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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愈覺得事有蹊蹺了。
金逐流見主人殊無留客之意,心裡想道:“戴均古道熱腸,他的兒子卻是毫無父風,
罷、罷,他既然如此慢客,我又何必賴在這兒?”於是起立告辭。
戴謨說道:“金兄請再坐一會。”進入後堂,過了片刻,和一個老家人出來,這老家人
捧著一個托盤,盤裡有一錠五十兩重的大元寶。”
戴謨說道:“金兄遠道而來,多蒙弔唁,尤以為報,一點點程儀,請金兄哂納。”
金逐流心中大怒:“豈有此理,他竟然當我是打秋風的來了。”當下不動聲色,把那錠
元寶拿了起來,哈哈一笑,說道:“小可雖是窮酸,尚不至於要靠打秋風來過日子,尊府厚
賜,不敢領受。”說罷,把那錠元寶放回托盤,元寶本來是兩頭翹起的,給他掌力一搓,已
是捲了起來,變成了棒形的長條。
那老家人卻又把元寶拿了起來,緩緩說道:“金相公,你生氣不打緊,卻累我也要多費
氣力了。這錠元寶不恢復原狀,可是不便使用的呀!”說話之時,雙手把那錠元寶拉開,搓
搓捏捏,片刻間果然就恢復了原狀。把元寶卷成長條還比較容易,慚復原狀更難,顯然這
“老家人”的內力是隻有在金逐流之上,決不在金逐流之下了。
金逐流本來是要走的,突然見“老家人”露出這手功夫,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止步,
拱手說道:“不敢請教老英雄高姓大名。”此時金逐流當然知道他絕不會是一個普通的“老
家人”了。
那“老家人”不先回答,卻伸出手來,說道:“金少俠,老朽今日得與你相見,真是高
興非常。”金逐流知道他是要來試自己的功夫,暗中戒備,和他相握。
不料這“老家人”卻只是普通的握手,並沒有使上內力。不過在握手之時,他的手指摸
了一摸金逐流所戴的那隻玉戒。這隻玉戒是海底寒玉做的,金逐流今天來拜候戴均,特地將
它戴上。
玉戒觸指生寒,“老家人”把手縮回,哈哈笑道:“金兄果然是金大俠的公子,老朽就
是戴均。”原來戴均雖然算不得是金世遺的朋友,但當年金世遺與孟神通在嵩山少林寺外面
的千障坪比武之時,他也是在場的一千多個武林人物之一。他認得金世遺,金世遺不認得
他。金世遺有喬北溟所留下的玉弓玉箭,他也都是知道的。
金逐流呆了一呆,陡然省覺,心道:“不錯,在他的家裡,除了戴均,還有何人有此功
力。”
戴謨連忙過來賠罪,笑道:“金兄,你莫見怪,咱們初次相會,我不能不請家父試你一
試。”
金逐流喜出望外,笑道:“我是來得冒昧了些,但不知名前輩龍馬精神卻何以、何
以……”
戴均笑道:“老弟不必為我忌諱一個死字,我今年已是六十有多,雖然這幾根老骨還算
硬朗,但也是行將就木的了。不過,我這次假死,卻是不得已而為之,說來話長,請老弟裡
面坐,咱們慢慢再談。”
內堂早已擺了酒食,戴均請金遂流就座之後,說道:“老弟,你是宇文雄的師叔,咱們
就是自己人一般了。你不要另找客店了,就在這裡住下吧。來,來,來!先喝三杯,替你洗
塵。”
金逐流心道:“此老果然是豪爽喜客,名不虛傳。於是說道:“實不相瞞,我正是要來
打擾你的。”說罷,哈哈大笑。
戴謨道:“聽說宇文雄已完婚了,老弟可有去喝他這杯喜酒?”金逐流道:“我那天剛
好趕上,還鬧了一點不大不小的風波呢。”這才把師兄弟相認的經過告訴戴均父子。
戴謨又問道:“林道軒和李光夏這兩個孩子我也很是惦記,想來他們都已長大成人了,
現在還在江家麼?”金逐流道:“是呀,他們的年紀不過比我小一二歲,都已長大成人了。
不過,現在他們已是不在江家,而是跟了上官泰到西星去了。這件事也主是發生在宇文雄成
親的那一天,上官泰匆匆趕到,帶來了竺尚父受人暗算的訊息,西星已經給清兵奪去。因此
江師兄派了葉慕華師侄前往西星相助他們,林、李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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