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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骨應手而折,發出一聲慘叫,跌倒在地,被姑娘一腳踏住高聳的酥胸。
另一名道姑大驚,奪門而走。
林華快逾閃電,堵住房門笑道:“你也躺下,留下啦!”
道姑不知他已恢復功力。怒叱一聲,一腳疾飛。
“好利害!”他叫,閃身避腿。“噗”一聲,一掌劈在對方的脛骨上。
“哎晴!”道姑狂叫。
林華一把擒住,笑道:“把迷香的解藥乖乖獻出。不然在下要讓你生死兩難。先割雙乳……”
“我獻出,獻……出……”道姑心膽俱裂地叫。
“小妹,迫那位大弟子要散元丹的解藥。饒了她。”他向杜姑娘叫。
杜姑娘本來發狠要將追雲道姑置於死地,聞聲住手。抓住追雲的頭髮,切齒叫:“女人治女人,要比男人治女人殘忍得多,你如果不交出解藥。本姑娘要你死得極慘極修。”
“你……你們已得到解……解藥了?”追雲痛苦地問。
“咱們還要。”
“我……”
“給不給?”杜姑娘厲聲問,雙指拾上了追雲的眼皮。
“我……我給我……給……”
杜安華從床上爬起,心中大定。
取得了解藥,兩人將兩道姑捆上,塞人床下,床下已有三名道姑了。
當他們擒住了第二個派來催請道姑,全院氣氛一緊,在外面負責監視的人已發覺有異了,金鐘大鳴,全院進入備戰情勢。
他們在等候杜安華恢復功力。暴風雨的情勢終於光臨了。
瑤芳院共有卅餘名道姑,院主是玄機。玄機的師妹已帶了一名得力門人跟沙千里走了,目下只有玄機與卅餘名門人。門人中大弟子追雲已被制住。可知這些道姑並不足畏,唯一勁敵只有一個玄機。
而玄機僅與沙千里不相上下,有林華一個便足以對付了,所以他們並不在意,仍在房中等候應變,以靜制動等候將襲來的風暴。
他們卻不知道玄機仙姑之所以不曾親自來查驗,原來是院中到了幾位不速之客,玄機正在花廳中與客人周旋。
聽到急促的金鐘聲,林華心中有數,將唯一的劍交給杜姑娘,說:“小妹,你守住門,我把住窗,從這窗戶入侵的成份要大些。我一人可以照顧。”
他扭斷一根床腳做兵刃,將剪刀分開暗藏在掌心,便成了兩支可怕的暗器候敵。
瑤芳院的花廳中,共來了四名賓客。兩名老道,兩個臉色陰沉入傲態凌人的中年漢子。都帶了包裹,像是走長途順便登門造訪的人,看神情,兩者道與玄機第一次見面,故意擺出高傲的臉孔。可能是想博得這位風流女冠的好感,也像是向玄機示威公雞在看到母雞時,就會表現出這種神情。
玄機院主閱歷多,怎不知這兩位爺的心理?故意不加理睬,向兩道說:“兩位道友所說的林華,確在貧道院中,但若恐怕不是道友所說的那一位林華。”
“他的綽號是不是叫江湖浪子?”一名老道問。
“這……好像是,沙千里在找他。”
“那就對了,就是他。”
“他已被道友制住了?”
“是的,貧道已派人將他請來一見。”
“道友可否將人送給貧道將他帶走?”
玄機一怔,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人我留下了,你們與他有些小仇,也該衝貧道的薄面,雙方化解從此不必放在心上,如何?”
“這個?”
“沙千里已偕敝師妹.於日前同赴大偽山拜會令師。即使是沙千里找貧道要人,貧道也決難答應。”
一名生了一雙三角眼的陰沉中年入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院主未免太過小氣,難道為了一個江湖小輩便傷了朋友的感情麼?”
玄機仙姑敝了對方一眼,也冷冷地說:“你北固雙奇申施主說話輕鬆得很,貧道與吳風、吳雲,可不是朋友,而不是他們的主顧。”
“反正彼此有往來。朋友與顧主並無差別,你買他的雪蓮中舟、按理該極為親密的朋友。”
玄機冷笑一聲,說:“論輩份.兩位道友該稱本院主為前輩……”
“哈哈!武林無歲,江湖無輩。”
“你申施主是不是也想做貧道的晚輩?”玄機換了面孔,極具誘惑地媚笑聲問。
“往口,你……”北固雙奇申施主惱羞成怒地叫。
“喲!幹嗎發那麼大的脾氣?如果坐得不耐煩,為何不告辭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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