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 給足雁子安全感(第2/3 頁)
切地想要證明自己,但不知為何,只要相當沈黛末可能流露出這種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彷彿一把刮骨軟刀子,一點點剔下他的尊嚴,他遍渾身充血,身體幾欲炸裂。
他的喉嚨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發出不間斷的碎吟,綿軟、酥麻燻得他頭昏腦漲,已經無法思考。
“雁郎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沈黛末故意逗弄他。
冷山雁修長泛紅的指縫溼噠噠地,大片大片地從他的指尖滴下,打溼了她的衣裳,溼了一大片。
或許是因為分開太久,或許是因為孕期素了太久,亦或許是雁子被矇住了眼睛之後,視覺,觸覺都變得極其敏感,所以整個人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沒、沒有、”冷山雁的手指緊繃,嘴唇被咬得快要滴血,臉上的表情羞澀欲死,彷彿被沈黛末戳破了什麼似的。
“……沒有?”沈黛末略微撐起了身子,背靠著床頭,雙腿曲起坐起來,扇了他一下。
“啊——”冷山雁高仰著頭,捂著嘴洩出一聲尖叫。
“沒有?”她再次扇了一下。
“啊——”
她接連抽扇了四五次,速度越來越快,冷山雁的叫聲卻越來越高亢。
此刻的他的臉色通紅,嘴唇大張,發出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哀聲,彷彿牢房裡受了酷刑的犯人,難熬地撐著,強忍著難受,連跪著的力氣都快沒了。
沈黛末的每一下扇動就像沾了水的皮鞭子抽打在他身上(),抽得汁水飛濺4()4『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抽的他只能像狗一樣,發出可憐的嗚咽,卑微地匍匐在她腳下臣服,從腳尖到腰腹如同瀕死一般擺動著,肌膚不停的顫慄。
潮溼的汗水從他的毛孔裡滲出,濃墨的黑髮凌亂地粘連在他的臉上、身體上,彷彿剛剛化形的豔鬼。
他慾壑難填,想要抱住沈黛末,親她吻她,從她的身體汲取溫柔愛撫,感受到她對她的愛意。
可滾燙的肌膚觸碰到的不是同樣溫熱的沈黛末的肌膚,而是她的衣裳。
這身衣裳還是冷山雁親手為她做的,淡藍色的衣料上面繡著精緻的銀蓮花,每一針每一線都是雁子的針腳。
但是質地再好、再昂貴的衣裳也是用絲線編織而成,比不得人的肌膚,在雁子細膩的肌膚襯托下,即使是絲綢也顯得粗糙如砂紙,將人的肌膚刮紅。
痛意讓冷山雁的腦子有了一絲清醒。
他毫無尊嚴,像一條卑賤如泥的狗,除了流淚便是哀求,可他的黛娘、他的妻主,衣衫完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高高在上的目光將他身為男子的矜持和內斂全踩在腳底下,狠狠地蹂躪踐踏。
踐踏?
冷山雁哆嗦著身體,被這個輕賤的字眼刺激地頭暈目眩,竟然愉悅地勾唇笑了出來。
他本來如此,不是嗎?
“在笑什麼?”沈黛末問。
冷山雁仰著頭,喘氣聲越來越濃重,嘴角帶著痴態的笑容:“笑、笑我自己”
做妻主的狗,好幸福。
沈黛末微微挑眉,這傢伙是怎麼了?
“不許停,繼續。”她說道。
冷山雁將她的話當做命令般,本能地聽話。
忽然,沈黛末捏住了腰間的鈴鐺,喜愛地把玩。
剎那間,冷山雁額頭的汗水像洪水一樣冒出來,臉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紅,他像是快要被蒸熟了,身體不住的顫抖,渾身又冷又熱,痛苦與極致的快樂並存。
他的膝蓋再也支撐不住,顫巍巍的哆嗦著,修長的雙腿似乎都在打哆嗦,肌肉戰慄(身體哆嗦都不行?正常的緊張反應啊!)。
勁瘦的腰肢彷彿離岸撲騰的魚不住的後倒仰,如果不是沈黛末曲著雙腿給他的腰做支撐,他恐怕已經倒了下去。
他的手臂緊緊勾著她的膝蓋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啞著嗓子不斷地乞求著:“黛娘、別別這樣”
沈黛末依舊我行我素。
冷山雁已經腦子和身體已經完全崩壞,微張著嘴,透明的口水(他自己的)不斷地從他的嘴角流出,弧度蜿蜒地滴落在胸膛上。
沈黛末嚥了咽喉。
“啊——”他高聲尖叫著,聲音近乎淒厲。
可身體卻誠實地抱緊了她,抓著沈黛末的手指,猛地塞進自己的口中,似要堵住自己的聲音,不要命似的吞嚥喉嚨,恨不得講她的手指吞下,強烈的窒息漲紅了他的脖子。(單純吃手指且脖子以上)
“啊啊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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