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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變比出來的,不過還遠不如陰煞功
的厲害,想必那人是貪圖雲陰指易練,所以舍難圖易了。他若是練成了腹羅陰煞功我可能忌
他幾分,只是玄陰指豈能傷我。”
秦元浩得金逐流以上乘內功相助,不過片劾,已是全身暖和,寒意盡失。金逐流笑道:
“你能夠盪開他的一抓,並沒受傷,功夫也很不錯了。”
秦元浩道:“我曾聽得師父說過,三四十年之前,邪派的大魔頭孟神通曾以修羅陰煞功
稱霸武林,這廝會玄陰指,莫非是盂神通的徒子徒孫?”
金逐流道:“也不一定,我聽爹爹說,除了我的外祖父之外,還有一個姓陽的師弟,也
曾把修羅陰煞功練到了第八重。修羅陰煞功從天竺傳來,說不定在天竺也還有個中高手,傳
下了漢人弟子。”秦元浩這才想起金逐流的母親谷之華正是孟神通的女兒,心道:“怪不得
他知道玄陰指的來歷。”
金逐流又道:“不過,這人即使不是我外祖父的這派傳人,他的師父也一定是個邪派高
手,他除了玄陰指還會邪派中最古怪的天魔解體大法。”天魔解體大法在吐血之後,功力可
以陡增一倍。”秦元浩這才明白了金逐流剛才何以在傷了敵人之後,反而自己也退了幾步的
原因。
金逐流忽地側耳細聽,半晌說道:“山上有人打鬥,咱們出去看看。”
兩人走入樹林,循聲覓跡,走了一會,只聽得高呼酣鬥之聲如雷震耳,金逐流笑道:
“原來是仲幫主在這裡和人打架。這人的功夫又比剛才的那人高得多了,把仲幫主當中那根
竹棒剖開的想必也就是他了。”
走到近處一看,只見和仲長統惡鬥的人是個中年漢子,兩人的掌力都極剛猛,周圍數丈
之內沙飛石走。那人的掌風還有奇異之處,像是從鼓風爐噴出來的熱風似的,觸人如燙。秦
元浩功力較弱,在熱風鼓盪之中汗下如雨,連忙後退。金逐流心裡想道:“這人的雷神掌很
是不弱,不過還是仲幫主勝他一籌,用不著我去幫忙他了。”
高手比拼,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金、秦二人來到,仲長統和那中年漢子都已發覺。但
仲長統好像視而不見,仍在高呼酣鬥。那中年漢子卻禁不住心中一凜,想道:“這小叫化不
畏我的掌風,內功造詣也是很不弱了。聽說文道莊在江家曾吃了一個小叫化的虧,不知是否
就是他?”這漢子生怕金逐流是來助仲長統的,一急之下,拼命搶攻。
激戰中忽聽得遠遠的一聲長嘯,嘯聲重濁,而且音尾極弱,武學高明之士,一聽之下,
就知道此人是受了內傷,故而中氣不足。金逐流暗自好笑:“誰叫你用了天魔解體大法,傷
我不成,反而傷了自己了。”金逐流聽得出發嘯這人就是他們剛才在封家所遇的那個人,想
必和這個漢子乃是同伴,故而在受傷之後,向同伴打個招呼,好叫同伴逃跑的。
這漢子聽了嘯聲,心中更是吃驚,想道:“牟老三不知是否就是受了這小叫化的傷?
唉,早知如此,我不該讓他留在封家的。我只道可以勝得老叫化,哪知卻是如此扎手,連脫
身都難。”當下豁出了性命,連連冒險進招,冀圖僥倖,敗中求勝。激鬥之下,不過片刻,
這漢子已是大汗淋漓。而仲長統則仍是氣定神閒,從容應付。金逐流想道:“這漢子功力不
如仲幫主,如此一來,只是自促其敗而已。”
心念未已,只聽得仲長統霹靂似的大喝一聲,雙臂一振,把那漢子震得有如風中之燭似
的,搖搖晃晃地退出了六七步。金逐流心想:“仲幫主只要再加一掌,就可以把這人打得重
傷,咦,這大好的機會,為什麼他卻平白的錯過了。”原來仲長統並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收
手了。
這漢子似乎也很感意外,伸大了雙眼望著仲長統。仲長統冷冷說道:“歐陽堅,你的雷
神掌是差不多可以及得上你父當年了,你要想傷我老叫化嘛,恐怕還不能夠。”原來這個漢
子乃是歐陽伯和的兒子,三年之前歐陽伯和敗在仲長統手下,是給仲長統廢了武功的。
歐陽堅喘過口氣,說道。”不錯,我本來以為可以勝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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