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 小兩口甜蜜蜜的一天(第2/3 頁)
她肩膀上的衣裳。
“黛娘、怎麼聊這麼久”冷山雁沙沙啞啞帶著漫不經心的聲調,從門扉後面傳來。
透過門扉半透明的紗窗,白茶隱約可以看見冷山雁修長挺拔的身形,他就像一條蛇一樣貼在沈黛末的身上,手臂環著她的肩膀,腦袋枕靠著她的頸窩,長髮如瀑布滑落,幾縷髮絲似飛濺的水花從門扉裡鑽出來,黑溜細長像蛇一樣爬出來。
乍一看,真像一隻勾引女人的豔麗男鬼。
白茶頓時臉上爆紅,臊地不行,心中更是開始了一連串的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啊啊——
公子您在幹什麼啊?你怎麼能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你還是大家閨秀嗎?你還是端莊得體的主君嗎?我知道娘子難得回來,但是你也不能一見到娘子就跟連臉面都不要,跟名伎似的撲上去啊!
沈黛末也嚇了一跳,眼看白茶臊地滿臉通紅,她砰一下關上門,隔著門說道:“再來一碗糖水。”
然後拉著冷山雁就回了裡間。
白茶自然忙不迭的離開,內心還處在冷山雁剛才的衝擊中。
他跌跌地跑到了阿鄔的廚房,撈了一瓢涼水潑在自己臉上,降溫之後,理智漸漸回籠。
他彷彿終於明白冷山雁從前說的,夫不如侍,侍不如伎的意思,當家主君做成一般模樣,怪不得公子能將娘子拿捏地死死的呢。
他要是能跟公子討教一點皮毛,以後還怕管不住他的妻主嗎?
一碗撒著碎冰冒著涼氣
() 兒的冰雪冷元子和一碗荔枝糖水送了進去。
沈黛末口渴地很,拿起勺子都吃了起來,涼意沁在心裡那叫一個舒爽,但一旁的雁子卻支著頭倦懶地支著頭,一動不動。
沈黛末:“怎麼?荔枝糖水不合你胃口嗎?”
冷山雁倏而掀起薄冷的眸子,細而媚長的眼尾微微上挑,不笑也似在笑:“雁已經喝飽了。”
“”沈黛末頓時抿住了嘴,安靜地吃了起來。
沒一會兒一碗冰雪冷元子就被她吃完了,這時,一直修長冷白的手推著荔枝糖水在她面前:“妻主還渴嗎?不如將我這個也喝了吧。”
沈黛末沒說話,因為怕又被他的黃言黃語搞到面紅耳赤,於是沉默地端過來就喝。
咕咚咕咚、帶著荔枝香味的糖水順著喉嚨灌進了她的肚子。
因為喝得太猛,一行糖水從她的嘴角滴落,順著她弧度精緻的下巴,一路流淌到脖頸。
沈黛末本不在意,那帕子擦擦就好了。
誰知冷山雁竟然傾身而上,涼幽幽地像蛇信子般的舌尖從她的脖子一路舔舌氏而上,直到將她身上的糖水都吮乾淨,才眷戀地退回去。
沈黛末端著碗的手微微捏緊,小巧精緻的耳垂紅滴滴地,良久,她輕聲道:“還說要去跟名伎學呢,我看不必了,誰比得過你呀。”
平日穿得比誰都保守端莊,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脖子肉都不肯多露一點,那些下人們永遠都不會想到,他們害怕恐懼的雁郎君,私下的反差會如此之大吧。
冷山雁斂眸淡淡一笑。
她怎麼知道他沒有去學呢?
上輩子他浸淫在後宅之中,眼線遍佈全府。
顧錦華又是個玩得極花的,他納回府的七仙子們也都出自三教九流,床笫之事各有千秋,各種手段都被眼線彙報給了他。
當時的他內心極為不恥,深感這些男人輕佻下賤,每次與他們虛與委蛇時,都帶著強烈的優越感從心底裡蔑視著他們。
但現在他真慶幸顧錦華給他找了七個好老師。
他憑藉著上輩子的記憶練出了這一身的好本事,不像外頭那些名伎野男人,他們需要在老鴇的調教下身經百戰,才能歷練出繁多的花樣,而他不同。
在沈黛末出府打仗的時候,他只能抱著沾滿她氣味的衣裳排解灼心煎熬的思念,後來隨著時間漸漸過去,她衣服上的氣味越來越淡,他得到的安撫越來越少,精神緊繃而壓抑,已經崩潰到了無法入睡的程度。
甚至他只能鑽進衣櫃裡,靠著衣櫃木頭縫裡殘留的氣息抱著她的舊衣,才能勉強睡去。
有時他的神情恍惚,彷彿覺得那些衣裳長出了血肉,彷彿她真的回來了,在衣櫃裡發出小聲的抽泣。
第二天天亮,他的混沌的思維才稍稍清醒,看著四下封閉彷彿棺材一樣的空間,懷裡輕飄飄的衣裳,他終於意識到那不過是一場因為他過於痛苦而編制出來的美夢。
他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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