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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這幾天不知道上那去了,自從他把唐僧花弄回來後我就一直在留意他,能從如今唐門第一高手唐老四手下把花搶回來這一點都不簡單。”
“在沒有弄清是敵是友之前,先按兵不動,還有就是如果我還沒回來發生什麼意外,一定要帶走呂龍。”
“帶走呂龍,為什麼?”
“你想一個被“寒冰掌”所傷孩子,人家居然敢把孩子留下,我想人家一定是很清楚咱們的底,普天之下能治得這傷恐怕也只有我了,所以這孩子的身世一定不簡單。”
“小姐說得極是,您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就在呂雁走的那天晚上,老陳回來了。帶回了一壺好酒,正在後院和老張對飲。
“老哥兒,你這酒那弄來的,真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酒估計比我們年紀都大吧,起碼有百年曆史。”
“老張頭,原來你也是酒中仙啊,這酒你還真沒白喝。”
當老陳說到酒中仙的時候,老張心頭一緊。這酒中仙正是老張在江湖中的外號,此時老陳說起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那你猜猜這酒產自那,是什麼酒?”
這當然難不倒老張,“產自貴州矛臺鎮,但不是出自大的灑窖,應該是矛臺王伍的窖子產的。”
“哈哈。。。。。沒想到碰到識酒之人,今晚一定要喝個痛快。”
“酒逢知己千杯少,這樣的好酒,沒有好菜那真是浪費,你等會,我去弄兩個小菜上來。”
老張的廚藝那是沒得說,只一會兒工夫,老張不知道從那弄來了兩碟香噴噴的小菜。“老哥兒,你嚐嚐這兩味菜配這酒是不是正好啊?”
“蒙古羊肉乾,長白山鹿肉,美酒配佳餚,沒想到你還藏著這樣的好東西。”
此時,老張突然想到一個人,不動聲色的說:“百年好酒,此能不配佳餚。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只可惜此外景置配不上這好酒好菜。如能在五嶽之巔飲此美酒,食此佳餚那才快意人生。”說完老張悄悄看了一下老陳,沒發現什麼異樣。莫非搞錯了,此人不是五嶽狂人陳之衝。傳說50年前陳之衝在泰山與唐門唐向天比武之後,兩人雙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如果這人真是五嶽狂人陳之衝,那他為何而來。江湖中都說陳之衝仍一代武痴,不分善惡。
“呵呵,沒想你這老頭對喝酒的要求還真高啊!”
“來,幹了。”
老張和老陳喝完酒的時候已是三更時分。突然,兩人同時躍起,奔向龍兒的房間。因為一股能量潮正從龍兒的房間向外擴散,而且愈來愈強。
此時,呂龍正被困在夢中的一個陣中,此陣極為怪異,似陣非陣,共有四個道人分東西南北四向而坐,把龍兒圍在中間。龍兒試過了前面夢裡所學到的招式,始終無法衝出去。沒次都被道人看似很隨意的抬抬手,轉動一下身子就化解了龍兒的招式。衝了半到還是出不去,龍兒學著坐在東面的道人一樣盤膝而坐,一手擎天,一手按在膝上,突然東面的道人口中唸唸有詞“無為為神,上士聞之,勉力加勤,下士大笑,以為不然,能知神丹,久視長存。。。。。。”隨著道人的聲音,龍兒突然感到有一股外力自擎起的手的指尖源源不斷的進入體內,在體內自然形成一個新的迴圈,最後匯入肚臍下方,再分成兩股力量分流出去。一股是向腰間循行,一股是向下過了會陰沿脊柱而上。這兩力量循行的方向正好是任脈和督脈的循行路線。這兩股力量在透過任督二脈的時候,龍兒只覺得腰和背部脹得難受,身子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臉上的五官因痛苦那變形,看上去有點恐怖。
來的人正好是老張和老陳這樣的高人,換了別人恐怕會馬去喚醒龍兒或打120了。
“不要說話。”老張聽到老陳用的是傳音入耳的功夫,“龍兒正在自行打通任督二脈。”
“這,這不會是傳說中《易經換骨》第三層的四道人通任督二脈吧。”老張用的也是傳音入耳的功夫。
老陳並沒再說話,只是盤膝坐在龍兒的床邊,兩目微閉,似在運功。
過了一會,龍兒的扭動幅度更大了,面上的表情也更痛苦了。
“坐到龍兒的背後,運氣,準備幫龍兒通任督二脈。”老陳的聲音再次傳到老張的耳中。
老張也象老陳一樣,盤膝而坐。兩個滿身酒氣的老傢伙,盤膝坐在一個不停扭到的孩子的前後,看上去多少有點怪異。
此刻,龍兒覺得那股力量越來越大,彷彿天地間地能量正試圖透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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