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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況江攸明還給了她一夜好眠和幸福的早餐。
而不久之後,心月甚至開始慶幸那天晚上江攸明的一意孤行。那時她還不知道江攸明為什麼會那麼兒女情長,而江攸明也是剛剛才接到通知,在不久之後的暑假,他就要被安排到上海實習,他們倆即將分開兩個多月。在那漫長得有若銀河的迢迢兩月間,心月只恨別前的歡聚太少,能多在一起一秒鐘也是好的呀。
所以,這個暑假,心月蔫在家裡,無精打采地開始進入高三狀態。爸爸媽媽去上班的時候,江攸明會抓緊一切工作的間隙給她發簡訊,然而遠水焉能解得了近渴?更何況只是這樣一滴一滴滲入沙漠的露水,所以他們倆更大的希望是寄託於江攸明下班之後。
有時他不方便上網,只能打電話,而心月既不忍心每一個電話都由他打來,也不敢用家裡的電話跟他說得太多,生怕被爸媽透過另一部分機發現她的小秘密;就連手機也不妥貼,畢竟房門不是完全隔音,要被發現不對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
所以,她常常在飯後找藉口獨自出門,找一個話吧給他打電話。
這和過去趁爸媽上班偷溜出去的情況性質完全不同,那時只需隱瞞,不用撒謊,而撒謊會令心月心虛而愧疚。
可是爸爸媽媽,女兒也只能對不起了。我不是叛逆,只是不得不愛。
真正的幸福自然還是他們倆都方便上網的時候,可以開著攝像頭滴滴答答地用打字聊上一通宵。
通宵的好處不僅僅在於時間充裕,還在於許多事情都可以輕輕鬆鬆瞞過父母。
比如兩地分隔的情侶之間最現實的那個問題。
以江攸明向來的表現,心月無法想象兩個多月的分離他該怎麼熬過來,而她自己,有時候被他挑逗幾句,□也會隱隱脹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左衝右突卻苦於尋不到出口,從前也不是沒有過比這更溼的情況,卻從未如此難受。
有好幾次,江攸明要她鎖好房門,脫光上衣給他看。
心月自然紅著臉不肯,卻漸漸地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懇求:“快,求你,讓我看看嘛,我真的想得不行了,我現在已經硬得像鐵棒了,幫我射出來好不好?不然我會憋出毛病的!”
她再遲疑,他就加上了一句威脅:“你真不管我死活?這可是關係到你自己終身幸福的大事啊!”
心月拗不過他軟硬兼施的撒嬌加耍賴,彆彆扭扭地將上衣撩起,對話方塊上頓時劃過他一大段潰不成軍的:“哇。。。。。。。。。。。。。。。。。。。。。。。。。。。。。。。。。。。。。。。。。。。。。。。。。。。。。。。。。”
心月扭過臉,既然不得不露出自己最不能露的部位,只好儘量不讓對方看見面目。
然後,又有資訊提示,她轉回來一看,見江攸明說道:“我剛拍了幾張照片,你好美!”
心月一窒:“你怎麼還拍照啊……”
他理直氣壯:“每次磨你都這麼辛苦,我還是自己留個底,實在等不及需要自力更生的時候也好有個念想啊。”
兩年多以後,“豔照門”爆發。沒有人知道,那段時間對於名不見經傳的心月而言也是噩夢般的日子。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一閉眼就看到自己的那些照片也在網上公佈,下面密密麻麻地跟滿了網友們的汙言穢語……
更可怕亦可悲的是,“豔照門”中的男主角是被盜,並非刻意傷害女主角們,而有可能將心月最見不得人的一面公之於眾的那個人……
她已經再也不知道還能去哪裡找他,而如果他蓄意要令她生不如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如何阻止。
當然,這是後話了。
剛去上海實習的那陣子,江攸明刻意不剃鬍須,說是要蓄鬚明志,老婆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把自己變醜,以表明自己忠貞不二的決心。
心月在影片裡看見他邋邋遢遢一副頹相,又氣又好笑,趕緊噼噼啪啪飛快打字:“你老婆又沒撒手人寰又沒棄你而去,幹嘛作看破紅塵狀?”
江攸明不解:“你不喜歡?難道你不怕我那麼帥被別的女人覬覦?”
心月胸有成竹:“你自己也說是她們覬覦你,又不是你覬覦她們,我怕什麼?反正你是男的,又不會被劫色。限你一天之內把這些糟鬍子刮乾淨,出去賺幾個美女的媚眼回來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
江攸明無奈:“不會吃醋的女人真沒女人味……”
——
這是極為尋常的一天。心月早晨按時起床,照常上班,中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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