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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貌,笑道:“是我,天雷峰一別,師太該不會一下子便忘了我吧?”
紫陽師太驚呼道:“是你!童宗。”
宗童搖頭笑道:“不!我是你們百花神教一路從京城、部都、松柏,一直到惠陽為止,急欲追殺的人。”
紫陽師太又是一驚道:“童宗?宗童!難道你是……”
紅綾仙子一見是死對頭冤家,頓時忍不住心頭的怒火,一起身便待衝出……
江詩涵連忙將她拉住,道:“冷靜點,宗童這個名字不就是珊姨的兒子嗎?”
“不錯!我就是宗大千之子,童宗只是我的化名,枉費你們耳目廣佈天下,卻不知我宗童早已在京城活動多時,百密而一疏,正所謂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紫陽師太猙獰罵道:“該死的東西,原來都是你在暗中壞事,貧尼不殺你誓不為人。”
長嘯聲起,聲威震天,裂石穿雲,震耳欲聾。
一股炙熱的掌勁,隨著紫陽師太撲出,滿山走石飛沙,狂風搖撼山林,枝葉斷草頓時漫天飛舞,聲勢好不驚人。
紀浩然臉色大變,應聲跌飛出丈外,根本來不及應變。
宗童一閃而沒,紫陽師太也幻滅不定的緊追在後。
“轟隆!”地一聲劇響。
“你……你這是什麼武功?”
“無上魔功,鯨吞大法。”
只見兩人雙掌不知何時竟已接合,紫陽師太如碰針氈一般,慘叫連連地掙扎不已。
呂秀蘭第一個忍不住衝出,叫道:“你快放了我師父,要不然……”
紀浩然立即攔在宗童身前,道:“要不然你想怎麼樣?”
兵部尚書與八王爺明爭暗鬥多年,侯憶如對百花神教更是恨之入骨,此刻自然樂的幸災樂禍,連忙勸道:“她雖是峨嵋派的長老,卻也是殘害忠良的百花教主,你一旦出面救她,被人宣揚傳出江湖,不但峨嵋派將因此蒙羞,你以俊也別想在江湖上立足,你可千萬要三思而行。”
呂秀蘭不禁進退兩難,道:“可是,她是我師父……”
江詩涵正色道:“自古忠義難兩全的例子多得下勝列舉,你師父成立百花神教幫助八王爺殘害忠良,你不能大義滅親也就罷了,難道還想為虎作倀不成?”
呂秀蘭一見情況便知自己是孤掌難鳴,不禁一陣氣苦不知如何是好。
突聽紫陽師太一聲悲鳴,便萎靡不振倒地不起。
“師父!”
呂秀蘭立刻將她抱起,心中不禁悲從中來,兩行清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紫陽師太虛弱的看了她一眼道:“不要哭,這是我咎由自取的報應,可是我並沒有後悔跟了八王爺。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我將死之前,仍想以師尊的身分給你一個忠告,當幸福來臨時,千萬要把握住它,否則白了少年頭,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話畢,她便與世長辭了。
呂秀蘭見狀,更是哭的哀哀欲絕。
宗童一下子吸納紫陽師太三十多年的紫陽真力,全身經脈漲疼欲裂,令他痛苦難當,逼不得己只好就地運功調息,效法鯨吞收歸己用。
江詩涵才接近兩步,立刻遭到紀浩然的阻止,道:“江姑娘就算要尋仇報復,也不該趁人之危,只要紀某還有一口氣在,絕不讓宗少俠受到一絲傷害。”
江詩涵冷笑道:“你自信抵擋的住嗎?”
紀浩然突然仰天一嘯,只見身後矮林現出三十多名大漢,齊聲喝道:“還有我們。”
江詩涵皺眉道:“我不過問他幾個問題,你們卻一副如臨大敵模樣,豈不是小題大作嗎?”
紀浩然冷笑道:“既然要問他事情,何不等他醒來再問?”
江詩涵一見情勢緊張,只好暫時作罷退回原地。
紅綾仙子疑惑不解的道:“涵妹,你怎麼突然對這淫賊感興趣來了?難道你真認定他是姍姨之子?”
這個問題事關自身終生的幸福,就連哭泣中的呂秀蘭與侯憶如也忍不住豎耳關切細聽。
“他不是自己承認是宗大千之子嗎?那麼他就是姍姨搜尋多年的孩子,與我們兩家關係匪淺。”
“涵妹的意思是說,我們聯合一氣追殺他的計畫,僅因他是姍姨之子,我們就該自認倒黴原諒他的一切過錯?”
“不!小妹的意思並非原諒他的一切罪行,以免他肆無忌憚的到處留情,繼續視我們女人如無物般予取予求。”
侯憶如會意道:“涵妹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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