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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去將那白姨太給本宮帶來!”
“不,公主,吟霜她是無辜的,你要罰就罰我一個,她現在剛小產,經不起如此折騰。”聽到和璇的話,皓禎頓時清醒了過來,掙扎著就要起身,大聲嚷嚷道。
“怎麼?莫非你的意思還要本宮去看她不成?她白吟霜到底如何尊貴,竟然連本宮都請她不得嗎?”聽到皓禎的話,和璇皺起了眉,喝道。“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沒有嫁娶之前便和人苟合,這種不懂潔身自好,如此隨便的女子,你確信她懷的是你富察家的血脈嗎?”
“公主,你怎麼可以質疑吟霜的清白?她可是以死明志過的啊!這樣一個堅貞,剛烈的女子怎麼會如你所說的那般不堪?你不能因為蘭馨是你皇家的公主就偏袒她,惡意的去詆譭蘭馨。”
“孽子,還不給我住口!”眼見弘晝也沉下了臉,碩親王急聲堵住皓禎的口,“公主,你千萬別往心裡去,皓禎他是有口無心的。”
“來人,將皓禎貝勒拖出去杖責三十大板。”原本還存著看戲的心態,但見皓禎如此沒有規矩,又屢教不改,弘晝終於坐不住了,手一揚。
“喳!”
何從見過浩禎受此委屈,雪如忍不住就要上前去阻止,被碩親王眼疾手快的給攔了下來,同時以眼神警告身後蠢蠢欲動的阿克丹,仗打總比丟了性命的好……
“皇叔……”剛一開口,就被和璇波瀾不驚的眼神給憋了回去,蘭馨重又噤了聲,對將要被杖責的皓禎只能選擇無視。
一旁的崔嬤嬤看得心裡著實痛快,只是礙於現在的場合不好表現,只得憋著。
***
“啟稟王爺,奴才將白吟霜帶來了。”
“進來吧。”
“奴才叩見王爺,叩見公主。”
“既然有恙在身,這禮便免了吧。”
“謝王爺。”
見白吟霜拖著病弱的身體還要行禮,雪如幾乎剋制不住自己便要衝上前去,好在弘晝的一聲免禮才稍稍緩了幾下。然而,她的這番心切擔憂的模樣則一絲不漏的落入某些人眼中。
“王爺,奴才知道你們問的是什麼。”走來的路上,白吟霜便被提醒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因此,還沒等兩人開問先把話說了出來。“我雖然出聲卑微,可我的父母都是正直的人,自小嚴格的教導我,今天我願意以我的父母起誓,我的做人處世、行為操守,絕沒有一丁點辱沒了他們……”
“白吟霜,本宮替你的父母感到惋惜。”在聽到白吟霜居然那已故的父母來發誓,和璇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如你所說若你父母對你嚴格教導,為何你會做出在服喪期間委身於人這般敗壞道德的事?又如何說沒有辱沒了你父母?如今,你又因自己惹下的是非輕易以父母起誓,為人子女,最重孝道。為了私情,竟然枉顧生你養你的父母,在你心中可有一點對他們的愧疚和尊重?”
“奴才……”被和璇問得啞口無言,白吟霜怔怔的跪倒在地上,心中苦澀異常,原先只是想以此表清白,不想反倒把自己推得更深。
“公主,吟霜能以亡故的父母起誓,你為何不能將它看成是一種堅貞不移的忠貞呢?為什麼一定要曲解?這孩子是真心對皓禎的,絕不會做出那苟且之事。我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擔保,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雪如的維護過度,不止是弘晝幾人詫異,就連碩親王也是疑惑的看了過去,不明白一向謹慎有加的妻子為何會對一個白吟霜另眼相待。
“福晉不妨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視線轉回弘晝身上,和璇低語道,“皇叔,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說完,和璇起身招呼蘭馨進了她的閨房,將餘下的處罰交還給了弘晝。
***
“皇姐?”
“你有把這的事告訴過皇額娘嗎?”雖然問的蘭馨,但和璇看的卻是一旁的崔嬤嬤。
“主子怕皇后娘娘憂心,從來都沒有進宮說過什麼,有什麼委屈也都是往自個肚裡咽。”一直對蘭馨選擇默默承受不理解,這會找到機會,崔嬤嬤將之前所受的統統說了出來。“可恨那額駙從新婚開始就對主子推三阻四,後來又不管不顧的收了那丫頭,之後再沒入過公主房,奴才看著心疼啊。更可氣的是,那邊一有個什麼,額駙第一個找上的便是主子,這動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皇阿瑪欽封的公主,什麼時候需要和一個丫頭爭風吃醋的地步了?”想到以前的蘭馨和璇心中一嘆,雖然因為那拉氏的關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