的話。停止閃躲,我就會相信任何你講的鬼話。”
瑞波接觸到洛夫銳利的眼光,她旋即避開了去——卡爾也頗好奇的看著他們兩人的對話,讓她左躲也不是,右閃也沒用。
“你把我推向他的,記得嗎?你讓我和他不得不一起跳舞。”瑞波只好回以小聲的低語,希望卡爾沒聽到,但很顯然他是伸長耳朵半字不漏。
“我是讓你和他跳舞,可沒‘讓’你和他上床!你和他上床了嗎?”
“柴洛夫!”瑞波驚跳起來,有幾分失措,“注意一下,這裡還有未成年的——”
“別假裝你沒聽見我的問句,至於卡爾,我認為他雖然才十七歲,但他顯然比你再瞭解什麼是‘性’事,在國外獨自生活多年,又是梅紹軒的親兒子,他積累的知識與豐富的經驗搞不好都是他媽的足以出一本厚厚的報告,沒什麼好嚇倒咱們弟弟的幼小心靈,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洛夫揮揮手說:“告訴我,你和他睡在一起了嗎?”
“你不是我爸爸,洛夫,你只是個同父異母的大哥而已,我已經二十六歲了,能夠自己管自己——”她嚴正宣告,發表獨立宣言,但眼前兩個一老一小卻不把她當一回事,他們頭靠頭的竊竊私語說:“他們睡在一起了!”
“你們!”她鼓起腮,自樹下一骨碌的爬起身,“我受夠了,我不需要你們這些臭男人一鼻孔出氣的試圖影響我的生活。”她捉起大提袋,“為什麼沒人把我當成有行為能力的人來看待?本人不是需要保護、擺著好看的昂貴重花瓶。我會講話,有思想、有手、有腳……究竟我哪裡不能做自己主宰,需要你們這些臭傢伙來管東管西的。
“她在發脾氣了。”卡爾輕聲說。
“她是惱羞成怒。”洛夫滿不在意的回答。
瑞波試著掩耳不聽,往外面停車場走去,不到兩步就聽洛夫圈起手來就著大口喊,“嘿,親愛的妹妹!”
“去死吧!”瑞被不理他。
“你拿錯了我的袋子,你的袋子在這邊。”
過了兩分鐘,瑞波挺著僵直的背與死板板的臉孔來到他們倆兄弟面前,“拿來。”她伸出右手並把左手的袋子遞出去。
柴洛夫的嘴角不斷在抽搐,卓卡爾的肩膀可疑的抖動著。
“不許笑,誰笑我就不認誰是兄弟。”她瞪一眼,狠狠的,然後過了一秒之後放棄垂下僵硬肩,死板的臉上慢慢浮現上彎的唇角,“噢,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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