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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深知師父的
脾氣,所做的事情,往往是令人莫測高深的。
谷中蓮道:“師父有什麼吩咐?”江海天笑道:“你的大哥快要回來了。師父他老人家
還不知道慕華早已與咱們認了親呢。”谷中蓮大喜道:“大哥若是回來,知道華侄這幾年幹
的轟轟烈烈的事蹟,不知道該多高興呢!金師弟,你和師父住在什麼地方,我的大哥是常常
去拜望你們的嗎?他的近況如何?”
江海天笑道:“先入席吧,酒都涼了。”金逐流這次卻不再坐首席了,笑道:“剛才我
是代表爹爹來向師兄道賀的,如今信已交了,我只能以主人的師弟身份入座啦。師兄辦喜
事,我做師弟的應該是半個主人,這個首位應該由仲幫主坐了。”
仲長統推辭不得,只好坐下。笑道:“金老弟,你的性情與今尊又似又不似,合尊初在
江湖行走的時候,瘋瘋癲癲的,別人都怕他幾分。你初來的時候,有你爹爹的那一份不羈氣
概,但卻不似你爹爹的瘋癲,轉眼間你又彬彬有禮起來了,這倒令我頗出意外呢。嘿嘿,哈
哈,我和你的爹爹是老朋友,你可別怪我胡說八道。”
金逐流笑道:“是麼?爹爹的舊事我知道得很少,不過媽媽倒是常常說我的脾氣像爹爹
的。”仲長統笑道:“依我看來,你是一半像你爹爹,一半像你媽媽。你不知道,你爹爹少
年時候比你胡鬧百倍,後來認識了你的媽媽,性情這才漸漸有了改變的。”
仲長統說得不錯,金逐流的父母一個是放蕩不羈,一個是端莊嚴謹,金逐流自小受父母
的薰陶,他的性情當然也是兩方面都受了影響。
當下重新入席,仲長統坐下金逐流剛才的位子,金逐流則坐在江海天的下首。金逐流又
把秦元浩拉了來,要他坐在自己的旁邊,另一邊與唐加源相鄰,這是剛才文勝中坐的位子。
金逐流笑道:“假的跑了,你這個真的理該就坐,還客氣什麼?”
秦元浩頗是尷尬,訥訥說道:“金、金少俠,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諸多失禮,你、你莫
見怪。這麼多老前輩在座,我怎敢儆越?”秦元浩已知道金逐流比他長兩輩,不便再和他稱
兄道弟,但金逐流的年紀與他相若,他又不好意思以“老前輩”相稱,是以只好稱他一聲
“少俠”。
金逐流哈哈笑道:“我的師兄人稱大俠,這是名副其實,我剛剛出道,哪裡就能稱一個
‘俠’字?我早就與你說過了,咱們是各交各的,不必拘泥什麼輩份。你我還是兄弟相稱,
秦大哥,我最討厭別人客氣,你就給我坐下來吧。”
江海天也笑道:“不錯,江湖上是講究各交各的,若當真要算起輩份,論起排行,那麻
煩可就太多了。這個位子本來是給你的,你不必客氣了。”秦元浩聽得江海天也如此說,只
好坐下。但他心中有事,席上諸人敘舊談新,十分熱鬧,他卻是沉默不言,顯出心神不屬的
模樣。
座中以他輩份最低,江海天只道他是過於拘謹,不敢說話。只有金逐流明白他的心事,
悄悄在他耳邊說道:“你不必擔心,過兩天我和你到徂徠山探聽訊息,決不讓你那位封姑娘
受到儆磨就是。”
秦元浩面上一紅,低頭喝酒。
仲長統笑道:“你們咬耳朵,悄悄地說些什麼呀?”金逐流道:“沒什麼,秦大哥是想
念一位朋友。我答應陪他同去探訪。”仲長統笑道:“是女朋友麼?我老叫化最喜歡做媒
人,你若有為難之事,說給我聽,老叫化總有辦法成全你的心願。”原來金逐流所說的話,
仲長統雖沒聽全,也已隱約聽到了一半。“徂徠山”和“封姑娘”等等,他都聽見了。秦元
浩滿面通紅,說道:“老前輩說笑了。”
仲長統最愛多管閒事,心想。”徂徠山有什麼姓封或姓風的武林人家,這我倒不知道。
這小娃兒不好意思說,我倒要去打聽打聽。”
仲長統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再追問下去,當下哈哈笑道:“金老弟,你不知道,我
老叫化喜歡做媒人這是出了名的,當年令尊令堂的婚事也是由我撮合的呢。”其實金逐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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