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章 我的郎君手段狠毒(第2/4 頁)
嫁進門的第二天,就受到如此陷害,娘子若不維護殿下,往後我們殿下該如何在府中立足啊,求娘子護著我們殿下些吧!”
幻香在沈黛末的腳下不停磕頭道。
沈黛末臉上的表情淡了淡,坐到冷山雁的身邊,身形微微一歪支著扶手,竊藍色的裙裾與他水墨般的衣袍交融在一起:“你說有人嫉妒你家主子,那看來是心裡有懷疑的人了。”
“下奴不敢。”幻香偷偷瞄了眼冷山雁,道:“下奴只是覺得這場火來得蹊蹺。”
沈黛末轉頭看向冷山雁,嗓音溫和:“郎君,可有查明起火的原因?”
冷山雁微微頷首:“原本為了顧全側君的面子,我想將起火的原因壓下來,但聽幻香這樣說,那還是說清了好,免得被人懷疑,白茶,帶人上來。”
“是。”白茶領著一個年輕的小奴出來。
“側君可認識這人?”冷山雁聲音略顯冷淡。
楚豔章微微低頭:“認得,這是我院裡一個伺候的小奴。”
冷山雁垂眸看著這小奴,狹長的黑眸似毒蛇:“他是第一個發現火情的人,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吧。”
“是。”小奴戰戰兢兢地跪下:“今日側君出府之後,院子裡清清靜靜,奴正在院子裡掃地,突然聞到了一股很強烈的煙味,就循著煙味去看,卻發現側君的房間裡波斯地毯燒了起來。”
“怎麼燒起來的?”冷山雁冷厲的眼尾
一挑。
小奴一哆嗦,道:“是屋內桌上點的雪中春信香。”
“不可能。”幻香大喊道。
“是真的,下奴親眼所見,風吹動窗簾,讓香的火星子點燃了窗簾,火星子又落到了地上點燃了地毯,下奴發現的時候,屋裡的地面還有牆壁都被燒了起來。”
“就算如此,那也是主屋裡著了火,怎麼可能瞬間蔓延到庫房去。”
“因為府中的儲水不多,花園的水池裡倒是有水,可是早就結了冰。下人們沒法子撲火,冬季裡屋子又多是地毯、絲絨窗簾等等易燃的東西,這才很快就燒了起來,至於為什麼庫房燒得最旺,下奴當時忙著救火,真的不知道。”下奴埋著臉低聲道。
冷山雁這時忽然開口:“妻主,我派人去檢查了庫房,發現裡面有許多上等綢緞、金絲楠木的傢俱、名家書畫,珍品美酒等被燒燬的殘渣,這些都是極容易被火燒起來的,還會助長火勢。”
幻香繼續爭辯:“可那些下人明著說救火,卻都縮在外頭不肯進去是怎麼回事?”
小奴都快哭了:“娘子,當時的火勢真的太大了,整個西平居一片火海,單是靠近我們就感覺灼熱難忍,哪裡敢不要命地衝進去將裡面的財寶搶出來?況且這麼大的火,能燒的怕是早就燒沒了。”
小奴一邊嚶嚶嚶地哭訴,一說邊露出自己手腕上的燙傷。
“你能最先發現火情已是不易,明日去管事那裡領賞,再給你一瓶燙傷膏,下去吧。”沈黛末開口道。
“謝謝娘子。”小奴瞬間抹掉眼淚,開心地磕頭。
沈黛末看向幻香,語氣責難:“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無憑無據,僅靠自己的猜測就懷疑有人害你們,讓別人無端承受你的髒水。”
幻香嚇得不敢再說話,倒是楚豔章直接護著幻香,甚至不惜跪在沈黛末的面前:“娘子求您別怪他,他也是護主心切,從前跟隨我在宮裡見多了宮中是非,這才如驚弓之鳥般。”
“你這是做什麼。”沈黛末將他扶起來,楚豔章的淚水一顆顆落在沈黛末的手背上。
“是我沒有管教好幻香,都是我的錯,求娘子開恩。”楚豔章淚眼朦朧的望著沈黛末,淚花在他的眼眶中搖搖顫顫,如露水般晶瑩澄澈,我見猶憐。
沈黛末嘆了口氣:“這次我可以不怪罪,但再有下次讓我知道他攀咬誰,即便是你的陪嫁,我也不會輕縱。”
楚豔章低聲啜泣著:“多謝娘子。”
“末兒、”席氏開口想替楚豔章說話,但沈黛末卻冷漠地別開眼,道:“父親今日應該也累了,都散了吧。”
席氏只能不情不願地離開。
沈黛末和冷山雁一起回到房中,原本想要輕鬆一些,誰知一轉頭就看見跪在自己腳下的冷山雁。
“你這是做什麼?”沈黛末嚇了一跳,連忙將他扶起,可冷山雁卻一反常態地掙開了她的手,執意跪在她的腳下。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兩個都跪我?我是廟裡的菩
薩嗎?()”沈黛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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