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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不由得臉色一沉,道:“用兒,此話當真?”
蒙杯然狠狠瞪鹿丹兒一眼,低頭小聲道:“她這幾年在江湖上名聲掃地,已經令祆教上下蒙羞,更何況身體也被丹兒弄得大不如前,更已將教中聖物親手交還,不如……不如……兩家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奇Qīsuu。сom書,反正她也沒幾日可活,就饒她一條性命吧。”看到楊蒙一張臉已然愈來愈鐵青難看,也不禁一陣膽戰心驚,最後一句聲音已經細弱蚊蠅。
楊蒙聞此言,猛地停住腳步,直直盯住蒙杯然,忽地抬手便給他一個耳刮子,正色道:“用兒,這是你長這麼大為父第二次打你,第一次是因為你目睹滅門慘案,被嚇得神志不清,我打你幫你回神,這是第二次,同樣是因為你現在神志不清,我打你還是為了幫你回神!”
蒙杯然低下頭,不敢面對楊蒙銳利目光,喃喃道:“我……我”
楊蒙怒道:“你不要忘記是誰一夜殺了我們全家上下幾百口人!是誰害的我們楊家只剩下我們父子相依為命!你竟然會對那種女人產生感情,好好反省一下!”說完大步向佛堂而去,鹿丹兒緊隨其後,蒙杯然沉默半晌,終於還是跟上他二人。
始終在暗處亦步亦趨的梅用此刻卻不禁向自己的臉頰上拂去,只覺得這一巴掌似乎也打到了自己臉上一般,心中凜然道:看來自己昔日所擔心之事,果然並非杞人憂天,楊謝兩家的仇怨看來果然深壑難填,我看來只有繼續任性下去,不認這個爹爹了。
轉眼之間,那三人卻已經身在佛堂。
鹿丹兒四下打量這個並不算寬闊的佛堂,更加四下翻動道:“公公,我瞧這裡也沒個抽屜暗格之類地方,卻不知祖輩將玉匣子藏在佛堂何處?”
楊蒙笑道:“這便要問用兒了,每代人中只有繼承家業候選之人方可由上一代告知傳家寶所在。我雖現在是一家之主,當年卻不是爹爹所選之人。”轉頭對身旁的蒙杯然道:“用兒,我知道你對當年的事已經悉數忘記,不過不妨再想想。若然不行也無妨,只要傳家寶已迴歸,也算不辱沒祖宗!”
鹿丹兒在一旁急道:“這怎麼行!佛堂就這麼大,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將它找出來!”
蒙杯然不由得怒道:“想不來就是想不起來,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再說這裡乃是供奉佛祖之地,怎可大動干戈?不如……不如,就按照爹爹所說,就讓它仍然安靜地陪著佛祖,保佑楊家豈不是更好?”
鹿丹兒此刻卻忽地高深莫測地笑道:“你當真以為我沒有辦法麼?”鼻子一哼道:“不是還有謝琴音那賤人麼?東西既然是她所放,我便非讓她馬上親手給我找出來不可!”說著轉身便欲奔去前往鹿丹兒的房間。
蒙杯然眼見鹿丹兒此刻眼中早已殺氣肆意,不禁心中一寒,急忙便欲將其攔下。
就在這時忽地一人輕笑道:“鹿姑娘何必這般心急,說起來那東西乃是鹿姑娘絞盡腦汁得來的,的確不易,倘若不看看又怎能說的過去?既然你這麼想看,我幫你便是。”蒙杯然與鹿丹兒聽此聲音,頓時嚇的雙雙面色煞白,心中不由得念道:梅用!
卻原來梅用此次回來本不欲現身,只想救走謝鶴語便即離開,只是此刻眼見鹿丹兒這般模樣,倘若任其找來謝琴音,不但謝琴音性命難保,只怕到時候蒙杯然更要與其拼命,最為可怕的是鹿丹兒手中握有令人聞風喪膽的奔馬毒,倘若混亂中傷及爹爹楊蒙的性命,那麼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可當真是不孝至極!
想到此梅用哪裡還猶豫,推開房門,強自鎮定,信步走進來。
楊蒙見進來的竟然是梅用,心下頗為奇怪道:“梅小兄弟,為何夤夜出現在此?”
梅用道:“我來是為了……”瞥見一旁的鹿丹兒竟然掏出個小管欲向蒙杯然方向吹去,忽地對蒙杯然道:“杯然兄小心!”手中梅花針應聲而出,眾人只聽到“噹啷”一聲響,循聲望去,只見梅花針正插在鹿丹兒腰際,其腳邊滾落一個小銅管,其內鮮紅色的粉末散落一地,方才必是此物發出聲響。
梅用急忙又取來佛堂杯碗中所供的清水,澆在粉末之上,眼見其不再飄起,這才長舒口氣。
蒙杯然一見那銅管,面色大變,怒道:“為了不讓我將你的醜事說出,你竟然對我也下奔馬毒!你……你好狠的心!”
鹿丹兒此刻早已面如土色,只盯著腰間顫聲尖叫:“梅花針,梅花針!”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串子案
梅用不緊不慢地鹿丹兒道:“鹿姑娘稍安毋躁,梅某這便遂了姑娘的心願。” 說著已經徑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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