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 我的郎君開始反擊(第2/3 頁)
遵循本能鑽進沈黛末的身體裡,只有她的體溫和氣息才能安撫他無人知曉的恐慌。
不日,小產痊癒的皇后,因為無法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在太后的陪伴下來到南山觀為夭折的皇嗣誦經祈福。
冷山雁帶著手抄的經文來拜訪太后。
如今南山觀已經成為皇家道觀,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但看守一聽冷山雁是沈黛末的夫郎之後,就立馬進去通報,接著他就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道觀。
跟文鬱君客套了一番之後,冷山雁問道:“聽聞皇后也來了南山觀?”
文鬱君點點頭:“他失去孩子,心裡很難受,希望神明可以開恩讓他的孩子再次投胎在他腹中,這次一定會保護好她。我不忍心見他整日以淚洗面,所以就帶著他來了。”
正好這時伺候皇后的宮人來稟報:“太后,皇后因為憂傷過度,暈過去了。”
“我知道了。”文鬱君摩挲著扶手起身:“這些日子他經常哭得暈厥,我已經習慣了,雁郎君你回去吧,我要去看皇后了。”
“侍身來南山觀沒去給皇后請安心中已經十分愧疚,如今聽聞皇后暈倒,若是再不看望,只怕回去了也不能安心,就請太后讓侍身一同去探望吧。”
文鬱君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微微一笑,笑意清甜:“你跟沈大人一樣,都是最注重禮數的人,那就跟我來吧。”
到了皇后休息的房間內
時,皇后已經甦醒,眼眶又紅又腫,還要不停流淚。
“皇后好些了嗎?”文鬱君看不見,所以剛進門就輕聲問道。
皇后音沙啞:“讓父後擔心了,孩兒已經沒事了。”
文鬱君在小魯的攙扶下坐在床邊,柔聲勸解:“我知道你因為失去孩子而心痛,但你才小產,太過傷心只會傷了你的身體。”
“父後,我無法不傷心,我的孩子死的冤啊,已經有大臣上奏,說我的孩子死得蹊蹺,可陛下一直維護靜貴君,遲遲不肯調查,我的孩子難道就這樣白死了嗎?”提到孩子,皇后的淚水再次湧了下來。
一旁的宮人小聲的提醒皇后,傷心欲絕的皇后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冷山雁。
他慌忙拭淚,問道:“這位是?”
冷山雁跪下行禮:“回皇后,侍身是殿前司指揮使沈黛末之夫冷氏,本是來與太后討教經文,聽聞皇后暈倒特來探望。”
“原來是沈大人的夫郎,快快請起,菱花,賜座看茶。”皇后語氣柔和的許多。
皇后知道沈黛末是文丞相一黨,又深得楚緒信任,因此皇后對冷山雁的態度也禮貌有加,只是略帶了些探究之色。
“多謝皇后。”冷山雁起身,端坐在檀木雕花小凳上。
文鬱君接著剛才皇后的話說道:“後宮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傳言我也略聽了些,但終究只是傳聞,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定罪。”
皇后咬牙:“後宮多少腌臢事,根本找不到線索。也不知道陛下喜歡靜貴君什麼?明明入宮前身份就不清白。”
冷山雁端著茶盞,不動聲色道:“陛下乃天女,整個中原大地的主人,縱然靜貴君在入宮前跟其他人不清白,陛下也有絕對的自信,靜貴君在跟了她之後,會忠心臣服於她,想來這份征服感更與其他男子不同。”
皇后覺得冷山雁的話有些道理,同時有明白他話中深意。
陛下也許不在乎師蒼靜進宮前的是非,但如果入宮後的師蒼靜還聲名狼藉,那絕對會拂了皇帝的臉面。
只是宮牆幽深,除了皇帝之外,就沒個正兒八經的女人了,上哪玷汙師蒼靜的名聲去?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所以靜貴君獨得盛寵,陛下召他侍寢的次數,遠勝於其他侍君。”
冷山雁抿了抿茶,倏而一笑,道:“後宮之事,侍身一個外命夫不甚瞭解。不過倒是可以給皇后說個笑話,就當替您解解悶了。”
“你說。”
“侍身剛嫁給妻主時,因為性格木訥,不懂得如何討岳父開心,所以岳父很是看不慣我。所以岳父就給妻主買了一位瘦馬回來,那瘦馬手段極高,是個女人就能輕易被他蠱惑住。但好在不久之後,我就向岳父低頭認錯,岳父也原諒了我,並將那瘦馬打發走了,免得擾了家宅安寧。”
皇后聞言沉默了一瞬。
文鬱君卻拍著胸脯後怕道:“天吶,原來雁郎君你從前還有這樣的遭遇,幸好你岳父還不算太壞,沒繼續刁難你,我聽戲文裡有許多惡毒的岳父,都可磋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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