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我和郎君看遺言(第2/3 頁)
了一通,是個人都會生氣。
“那都是師蒼靜胡說的,我跟他才不是知己,我們就是聊了兩句的陌生人,我們才是一體的。”沈黛末的手落在了他的髮間,不動聲色地輕撫著,像在擼一隻炸了毛的貓。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帶著安撫的意味:“這次是我錯了,不該跟他扯上關係。但我發誓我與他真的沒有任何染指。”
她舉手發誓。
冷山雁仰起臉望向她,單薄狹長的眼尾有些溼潤:“以後還見他嗎”
沈黛末笑著擁住他,保證道:“不見了,絕對不見了。”
冷山雁微蹙的眉這才有了鬆動的跡象,冷豔瑰麗的眉眼彷彿冰瓷上細細描摹的工筆畫,連生悶氣的樣子都美豔不可方物。
“今天如果不是阿鄔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生氣了。”沈黛末指尖挑起冷山雁的臉。
冷山雁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輕顫。
剛收到師蒼靜的書信時,他確實很生氣,幾乎失去了理智,滿腦子想著如何整治這個敢勾引他妻主的男人。可一想到沈黛末還在山裡獵虎,危險重重,他就忍下了這股怒氣。
等到獵虎成功訊息傳回來,冷山雁又沉浸在沈黛末平安的喜訊中。
進山滅虎是一件有利她仕途,又有利整個寒山縣百姓的大事,在這種好光景下,他更不想鬧出這種事來煞風景,那股怒火就只能憋著,一忍再忍。
“我只是覺得,這種小
事不應該惹得大家不開心。”冷山雁低聲說著,順勢拉過沈黛末的手,替她塗抹傷藥,
“這可不是小事。”沈黛末彎下腰來,在他的眉眼邊落下一吻,輕笑道:“都氣成這樣了,如果我不說,這件事是不是永遠都會紮在你的心上?默默忍氣吞聲?”
冷山雁仰起臉,喉結上下滾動。
他才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一個藝伎而已,太好對付了。
不過冷山雁並不介意在沈黛末面前賣賣慘,博得她更多的憐愛心疼。
“嗯。”他喉間發出一個委屈含糊的聲音,感受著沈黛末落在他眼尾的溫度,雙眸似醉了一般溼潤。
沈黛末笑意更濃,將他圈入了自己懷中:“你不用這樣,雁郎,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以後受了委屈只管告訴我,不用藏在心裡。”
冷山雁雙手攀上了沈黛末的脖頸,明明她身上只有普通的衣料薰香,但冷山雁卻感覺自己跌入了一個沉醉的夢境。
終於哄好了雁子,沈黛末將那副山茶霽雪圖丟給查芝,語氣嚴厲:“去把這幅畫還給師蒼靜,警告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更不要再寫什麼曖昧不清的書信。”
“是。”查芝接過畫,心裡嘆了一聲乖乖,一個藝伎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哪來的膽子上門挑釁正室夫郎?
若是尋常相敬如賓的夫妻也就罷了,沈黛末和冷山雁這對結髮夫妻的關係有多好,查芝是看在眼裡的。
蓮花相公,這下你分得清誰是大小王了吧?自不量力。
這幾日,沈黛末剛處理了一個誣告的案子。
平民吳紅狀告商人祝安打人。
最後弄清楚,吳紅嫉妒租了她家鋪子的祝安生意好,所以惡意漲房租,祝安不答應,於是吳紅就糾集了一夥人,趁夜翻進鋪子,將裡面的商品都丟了出去。
並將祝安放在商鋪裡的租契撕掉,將商鋪換了新鎖,不讓祝安開店。
誰知祝安並不屈服,就在商鋪門口搭了一個攤子,繼續經商,並且逢人就訴說吳紅的惡劣行徑。
吳紅氣不過,就讓僕人自己打傷自己,誣告祝安打人,並索要300兩的賠償。
沈黛末找了仵作給僕人驗傷,發現僕人身上的傷痕痕跡,是自己打出來的,而非祝安打的。接著又去找了中介牙人作證,證明兩個人確實有租賃關係,確定是吳紅誣告祝安。
更巧的是,吳紅是吳捕頭的女兒。
吳捕頭是縣丞的人,這些年跟著縣丞撈了不知道多少錢,一直跟沈黛末過不去,不服從她的管束。
沈黛末趁著這次機會,敲山震虎,將吳紅以誣告罪下獄,並按照她勒索祝安的300兩銀子,處以二倍罰金充公。
吳捕頭氣得無可奈何,只能把家底掏空,將女兒從牢裡贖了出來。
經過這一遭,不僅吳捕頭老實了,以吳捕頭為首的一幫衙役也老實了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至於白得的這
接近1000兩銀子,好耶,又可以多組織一次滅虎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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