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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不配作
江大俠客人之理?不過,打扮得整齊一些,這也是對主人的恭敬。金兄,到前面小鎮,小弟
替你買一套新衣如何?你理一理髮,用不了多少時間,咱們晚上多跑些路,明天還是可以趕
上的。”
金逐流“哼”了一聲,說道:“我就是喜歡以本來面目示人何必作偽?”說罷,抓起一
把汙泥,索性反把麵皮塗得更髒一些,汙手一抓頭髮,又把頭髮弄得更亂,冷笑說道:“我
就是這副樣子去,你若是怕我丟你的臉,你我就各走各的,不用你陪我了。”
秦元浩心裡暗笑:“你塗汙了面孔,這不正是掩飾了本來面目?”但他怕金逐流生氣,
卻只得說道:“是,是。金兄乃風塵異士,何在乎外表衣冠?小弟俗人之見:說錯了話,還
望金兄海涵。”金逐流雙眼一翻,說道:“我不管你是雅也好,俗也好,我只求有得大吃一
頓。嘿,嘿,我的鼻子已然聞到江家的酒肉香了。走,快走!”
秦元浩一路擔心著兩件事情,一是恐怕誤了時候,倘若文道莊在他們到達江家之前,已
經向江海天挑戰,那麼封子超只怕也難免受牽累。他是受了封妙嫦之請要挽救她的父親的。
若是不能及時阻止,心中難免不安。第二件是恐怕江家的人不肯放金逐流進去,以金逐流的
脾氣,說不定會大鬧一場。那麼也就更難以為情了。
本來他們是可以在正日早上到的,因為秦元浩在封家耽擱了半天,路上金逐流又到大戶
人家偷了兩次酒肉來吃,秦元浩要用銀錢替他買酒他也不肯答應,說是叫化子要花錢買酒食
豈非笑話,討不到就只有偷。
秦無浩碰上這樣怪脾氣的一個人,真是給他弄得啼笑皆非,卻又不取違拗他,只好歇了
兩回,等他偷了酒肉出來分食。就這樣的一再耽擱,儘管秦元浩已是加快腳步,到達江家之
時,已是日頭過午。
江家的知客看見秦元浩與一個骯髒的小叫化同來,頗為驚異。金逐流偏不“識相”,一
個人就先搶上前去。看門的把手一攔,強笑說道:“請怒小的眼拙,認不得貴客。不知可否
賜示我們主人所發的請柬。”
金逐流翻起一雙白眼說道:“什麼請柬?我不是貴客,我只知道叫化子討飯是從來不用
請柬的!”看門的忍著氣道:“小哥說笑了。但既沒有請柬,那就……”這還是因為看門的
知道江海天性平喜客,要不然早就把這“小叫化”轟了出去,不會對他如此客氣了。
那當知客的是鄧山派的一個弟子,較有見識,但也捉摸不透金逐流是真的叫化還是假的
叫化,金逐流道:“那就怎樣?”知客道:“沒什麼樣,不過……”金逐流道:“不過什
麼?”
那當知客的又是尷尬,又是著惱,心道:“怎的來了這樣一個不通人情的叫化。”他的
意思是希望金逐流有自知之明,倘若真是叫化子的話,那就應該留在門外,等候主人家分派
酒肉;若然是有來歷的話,那也應該把來歷說明。這番話當知客的不便直說出來,只能吞吞
吐吐的暗示。偏偏金逐流“不識相”,非“打爛沙鋼問到底”不可。
秦元浩連忙上前說道:“晚輩是武當派弟子。這位金兄是我的好友。”知客的聽說是武
當弟子,臉上不覺又露出詫異之色。
金逐流道:“咦,你這個人是怎麼的?要嘛請我們進去,要嘛把我們趕跑。羅哩羅唆地
問個不休算是什麼?”
那當知客的忍住氣,不理金逐流,卻轉過頭問秦元浩道:“對不住,我還要請教請教。
請問這位師兄高姓大名,令師是哪一位?”秦元浩報道姓“秦”,卻捏了一個假名。
那當知客的說道:“秦師兄請等一等。”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只見一個身材碩成的少
年走了出來,拱手說道:“原來是武當派的秦少俠來到,請恕失迎了。剛才貴派也有一位姓
秦的師兄來到,大名元浩,卻不知與秦少俠是怎麼個稱呼?”
秦元浩面上一紅,只得胡亂說道:“他是我的哥哥,我們兄弟二人都是在敝派雷掌門的
門下。”雷震子門下弟子甚多,這少年也弄不清楚,不過心中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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