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 我的夫郎好可愛(第2/3 頁)
,更不怪她在外面與名伎廝混,他只怪自己懷了孕就得意忘形,
好在、好在他現在醒悟還不算晚,他雖然身材走樣,但這張臉倒是沒有明顯的衰老痕跡,手腳也沒有因為懷孕而浮腫難看,雙腿依然筆直修長,沒有堆積層層的肥肉,一切都與他沒懷孕時一樣。
只有肚子、雙胞胎將他的肚子撐得極大,雖然因為助產夫的每日護理,讓他沒有長出難堪的紋路。
但冷山雁知道,一旦雙胞胎出生,那麼他的肚子就會想被灌滿水充大的魚鰾,一旦水流出來,就變得皺巴巴的一團,噁心、噁心、
他自己看著都噁心,何況黛娘。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沈黛末略帶嫌惡的眼神,冷冷地,好像一把薄軟的刀子,紮在他的心上還擰了一下,剜地他冷汗直冒。
這種彷彿來自未來的痛苦刺激,讓冷山雁更加激動地將手指插進喉嚨裡,更加瘋狂地催吐。
小小的下人房裡,迴盪著他痛苦的哽咽聲,他的胃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吐無可吐,最後只能吐出一灘酸水,帶有腐蝕性的胃酸因為催吐而上湧,灼傷著他的食道、喉嚨,心臟彷彿也燒了起來,絞痛不堪。
但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詭異魅豔的笑,彷彿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條幹淨的白帕子,用清水漱了漱口,擦拭完嘴角的痕跡後,在白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姿儀萬千。
頃刻間,那個矜貴冷豔的端方主君又回來了。
他重新回到了沈黛末的身邊。
屋內,沈黛末正坐在床邊,想著應該給兩個小寶起什麼名字好。
“傷腦筋啊。”沈黛末指節輕敲著腦袋。
冷山雁笑著來到她身後,幫她揉著肩,道:“不必這麼著急,一時想不出來就算了,別把自己逼壞了,孩子還小,可以先叫一陣小名。”
“你說的對。”沈黛末放下筆,轉身擁著他,眸光隨即閃過詫異的光。
冷山雁的面色明顯有些紅,細長的眼眶也泛著紅暈,髮絲略顯凌亂,眸中水光充盈,唇色也格外紅潤有光,更重要的是右手食指和無名指有兩道十分明顯的咬痕。
“你剛才做什麼去了?”她拖著他咬痕明顯的手,問道。
冷山雁有些心虛,卻還是隱瞞了下來:“沒什麼,就跟白茶說了會兒話。”
“好吧。”沈黛末知道他沒說實話,但也不追問,而是拉住冷山雁坐下,緩聲道:“方才查芝來找過我。她說,你在調查昨晚哪個名伎陪了我?那些男子一聽說是你在調查,各個嚇得花容失色。”
沈黛末的聲音很溫柔,根本算不上質問,但卻像一道震碎天地的雷鳴,剎那間就將他震得跪在地上請罪。
“黛娘,您誤會了我,我、我沒想過要對他們如何,我是上輩子做了很多壞事,您好不容易原諒我,願意接納我,我怎麼可能還敢做這些?我只是、”冷山雁惶惶不安地解釋,生怕沈黛末因此討厭他。
“只是什麼?”她問。
冷山雁本就溢著淚的細長狐狸眼顫動著,籠罩著沉重的悲哀和不可言說的羞恥:“我、我想跟他們學、”
沈黛末充滿了疑惑:“啊?”
他抱著沈黛末的小腿,清瘦冷豔的臉貼著她的膝蓋,薄唇顫抖囁喏著:“您昨夜被他們伺候過,回來就不碰我了,我、我想他們定然是有本事的,比我這個養在深宅裡什麼都要自己摸索的人強,若是我也學會了外頭的那些手段,您或許就不會、不會去了他們那了”
冷山雁越說聲音越低,他是毒夫,不是蕩夫。
更是從小看聖人文章長大的傳統男子,讓他去跟良家男子都瞧不起的勾欄貨色學伺候女人的手段,單是這種想法都駭人聽聞,還讓冷山雁自己親口說出來
冷山雁羞臊地滿眼淚水,恨不得鑽進沈黛末的裙子裡不出來了,可是為了不讓她誤會,他要是厚著臉皮,抱著沈黛末的小腿不撒手,繼續解釋道:“黛娘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那些男人、”
——當然想過,但是現在動手目標太大了。
“只要您不贖那些名伎進府、”冷山雁聲線脆弱地哽咽著,頓了頓,覺得自己這話妒味兒還是太沖了。
算了,他改口道:“只要他們不懷上您的孩子不、只要不懷女兒”
沈黛末低著頭,聽著冷山雁斷斷續續且毫無邏輯的解釋,看著他雙手無措不安的抓著自己裙襬的手,因為他的臉埋在她的裙中,所以她看不見他的臉,他的神情和淚水。
但她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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