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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要,我不要在這裡……”
章允超低喘著緊捏住她的胸:“真的我要怎麼對你都可以?”
心月慌忙點頭。
他勾起一邊唇角輕輕一笑:“好,這可是你說的。”
他放開她,站直身體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勉力壓制下已經劍拔弩張的兇器:“現在回包廂去,跟他們說你不舒服要先走,然後我會告訴他們我送你回去。”
這天晚上的後果就是,第二天章允超上班遲到了一個小時。
這於他而言是破天荒的事,因為他是那種風格的管理者:早上勢必準時到班安排一天的工作,下班前則敦促各部門總結一天的工作,中間的實事未必親力親為,但兩頭一定會管好。
而心月更慘,足足遲到了兩個小時,連前臺美女都同情她:“不是吧?都月底了,你不但把這個月的全勤獎徹底葬送,還要被扣五百塊工資,冤不冤啊你?要知道二月份的全勤獎可是最好賺的,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晚節不保了!”
沒錯,二月最短,何況中間還橫著個春節,又短了一大截,就算是全公司最愛睡懶覺的人,如果說一年之中只有把握拿到一個月的全勤獎,那就是二月了。
心月本來這年的工資也就漲了五百,才嚐到了一個月的甜頭就栽了,簡直有一種被打回解放前的感覺。雖說她現在吃穿用度幾乎都沒有動用到自己收入的機會,可這關係到事業心與成就感,再加上自覺冤枉,還是很挫敗的。
所以發工資那天,她回到家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做飯,章允超還有臉問,她氣得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過去:“還不都怪你!害我被扣工資……”
章允超一愣,隨即呵呵一笑,迎著她繼續飛過來試圖令他退避三舍的槍林彈雨欺到沙發上,硬扳著環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那天晚上我的服務,你想想如果換成午夜牛郎,何止要你五百塊?”
心月都快崩潰了:“你還說?要不要臉啊你?要不要臉啊你!”
章允超好不容易才抓住她雨點般不斷往他身上沒頭沒腦招呼過來的粉拳,有商有量:“好了好了,我不要臉行了吧?這一點咱們不是早就達成共識了嗎?哎哎,心月,心月!你聽我說,這樣好不好?我自己補給你五百塊怎麼樣?”
“誰要你的臭錢!”
“喲喲喲,這麼有骨氣?每個月是誰給你發工資的?好好好,那咱們現在去吃一頓價值五百塊的大餐?”
“就知道吃!”
“那給你買件五百塊的衣服?——這樣這樣,超過五百塊也行,而且沒有上限,算你的精神損失補償好不好?”
心月餘怒未消,卻又不知還能怎麼向這個賤賤的笑臉人聲討,索性哀號一聲,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抱枕都被她剛才扔光了,她只好拽過靠墊,死死壓在自己臉上。
☆、35
第二天早上醒來,心月驀地回想起昨晚自己同章允超撒嬌撒潑的小女兒狀,忽然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沮喪與自厭。
這段時間是怎麼回事?怎麼跟他……越來越像是在戀愛了?
從那天在天橋上的熱吻開始就不對勁,兩個人之間越來越頻繁出現的肉麻哪裡像一對僅僅存在肉體關係的脅迫與被脅迫者?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心月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蜷起身子狠狠抱住腦袋。
身後的章允超被驚動,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看,便擁過來環抱住她,說出來的話都還是迷迷糊糊的:“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心月用力掀開他的手臂,翻身下床。
章允超被打懵了,皺緊了眉,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然後,他也推被而起,趿上拖鞋跟到洗手間去。
一推門卻是鎖著的,她平常除非上廁所,否則都是不鎖門的,是他連她洗澡時都不讓鎖門,說那樣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自己也好進去救她。
當然,那樣一來,萬一他突然有什麼需要,也很方便。
可此時裡面發出的分明是刷牙的聲音,她為什麼鎖門?
章允超隱隱覺得不對,開始敲門:“心月!心月?怎麼了?讓我進去!”
心月由他敲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開啟,一臉冷淡,彷彿連看他都沒興趣:“我好了,你用吧。”說著就想從他身邊僅留的狹小空間擠過去。
章允超一把拽住她:“怎麼回事?賭什麼氣呢?我又怎麼惹你了?”
心月搖搖頭,並不看他:“沒有啊,怎麼會呢?你不是說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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