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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的服飾,唯一的解釋就是嫁禍。是有人要破壞我南越和北魯的邦交之誼。”夜無煙淡淡說道,雲淡風輕的聲音裡,卻自有安撫人心的魔力。
“煙哥哥,謝謝你能相信我們的清白。”伊盈香聞言,清眸中淚光閃耀。
夜無煙輕撫她的玉肩,俊臉含笑。
風暖坐在席間,玉指執著酒杯,神色間一片從容,似乎根本不知方才的刺殺之罪幾乎殃及到兩國之誼。也或許,他根本就不在乎。
混亂的場面終於平靜下來,草茵之上,綠水之畔,盛宴重開。一切是那樣祥和,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
只是瑟瑟坐在筵席上,心內卻再不能平靜。她擔心的倒不是誰要刺殺她,要她命的人,她絕不會姑息,假以時日,定會查得水落石出。她心中的不安源於夜無涯。
她一向自詡瀟灑,但終究是年少女子,在這樣一段乍然降臨的情感面前,難免有些慌亂。但是,她卻很明白地知道自己的心意,她不會喜歡他的。
是以,她感到了愧疚。在這樣一份坦誠純淨的感情面前,感到了愧疚。
終熬到了宴會散去,瑟瑟隨著夜無煙和伊盈香登上了馬車。
馬車還未及行駛,就有夜無涯府上侍衛來報,夜無涯要搭他們的馬車一同回府。雖說,夜無涯的府邸和夜無煙相距不遠,但堂堂皇子,卻要搭別人的馬車,著實有些令人意外。
夜無煙眸光一深,唇邊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車簾被人緩緩掀開,夜無涯在侍衛攙扶下,緩步登上了馬車。
車中兩個臥榻,夜無煙和伊盈香並肩而坐,瑟瑟坐在他們對面的榻上。
夜無涯一進入車廂,便自發地坐到了瑟瑟身畔。他的臉色蒼白的和肩頭纏繞的白布一樣,瑟瑟皺了皺眉,他不靜心養傷,這是要做什麼?
“五哥,傷勢如何了?”夜無煙笑的溫和優雅,眉眼間全是關切之情。
“所幸六弟有治傷良藥,否則,這血不會這麼快止住。”夜無涯鎖眉道。
“這是邊關將士用的治傷良藥,藥效極好。傷口不出五日,定會痊癒得。”夜無煙含笑道,頓了頓,修眉輕挑,道:“煙要謝過五哥,否則,今日瑟瑟的命恐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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