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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眼相看。“我以為男人都很自私,只會要求他的女人完全屬於他,但他卻可以擁有不同的女人。”
“那是老一輩男人愚痴的自以為是,現在年輕人根本不信那一套,現在講求的是對親密關係的忠誠!”霍啟智頗能接受新世紀女性的追求自我。“我追尋的是真心相愛的人,根本不會在意世俗的眼光。只要你離了婚,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交往。”
“我……”她面有難色,面對並非真心所愛的男人,她推倭道。“你還是再好好想想吧!我是離過婚的女人,在老一輩人心裡這是很不守婦德的。”她實在不忍傷他的真心,如果顧熙堯有那樣的痴情、那樣傻而不捨的勇氣就好了。
那一天回到家已是三更半夜,冰夢提心吊膽的進門。她先探頭,顧哥哥似乎不在家,她鬆了一口氣,吹著口哨進屋,一點也感受不到將離婚的哀傷,彷彿今天暢擼Ъ又荼焙0兌焉ㄈニ�鬧興�械囊貊病�
人類是如此渺小,無力抵抗未知的命運,所以要及時行樂,何況她還這麼年經,應該保持樂觀,不能被挫折打敗,要活得快活些。
她自我鼓勵著,甚至連進浴室洗澡也大聲的哼著歌。
但蓬蓬頭落下的水珠沿著臉知而下,彷彿她的淚水,直到這時她才卸下面具,真實面對內心的自我,她不過是無助可憐的小冰夢、顧哥哥不要的小冰夢……哭吧!沒有人知道她躲在這兒哭……水聲大大,她沒有聽到其他動靜,但也或許是因為她沉溺在悲情中而不自覺,當燈光一睹,接著發生的事讓她措手不及!
對方撲向她,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胸膛強壯得幾乎要將她壓扁。
他跟她一樣被水淋得溼透,他的手臂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尖叫出聲,而她則不甘示弱的咬住他的大拇指。
“難怪你要離婚,瞧你在外面那麼快活。”顧熙堯不甘心她先變了心,他要懲罰她,絕對不讓她稱心如意,也絕不會允許她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她有如觸電般站不穩。
“你急著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嗎?休想!”他無情的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個人坐在浴缸裡,他則用力蹦門離去,燈光頓時亮起。
“你不是報討厭我嗎?為什麼現在又變得婆婆媽媽、不肯放我走?”她對著空蕩的浴室大嚷。“沒種的男人!”
顧用堯氣得咬牙切齒,優柔寡斷的確不是他的個性,只是他為什麼變了?
今天顧熙堯沒有出門,他套著睡袍,神情疲憊,一手緊握著右手大拇指,那上面有冰夢留下的齒痕。
冰夢出門前,警覺到他的嘴唇透遼出殘忍的血腥味,她忐忑不安的出門,他則老神在在的等她回來。
黃昏時,冰夢狂奔回家,顧照堯坐在高腳椅上,顯得氣定神閒,憤怒讓她的眼睛看起來像閃爍的星星。
“你太過分了,竟派人去揍他!”冰夢氣得嚷道。“今天我總算見到你的真面目了,你不是人。”
霍啟智被打得遍體鱗傷,對方警告這只不過是一點“小意思”,不准他再跟顧爺的妻子鬼混。
“我本來就不是人。”他面色鐵青,卻恰然自得道。
“我瞎了眼,才會愛上你。”她咬牙切齒道。“我竟愛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尋花問柳,現在才想到她,她可不是備胎,她一定會反擊。
“那個小白臉有沒有碰過你?”他咬牙問道。“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
她突然閉上眼睛,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他的心瞬間揪緊了,她窒息了嗎?他連忙靠近她,雙腿跨坐她胸前,將領帶從她的嘴巴拉出來。
她閉著眼睛,感覺地靠著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巴碰到哪裡就咬哪裡,於是她咬住一個柔軟的地方,而且還有強烈的男人氣味。
半晌,他沒有一丁點動靜,她微睜開眼睛,霍地鬆了口。
下一種,他怒氣沖天的撲向她,狂野地掐住她的頸子。
“對!年輕小夥子你才看得上眼,我不在的日於,你交了多少個男人?說!”他手上的力過沉重,她不敢激怒地,只得乖乖說實話。
“一個都沒有……”
他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她又開始隨意亂叫。“你是不是想殺了我?”
“還在考慮!”為了避免她尖叫,他把她的嘴巴再度封起來,以饒趣的眼光望著她。“誰叫你總是想毀了我的命根子!你不是很想踢我嗎?試試看啊!”
誰說她會輕易屈服?一個不留神,她的腿還真踢中了他的胃,他痛得五官扭曲,就算不能說話,她還是得意洋洋的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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