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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能給本校提供保送生名額的大學數量。
這年他們的重點活動物件當中,就有一個北外。
心月所在的中學固然綜合實力很強,但由於同一座城市有兩所外語中學的緣故,如北外這樣的頂級外語院校並未給過他們保送生名額。
而這年,看過學校提供的材料之後,北外欣然應允:“我們今年可以先試給一個名額,就給這個名叫江心月的學生。”
於是,高三上學期那個深秋的夜晚,晚自習間隙,班主任把心月喊了去,跟她說了這件事。
能得到北外這樣的肯定,心月不是不得意的,然而最初的一陣竊喜過後,她又有些遺憾。
如果是上外就好了……
她想了想,跟班主任說自己需要考慮考慮。
這件事她當然不會一個人考慮,第二天見到江攸明的時候,她就跟他說了這件事。
江攸明問她:“你是怎麼想的?”
心月反問他:“你願意畢業後去北京嗎?”
江攸明微微蹙眉:“北京當然也不錯,但我更喜歡上海的氛圍,我們是南方人,在上海應該更容易適應,而且我在上海實習過,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和人脈,以後過去立足也更容易些。”
心月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原本就沒有太動搖的心意也就更加堅不可摧:“嗯,我知道了,那我還是考復旦吧。”
隔幾天,學校再派了英語老師來找心月談話的時候,心月就婉轉地拒絕了:“謝謝老師和學校的肯定和信任,不過我還是更想上綜合性大學,也更想上一個文史類的專業。”
就這樣,她推掉了一個那麼好的機會,與一所名牌大學擦肩而過,沒有給自己留任何餘地,只為了要遵循和江攸明的約定。
後來高考前夕填志願的時候,她自然無一例外地在每一欄都填上了上海的學校。其實就算是平時成績再優秀的學生,在臨考時也不可能有十足的把握,而心月一邊填志願一邊想著自己考試失利的可能性時,心裡也完全沒有畏懼,更沒有後悔。
因為她相信無論如何,她都會去上海——就算是高考徹底落榜,連最低志願也沒考上,那又如何?打工也行啊!總之,只要是和江攸明在一起,而她到時一定會和江攸明在一起,開始共同在屬於他們倆的城市打拼的美好歲月。
這樣就夠了,不是麼?
那些年輕得脆弱、脆弱得令人疼惜而無奈的年少時光啊,居然可以不顧一切不計後果到那麼絕對。
只因為,愛得那麼絕對。
☆、21
四月上旬,“睿超國際”的高校聯盟專案告一段落。Sarah和章允超一騰出手來,第一時間做的事情就是兌現諾言,將先前一直被埋沒了的心月從支援部門調到業務部門。
心月拿到的新職位是國內暑期英語夏令營的專案經理助理。她雖然已經初露鋒芒,但畢竟學歷背景還是輸了業務部門的同事一大截,Sarah的意思是一步一步來,讓她慢慢鍛鍊成長,等她充分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再調到國際專案部,這樣既對她自己有好處,也更能服眾。
調令剛下來沒幾天,就趕上加拿大總部放復活節假,章允超宣佈也給中國的員工們同樣的假期,從週四開始,加上週末總共是四天。
趁著這四天,公司組織了一次郊遊,也就是海外人士熱愛的retreat,地點在浙江的一個剛開發不久的度假山莊。
公司包了一輛大巴,週四早晨出發,近午到達。既然是藉著西方宗教節日的名頭,又是加拿大公司,中午便安排了頓改良的西餐,下午在山莊的一幢小樓裡進行復活節活動。
西方人在復活節會舉行一個叫做Egg Hunt的活動,中文大致可翻譯為“找彩蛋”。這個活動開始之前,每個人會分到一隻美麗的五彩小籃子,裡面放著塑膠青草,大家提著它滿屋子去找塑膠彩蛋,彩蛋裡藏有蛋形巧克力,最後看誰找得多,然後會頒發一份獎品。
聽起來有點幼稚的樣子,不過反正是大家在一起放鬆,何樂而不為?況且這個年輕的公司裡幾乎所有成員也都是還在很能熱鬧年齡的年輕人,於是每個員工都很投入,拿到籃子之後,指令一下,便紛紛出動往各個角落分散而去。
這樣的活動海歸們大都有經驗,而像心月這樣沒出過國的孩子就比較吃虧了。既然是找蛋,她想當然地第一時間就衝向餐廳,想把餐桌上的彩蛋搶到,但是被彭海濤及時發現,連忙制止道“不行不行,那是真的蛋殼,要塑膠的才算”。心月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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