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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怎麼還可能比現在更舒服?
可另一方面,她卻又對那為她製造出這等快感的人深信不疑,對他所許諾的更上一層樓萬般嚮往。她半推半就地慢慢將腿張開,便感到江攸明那隻手變了動作,將整個掌沿沿著她的花戶從頭至尾滑動起來,即刻便將那裡變成了一道窪濘的水渠!
心月感到有一叢電流從那裡激射四散,向全身急速流竄,侵佔了她的每一根哪怕是再細微難察的神經!這回不需要江攸明再催促,她循著這難言快意的指向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分得更開,益發挺胸後仰,扭動著身體,拼命甩擺著螓首,走投無路孤注一擲地發洩著過剩的陌生激情。恍然間,腿心像是有一枚開關被終於啟動,擁堵在後面已經膨脹到極處的熱流砰然一爆,心月再也憋不住,啟開櫻唇長長地尖叫出來——
這才明白,原來世界上真有一種快樂,是要人必須尖叫出聲才能宣洩的。
而叫聲止住的時候,心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被掏空,精疲力盡……
☆、12
深夜的酒吧裡一片燈影撲朔,睜眼閉眼都逃不開那番光怪陸離。就在心月盡然失了清明意識的同時,欣悅也喝得差不多了。她勉強睜著朦朧的醉眼,看見阿尤正把心月摟到懷裡,攙著她軟綿綿的身子站起來。
欣悅伸手想去拉,卻強弩之末地伏在了桌上:“你、你們要去哪兒?阿尤,你要帶心月去哪兒?她醉了,我們該回家了……”
阿尤冷笑了一聲,並不理她,架著心月轉身走開。
欣悅心裡打了個激靈,登時清醒了一半,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回來!阿尤,把心月交給我,我帶她回去!”
周圍有幾個客人聽到了她的叫聲,紛紛望過來,臉上表情各異,然而沒人流露出要過來助這兩個弱女子一臂之力的意思。
這些目光卻已讓阿尤有些惱羞成怒,他不耐煩地往一旁丟了個眼色,Jimmy快步走過來,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對欣悅說:“死肥婆,別多管閒事!”
欣悅心裡不好的預感至此完全得到驗證,她一把扯住Jimmy,藉著這股力往前追了兩步:“快來人!救命啊!有流氓,報警,快報警!”
Jimmy被她這一扯再一鬧,臉上兇光畢現,一巴掌甩在欣悅臉上,打得她摔倒在地。
疼痛令欣悅徹底酒醒,她急壞了,心月是她帶出來的,要是出了事她可怎麼交待呀!
她撐著地面要站起來,卻又被Jimmy一腳踹翻。她又疼又慌,一邊掏手機一邊哭喊出來:“哪位好心人,快救救我姐妹,救救她、救救她!”
在場的幾位男客看不下去了,猶猶豫豫地站起來,擋住阿尤的去路,卻又不敢死攔。阿尤橫眉立目正要破口大罵,卻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斜刺裡猛衝過來,重重一拳打得他眼角開花。
阿尤剛捂住眼睛,便覺得懷裡一空,轉臉望去,見心月已在那人懷裡。而對方不待他看清形勢,又是一拳,很沒品地正正打在他的傷處。
阿尤厲聲慘叫:“幹!你小子只會這一招嗎?”
那人冷笑一聲:“我只用這一招就可以打死你信不信?”
阿尤心下發寒,不得不承認這人是個硬手,一點不追求花式,專往一個地方打是最疼也最有效的,自己就是老虎,叫武松這樣一拳一拳招呼下來也只有死路一條,而且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沒膽子再把事情鬧得更大,今晚的美餐看來不得不泡湯了。
趁著Jimmy跑過來審時度勢算計著自己要不要出手相助的功夫,欣悅也跌跌撞撞追了過來,一看救了心月的男人,頓時大大鬆了口氣:“是你!”
章允超對她點點頭,臉上卻並無和緩的顏色,顯然是在責怪她把心月帶到這種地方,差點著了壞人的道。他不再理她,只隨手塞給身旁的侍應生一張鈔票,簡潔地說了句“把這位小姐送回去”,就將心月打橫抱起,快步向門外走去,上了輛計程車,報了自己的住址。
計程車剛剛啟動,一直昏睡的心月就不安分地輕輕扭動起來。章允超低頭望去,只見她雙眼微微啟開,洩出兩道迷離的光暈,臉上紅豔豔的,嘴唇更是飽滿得水亮,像是剛剛被狂暴的親吻肆虐。她好像很不舒服,眉頭輕輕蹙起,像撒嬌也像賭氣。
他心裡不知如何就有些著慌,強自鎮定地輕輕拍她的臉:“心月,心月,醒醒,醒得過來嗎?心月!”
然而心月並沒有清醒的跡象,反而像是醉得越來越厲害。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燙得不像話的臉上,並帶著它慢慢地不斷下滑,同時嘴裡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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